我看了看大頭,他說︰「朱鳴,咱們三個一直在一起玩,麗姐也不是外人,那我就說了啊。之前不管咱們幾個人之間誰和誰有過不開心的事,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就跟喝了酒一樣,撒泡尿就完了。你說是不是?」
我點點頭,抿了口酒,說︰「今天和麗姐過來前,我還想著你怎麼突然請人吃飯呢。看到你和琪琪在一起,我是由衷的高興,你這個護花使者可要一做到底啊。我在心里一直把琪琪當我的妹妹一樣看待,從她進公司那天,咱兩怕她被人欺負,懷著人道主義精神和她打成一片了,現在我不在公司了,你可要把這種精神繼續發揚下去啊。」
琪琪笑著揮揮拳頭說︰「哼,現在誰還敢欺負我呢!」
麗姐笑笑說︰「看你們三個,平時工作時一定很開心吧。」
大頭皺眉說︰「麗姐你是不了解啊,我們公司的領導個個都是奸詐小心,我們一直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呀,朱鳴就是被我們那總監給陰了,不過他現在倒好,解月兌啦——咦,朱,你現在找工作沒?」
我說︰「禮拜一去S&J公司上班。」
大頭說︰「那好啊,來,咱哥兩走一個。」說著他端起杯子和我踫了一杯酒一口喝完,抹了一把嘴,說︰「你比我有才華,也有魄力,哥們希望你在新公司去能繼續發揮你的創作才能,加油,好好干。」
我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桌上輕輕敲著,點了點頭。看到今晚這一切,多日來籠罩在心頭的烏雲早已煙消雲散,心情感覺很輕松。今晚的氣氛讓我有些許的動容,想想在公司的兩年,和大頭、琪琪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飯,我們自稱的米羅三人組從此就解散了,心里有些不舍和傷感。
不過我們三人之間復雜的情感關系現在算是一清二楚了,大頭最終和琪琪修成了正果,我和麗姐雖然重新相見,但年齡差距、經歷不同,讓我知道擺在我們面前的路還很漫長,而那條漫長的道路上一定布滿了荊棘。
那晚我們幾個人把壓在心里的話都痛痛快快的說了出來。琪琪說她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找一個愛自己的人,遠比自己愛的人要重要。我贊同她的說法,我給予不了她愛情,是因為她不是我喜歡的人。現在大頭和她走到了一起,我真的很開心,一方面是解月兌了我心里長久以來的愧疚,一方面是大頭終于有人管著了,相信以後就不會再尋花問柳了。
那晚麗姐和我去的是我住的地方,在頭下院子里停好車,我們坐在車里又說了會話。要下車的時候麗姐一把拉住我,從駕駛座上挪過來,騎在我的身上開始親吻我,雙手抱著我的頭撫模起來。很久沒有和麗姐做那個了,我也很沖動,頓時就燃燒起了的火焰,抱著她,把手從衣襟伸進了她的後背,在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上肆無忌憚的撫模起來。
我們就好像被囚禁多日的鳥飛出籠子一樣,再一次在向往已久的天空飛翔起來。我的手伸到前面來,扯開麗姐的皮衣拉鏈,從她低胸的毛衣領口就伸進去,模到了兩個熱乎乎的球體。麗姐的手在我褲子上模索著拉開拉鏈,她穿的是棉布長裙,抬起自己退下了褲襪,就坐了下來。我頓時感覺全身被一股熱流包裹住,緊緊的抱著了她,听見她長長的發出一聲「呃……」
她緊緊的把我的脖子卡在她圓潤柔軟的胸前,仰著下巴,閉著眼楮,輕輕咬著下嘴唇,上下搖晃著身子,扯掉發卡的一頭長發胡亂飛舞。
這是我第一次在車里做這事,空間狹小,我只能坐在座位上被動的接受麗姐的恩賜,扶著她細軟的腰肢,又不敢出聲,怕被小區里的人听見,那種緊張而又刺激的感覺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很快我便投降了,麗姐的身子依然,趴在了我的身上,吐氣如蘭。過了一會,她伸手扯了衛生紙,幫我和她擦了擦,給我拉好拉鏈,提上自己的褲襪,把披著的頭發用發卡卡住,意猶未盡地說︰「豬,真的好久沒和你做了,太舒服了。」
「嗯……我也是……在車里做……我感覺太刺激了。」我喘著氣說道,「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看到了。」
「不會的,這麼冷的天,誰會在外面啊。」麗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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