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中旬的某天晚上,在家里吃飯時,麗姐突然把吃進嘴里的飯吐了出來,捂住嘴跑進了衛生間。我放下筷子跟進去,輕拍著她的背,關心地問︰「麗姐,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把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臉色也變得蠟黃,吃力地說︰「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很惡心,想吐。」
我問她︰「是不是吃錯東西了?要不現在去醫院看一下吧?」
她又干嘔了幾下,洗漱了口,搖搖頭說︰「沒事的,先吃飯吧。」
我和她回到飯桌上,看她舉起筷子夾著吃了幾口菜,又一陣惡心,我忙給她倒了杯水端過去,她喝了以後才稍微好一些了。
麗姐不舒服,我們吃飯完就早早的上樓回房休息了。躺在床上,她似想起了什麼,給我說︰「豬,我好像這個月大姨媽還沒來。」我不清楚麗姐例假具體日子,問她︰「一般是幾號來?」
麗姐神情憂慮地說︰「一般都是10號左右,今天都15號了,已經5天了,要推遲也沒這麼久的啊?」
我猜測說︰「麗姐,不會是懷孕了吧?」
麗姐蹙著眉頭說︰「不會吧?我生了小寶後就上了環的。」
我不知道什麼是上環,就問了麗姐,她說︰「就是在輸卵管上裝了金屬筘,把輸卵管筘住了。」
我才這明白的點了點頭,想起在我以前租住的樓下的那晚車里我和麗姐激情的事情。她坐在我身上搖晃著身子,那次我感覺自己頂到了什麼東西,硬硬的。我給麗姐說︰「你還記得那晚嗎?我們在車里那次。」
麗姐點點頭,疑惑地看著我︰「記得啊,怎麼了?」
我說︰「我那天感覺頂到了什麼東西硬硬的,是不是頂到了那個環上?」
麗姐揚起睫毛回想著,說︰「那天我也感覺你進去的好深,不會是把環擠開了吧?」
我不敢確定,蹙眉說︰「我不知道,那天反正感覺進去的很深,頂到了硬硬的東西。」
麗姐猜測說︰「可能真的是把環擠開了。」
我擔心麗姐是不是真的懷孕了,說︰「要不然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
麗姐說︰「先不去醫院,我明天自己買試紙測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我說︰「那也行。」
第二天麗姐下班接了我,在回家的路上把車停在了路邊,我問她︰「麗姐要辦什麼事嗎?」
麗姐說︰「去一下藥店。」想起昨晚麗姐嘔吐的事,我也跟著下了車,一起走進了藥店。說實話,我還挺怕麗姐懷孕的,畢竟我們在一起也就滿打滿算認識了不到半年時間,我只想著她在一起生活,根本沒想到這麼快就會讓她懷孕,我心里有點慌。
我跟著麗姐在藥店里轉著找到了試紙,結賬的時候我身上有零錢,很快付了錢。付錢的時候收銀員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一下我和麗姐。
上了車,麗姐問我︰「有沒有看見收銀員看我們的眼神啊?」我說︰「看到了。」
麗姐就笑了笑沒說什麼。一回到家里,她就拿著試紙進了衛生間,我要進去看,她瞋笑著罵我,關上門不讓我進去。
過了一會,麗姐從里面出來,表情很憂慮,拿著試紙板走到我跟前。看起來情況不妙,我問她︰「麗姐,怎麼樣?」她把試紙板拿給我看,說︰「懷孕了。」我看見試紙板上一條紅線特別艷麗,我知道麗姐真的是懷孕了。
我一下子就沉默起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快就讓麗姐懷孕了。麗姐見我不說話,就知道我有了心思,反倒安慰起我來︰「沒事的,這兩天有時間的話再去醫院檢查一下,試紙測的都不怎麼準的。」剛一說完,麗姐就作嘔犯惡心起來,捂住嘴就跑進了衛生間里,我這才回過神來過去扶著她,幫她輕拍著背,說︰「麗姐,明天我請假陪你去醫院看看,好麼?」
麗姐擦了擦嘴角的污漬,輕喘著氣說︰「不用了,你剛升職沒多久就請假,不太好的,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說︰「沒事的,我去公司都沒請過假,請一天假沒事的,我不想讓你一個人去醫院。」
麗姐欣慰地笑了笑,說︰「我沒結婚前要是遇到你這個豬就好了,從來還沒有人給我說過這麼溫馨的話。」
看麗姐嘔吐後臉色煞白的樣子,我心里就自責極了。都怪我不好,要是我不流在里面,就算環抵開了也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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