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點點頭,在小寶身邊躺下來,摟著她,充滿母愛的看著她,輕輕拍著小寶的背哄她睡覺。我就過去坐在麗姐身邊,無聲無息的看著她,感覺這樣的女人真的是世間少有,在你能想到的女人的所有優點幾乎她都集于一身︰面對孩子的時候充滿母愛和慈祥;在外面時又善于交往,處處表現的大方得體;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時又像個小女人一樣會讓人心疼和愛憐。
小寶漸漸眯上了眼楮,麗姐小聲說︰「豬頭,你也睡吧。」
我問她︰「就在這里嗎?」
我和麗姐的對話吵醒了剛剛眯上眼楮的小寶,她睜開眼楮骨碌碌轉著眼珠,然後看著我問︰「叔叔,你還不回家去嗎?」
小寶這樣一問,我無言以對了,哄她說︰「馬上就回去了,小寶乖乖睡覺哦,明天見。」
小寶給我笑了笑,說︰「叔叔再見。」
我從房間出來,下樓在客廳里坐著抽煙,心想以後就算和麗姐在一起,小寶會不會接納了我?就算小寶很喜歡我,可是如果真的要像一家三口那樣過起日常生活,能行嗎?
麗姐過了一陣子從樓上悄無聲息的走下來,趴在我的肩膀上問我︰「怎麼啦?」
我回頭問她︰「麗姐,你說我們在一起,小寶會不會反對?」
麗姐淡淡笑笑,說︰「豬頭,先別想那麼多好嗎?」
我知道她其實心里也沒有底,我們現在只是在走一步看一步,模著石頭過河。
我說︰「小寶剛才都那麼問我了,我不可能和你們晚上睡在一起吧?」
麗姐說︰「要不然你睡客房好嗎?」
我點點頭說好的。
麗姐說︰「時間也不早了,趕緊睡覺去吧。」
她去衛生間上廁所了,我就一個人來到了客房,月兌了鞋躺在床上,關了房間的大燈,只開了床頭燈,睜著眼楮想事情。
過了不久,當我迷迷糊糊快睡著時房間的門咯吱響了,我斜著眼楮一看,麗姐穿著印有碎花圖案的吊帶睡衣進來了,小聲問我︰「豬頭,睡著沒?」
我在暗淡的光線中回應說︰「還沒。」
麗姐輕盈的走了過來,和我面對面的躺了下來,眯著眼楮一臉開心地凝視著我。我問她︰「麗姐,怎麼了?看起來那麼開心。」
她溫柔地說︰「和你在一起我就開心。」
我笑笑,問她︰「你怎麼不陪著小寶,她睡著了嗎?」
麗姐說︰「睡著了,哄睡了小寶,我專門下來再哄你睡覺,呵呵。」
我看她笑的甜蜜的樣子,就感覺如春風拂面一般舒服。伸了手去,她抬起頭來枕在我胳膊上,隨著她身體的挪動,碎花睡衣的帶子就從香肩上滑了下來,我這才看見她沒有穿內衣,兩只雪白的兔兔就跳了出來。我的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麗姐的胸前,她害羞的用胳膊一擋,笑嘻嘻地問︰「看什麼呀?鬼。」
我直視起她的眼楮,她也目不轉楮的看著我,她的眼神帶著些許的渴望,片刻,我們就仿佛零線和火線短接一樣,蹦出了激烈的火花。我用力一摟,就攬過她的頭,抱住她的嘴啃了起來,雙手在那片雪白肌膚隆起的地方開始使勁揉搓。
麗姐的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和加重,和我忘情的擁在一起,在客房柔軟的大床上滾成一團。
這一次,我們做足了前戲,但在我就要進入的時候小寶的哭聲從樓上傳來,麗姐一把推開了我,攏了一把凌亂的頭發說︰「你趕緊睡覺吧,小寶醒來了,我先上去了。」
只做了前戲,並沒深入研究,麗姐就拉上門急匆匆上樓去了,剩下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意猶未盡的想象著剛才繼續下去的場景。想象著在床上仿佛變了一個人渾身騷筋媚骨的麗姐上下晃動身子,想象著她用嘴幫我弄干淨完事後的那片狼籍。
曲徑通幽處,雙峰夾小溪,洞內水潺潺,岸邊草萋萋,有水難養魚,無林鳥自棲,可憐方寸地,世人皆入迷。想起這首描寫女性*的打油詩來,我就想到了麗姐那片風景宜人的森林來,期待著麗姐哄了小寶睡覺後下來和我再續剛才的那一章。
麗姐上樓去後就再沒有下來,可能是怕小寶醒來了,我等了等也就睡覺了。十一點的時候大頭給我打來了電話把我吵醒,我接上電話懶洋洋地問他︰「這麼晚打電話什麼事啊?」
「你小子晚上還過來不過來啊?」
「不過來了。」
「你*不過來早說一聲啊。」
「你和琪琪旅游完回來了?」
「廢話,明天都上班了。你現在在麗姐家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