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戒指戴上就不能輕易的再摘下來了,而我僅僅給她戴上的只是一直廉價的假貨,我不知道它能否代表永恆和久遠,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給麗姐真正的戴上一只代表真愛的戒指,未來我依然迷茫不已。
回到家里我和她躺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她就興沖沖的把買的那些內衣*換了給我看,問我漂亮不漂亮。當她穿上那件黑色丁字褲時,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目不轉楮的盯著那僅僅只能遮住*的細細的帶子,看著麗姐從鏡子前朝我婀娜的走過來,站在我跟前問我︰「豬頭,性感嗎?」
我咽了口口水,點點頭說︰「性感。」
麗姐看見我這痴迷的樣子,就笑嘻嘻地坐到了我腿上,胳膊勾著我的脖子,被Bar兜住的兩只雪白的大白兔在我臉前晃動,輕柔地說︰「是不是很有感覺?」
我攔腰把她抱住,那一對大白兔就緊緊的壓在了我的面門上,熱乎乎的蓋住了我的脖子,讓我呼吸都有些困難,同時感覺*焚身,就直直的起來頂在了她兩條白女敕的大腿根部,隔著細細的帶子,我能感覺到那個桃源深處濕熱的氣息。
麗姐感覺到了,垂下一頭長發,神情迷離地問我︰「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一個翻身就把她撂在了沙發上,將她兩條直長的白腿往我肩膀上一架,把那條細細的帶子撥到一旁,兩人就合二為一了。
一陣翻雲覆雨後,我抱著她斜躺在沙發上喘著粗氣休息,雙手從後面抱過來,緊緊握著那飽滿雪白的兔子。
麗姐香氣喘喘地說︰「豬頭,和你在一起真的好幸福,我真的感覺自己才像一個真正的女人,好開心好快樂。」
我問她︰「緊緊只是指在*上嗎?」
麗姐搖搖頭,嬌喘著說︰「不是,不管和你在一起干什麼,我都感覺很幸福。我喜歡你這樣從後面緊緊的抱著我,充滿了安全感。以後也這樣抱我好嗎?」
我把下巴緊貼在她光滑的香肩上,點點頭說︰「只要麗姐你不離開我,我就會一直這樣抱著你的。」
麗姐扭過臉來,眼神里帶著渴望的神情,說︰「豬頭,我好想和你結婚,讓你做我真正的男人。」
我沉思了片刻,擠出一絲微笑說︰「我一定會和你結婚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而已。」
麗姐欣慰的閉上眼楮,一滴淚珠悄無聲息的從眼角落下來,滑進了鬢角的發燒里。她睜開有些水澤的眼楮,說︰「豬頭,我會等你的,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你也頂著很大的壓力,我們一起努力,一定會克服這些困難的。」
我給她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幫她擦掉了鬢角的淚痕。我的電話在桌上響了起來,麗姐說︰「豬頭,你來電話了。」
我拿過電話看了看,是妹妹打來的,我遲疑著接上電話,問她︰「青青,怎麼了?」
「哥,你最近能回家來不?」妹妹的語氣有些急。
「怎麼了?你放假回家了?」我問她。
「回來了,媽最近身體不太好,都住院了,你過年都沒回來,最近抽時間回來一下吧。」
「媽怎麼了?怎麼住院了?」我焦急地問。
「媽生病了,你能回來不?」妹妹問我。
「我這兩天就請假回去。」我說道。
掛了電話,麗姐見我一臉憂愁,問我︰「你媽媽生病了嗎?」
我點點頭,她說︰「那你請假回去看一下吧,過年都晃了你讓你沒回家去,對不起哦。」
我看了眼麗姐,說︰「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她驚訝地看著我,問︰「你不怕你媽媽說你嗎?」
我說︰「說什麼?答應了在一起,雙方父母必須得面對啊。」
我一開始沒想過帶麗姐回家的,只是剛才和她躺在一起看她流淚了,知道她一直在等我給她一些承諾,而我又不知道自己怎樣才能做到讓她明白我對她是真心的。我想借此回家去的機會,帶她去我家里見見我媽媽和妹妹,也算是帶她見我的家人,給她在心里有些許的安慰。
麗姐會心的笑了笑,說︰「那你請好了假我就跟你回去。」
我說︰「我明天一早過去請假,下午我們就回去,反正不是很遠,開車的話不到兩個小時。」
第二天一早麗姐就換了漂漂亮亮的衣服,開車把我送到了公司,說讓我先請假,她去公司一趟就立馬過來接我。我找領導說明了情況,批了兩天假,等了不到一個小時,麗姐開了車來公司門口接了我,就一起朝我家里回去了。
車出了城市,沿著省道一路往西,八月的田間玉米苗兒綠油油一片,風一吹就如浪花一般波動。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泛起了一些漣漪。看著逐漸破敗下來的鄉鎮和村莊,我的心里就逐漸有了些自卑,怕麗姐到我家里看到那九十年代初的平方和破舊的院落,會看不起我。在車上我指著路邊那些風格一致的磚瓦房給她說︰「麗姐,你看我們這邊鄉下比你們那窮多了吧。」
麗姐微笑著點點頭說︰「西部這邊的鄉下確實比我們那邊要貧窮一些。」
我給麗姐尷尬的笑笑說︰「我家也是這樣的房子,呆會麗姐去了別笑話啊。」
麗姐斜睨了我一眼,說︰「你說什麼話啊。」
我給麗姐指著路,開上一條彎彎曲曲的碎石土路,路的盡頭逐漸出現的村莊輪廓就是我們村子了。我說快到了,麗姐笑笑,把車開的很穩很慢,但還是帶起了很多塵土。
車子開到村口的時候一對男人們正在一顆大樹下乘涼,見到我和麗姐開著的這輛紅色豪車駛來,都站起來翹首觀望。我怕他們看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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