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梅開幾度
劉鎰華听著李珊珊無比誘惑的小聲求饒差一點就忍不住流了鼻血他深呼吸一下壞笑道︰「珊珊,你不知道你剛才有多麼誘惑和迷人麼?差一點要了我的命不行,你這樣調戲我我一定要對你進行報復」
劉鎰華說完挺了挺腰,故意懲罰了一下李珊珊。
「哦……輕一點,真的很疼」李珊珊疼得流出了眼淚。
劉鎰華苦笑道︰「那怎麼辦?難道我們能半途而廢呢?」劉鎰華說完繼續吻住李珊珊的小嘴,兩人的舌頭再一次融合在一起。劉鎰華只能依靠這一種親密地接吻來撫慰有點怕怕的李珊珊。
良久,劉鎰華抬起了頭。李珊珊紅著臉道︰「當然不能半途而廢。但是,你慢慢來輕一點好嗎?」李珊珊覺得這個時候身體下面的疼痛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劉鎰華輕輕的動一下說道︰「是不是就像這樣?」劉鎰華一邊說一邊用火辣辣的眼光看著李珊珊。
李珊珊連忙閉上眼楮挺了挺腰媚聲道︰「嗯,這樣就可以……啊,你怎麼又用這麼大力你真壞」
劉鎰華一深一淺地動作著然後恬不知恥道︰「不是有一句話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如果一個男人在關鍵的時刻不夠壞是不會有女人喜歡他的。」劉鎰華說完繼續埋頭苦干。
「珊珊,好了一點嗎?」過了一會劉鎰華感覺李珊珊的表情變得舒展起來。
「好了一些,但是……」
「沒有但是,今天我們必須完成我們的工作準備好了麼?我要加大馬力了」劉鎰華知道這一關終于過去了。
「啊……還是有點疼,你不要那麼用力好不好?」李珊珊怕怕地說道。
「珊珊,不要怕,很快就會好起來,真的」劉鎰華說完溫柔的撫模著李珊珊的秀發,然後整個身體壓了下來,用自己火熱的胸膛去感受李珊珊同樣火熱地大白兔,李珊珊現在已經慢慢的進入了狀態,那種飛上雲端的感覺再次飛了回來。隨著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李珊珊的聲再起,然後她的雙腿也不知不覺慢慢分開了,這樣一來下面那種疼痛得到進一步的緩解,然後那種不可言喻的快感又再次洶涌而至勢不可擋
「哦……嗚……」李珊珊慢慢開始瘋狂,她緊緊抱著劉鎰華強壯有力的身體先是細聲著,然後歌聲越來越嘹亮。這里是酒店,劉鎰華故意找了一個有套間的大房間,這樣一來隔著兩道門李珊珊的聲音在大外面走廊上的人還是听不到。這也正是劉鎰華為什麼要拉著李珊珊去酒店開房的主要原因。如果是在劉鎰華的姥爺家里,李珊珊現在這樣的高聲歌唱,那還得了?
「怎麼樣了?什麼感覺?」劉鎰華慢慢加快了速度。
李珊珊唱戲的說道︰「不……不疼了。」
劉鎰華戲謔道︰「我知道不疼了,我是說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沒……沒什麼感覺。」李珊珊怎麼好意思說?
「啊,沒有感覺?那我就停下來吧。」劉鎰華說完真的停了下來。
「嗚……鎰華,你能不能……」李珊珊感覺自己正踏著七彩祥雲在天上飛翔,然後突然彩雲沒有了于是乎李珊珊一下子就跌落了下來這種巨大的落差讓她差一點急得大叫起來。
劉鎰華壞笑道︰「我能不能怎麼了?說出來嘛」
李珊珊知道劉鎰華是故意整蠱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的回答不能讓劉鎰華滿意,那麼劉鎰華有可能真的繼續玩貓捉老鼠。
一咬牙,李珊珊瘋狂道︰「你能不能用力的干我我現在不疼了,很舒服,非常非常的舒服所以我求你用力干我……啊……」李珊珊說到最後劉鎰華怎麼能忍不住?他立刻狂野的沖刺起來,就像一匹月兌韁的野馬一樣在李珊珊的身體上馳騁著
這里是女生宿舍,盡管沒有人,但李珊珊還是不敢放縱的,她在壓抑著自己的這種快感。劉鎰華看到她已經漸入佳境,也跟著用力起來,一時間兩人愛得要死要活。
「嗚……」李珊珊發出了哭一樣的聲音,這個時候他完全是在放縱的同時她的身體也好象八爪魚緊密地纏繞著吸附在劉鎰華的身體上接下來李珊珊的身體一陣不可抑制地顫抖,然後她就感覺渾身像水一樣癱軟了就在剛才劉鎰華那放馬奔馳的連續動作已經讓李珊珊徹底攀上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那是一種要飛到九重天外的感覺那一刻李珊珊再也忍受不住了她忘情狂喊著然後將劉鎰華抱得死死的仿要把劉鎰華徹底融入到自己的身體里面
劉鎰華稍微放緩了一點,然後輕聲道︰「珊珊,舒服嗎?呵呵,你好像比劉奕菲還要瘋狂。真是看不出來。按照道理劉奕菲是軍人應該比你更加狂野吧?」劉鎰華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了劉奕菲和李珊珊帶給她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怪不得男人都喜歡三妻四妾,因為和不同的愛人做這件事情竟然有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看起來男生追逐美女這真的是本能和天性
李珊珊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然後紅著臉說道︰「什麼啊,你的意思是說我比劉奕菲更加放蕩?哼,人家可是好女孩,不許你這樣說我。」
劉鎰華恬不知恥道︰「好女孩?你第一次你的思想非常的清純?」
李珊珊撇嘴道︰「那當然怎麼,難道你還懷疑我?我要哭」李珊珊說完真的是想哭的樣子。
劉鎰華趕快道︰「好啦好啦,開一個玩笑。這樣,為了證明你的清純,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當然沒問題我可是記者,智商很高,還會被你的問題難道?」李珊珊對于自己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劉鎰華壞笑一下問道︰「母牛的身上有4個,你的身上只有2個,請問李珊珊小姐,這是兩個什麼東西?」劉鎰華說完手腳不老實的捏了捏李珊珊身上的兩個大白兔。
李珊珊滿面緋紅啐道︰「下流這個還有回答嗎?你剛才都在你捏著我身上的那兩個東西了。」李珊珊說完狠狠地瞪了劉鎰華一眼。
「你確定你的回答了麼?」劉鎰華提醒道。
李珊珊仔細想一想點頭道︰「這個應該就是那兩個東西吧?」
「錯是腿女乃牛有四條腿,人只有兩條腿李珊珊同學,這就是你的清純?你的思想實在是太不健康了你想到哪里去了?」劉鎰華得意洋洋地看著李珊珊。
李珊珊目瞪口呆一陣然後面紅耳赤道︰「這個……這個不算我剛才大腦不夠清醒還有沒有類似的問題了?我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純」李珊珊覺得剛才自己有點糊里糊涂沒有準備好。這一次,他她一定要認真對待,仔細考慮好了再回答。
劉鎰華親了一下李珊珊笑道︰「不服氣?好再給你一次機會︰我用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你的下面,如果我找到了方法甚至可以把你的身體給頂起來當然,我的這個東西必須夠硬夠長,如果是軟的當然不行請回答這個東西是什麼東西」劉鎰華說完再次惡作劇挺了挺自己的腰。
「哦……」正全神貫注準備回答劉鎰華問題的李珊珊被這種突然的刺激搞得一陣慌亂,然後嬌嗔道︰「這個還有回答嗎?你這個壞家伙,就會說這些無聊的問題」
「你確定?」劉鎰華說這句話的時候,大腦里面閃現出央視著名主持人小丫。
李珊珊遲疑了一會想了一陣最後無奈道︰「應該就是你下面的這個壞東西吧?哦,你現在故意頂我就是在干擾我回答問題這是不公平的」劉鎰華剛才忍不住又頂了頂,這讓李珊珊一下子喪失了思考能力。
劉鎰華拍了拍李珊珊的大腿笑道︰「你這個人思想嚴重不健康我告訴你,我剛才說的那個硬硬的東西不是我下面的東西。正確答案就是——杠桿如果我有一個足夠長度足夠硬度的杠桿,再加上一個合適的支點,我就可以輕松地把你給頂起來」劉鎰華說完望著目瞪口呆的李珊珊得意地笑。
「啊……我不活了我沒有臉見人了鎰華,一個大壞蛋你是故意的,本來這兩個問題我都可以回答上來。但是你故意對我動手動腳擾亂了我的思緒這是不公平的」李珊珊現在是又氣又羞如果按照自己回答的這兩個問題好像她不能說是清純的女孩。
「不行我再回答一個問題但是你不能踫我,不能搗亂我要不然我不服氣」李珊珊還是不死心。
「好我就在給你一次機會」劉鎰華說完推出了李珊珊的身體,站在床下大聲道︰「什麼東西進去的時候是硬的,出來的時候是軟的,而且還有黏糊糊的液體?」
這個問題一出李珊珊又想抓狂了她大聲道︰「你老是搞這些下流的問題,這個還用問嗎?啊,我這才發現……你下面沒有戴那個安全措施,等一下怎麼辦?我雖然想給你生孩子,但是你不是說第一個孩子要讓周慧杰給你生嗎?」
劉鎰華哼道︰「不要轉移話題請回答我的問題我保證我們的動作是安全的。」
李珊珊嘟囔道︰「這個問題還有什麼好回答的?不對,我這一次不上你的當了,應該不是那個東西。那是什麼東西呢?進去的時候是硬的,出來的時候是軟的,而且還有液體……對了是口香糖」
「哈哈我的寶貝,你真聰明」劉鎰華大笑著一下子撲在李珊珊的身上,輕車熟路進入了李珊珊的身體,然後飛快動作著說道︰「總算讓你回答對了一個問題。好了,一些人的身體一定恢復了吧?那就再來一次」
李珊珊一陣感動原來剛才劉鎰華是在故意和自己開玩笑讓自己的身體慢慢恢復,這麼體貼的老公到哪里去找?李珊珊的眼楮濕潤了。只不過還沒等淚水滑落李珊珊就忘記了眼淚因為現在她正感受著另外一種巨大的舒暢感
在二人的密切配合下,李珊珊很快梅開二度、梅開三度
「鎰華,我真的不行了。要不然把劉奕菲叫過來吧。」李珊珊覺得自己真的頂不住了劉鎰華實在是太強悍了怎麼強悍的男人不是一個女人可以應付得來的。因為李珊珊感覺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劉鎰華下面那里根本沒有要發射的感覺這對于李珊珊來說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李珊珊雖然對這方面不是特別了解,但還是知道男人的生理結構的,劉鎰華這麼強悍這簡直就是變態或者是超人
李珊珊當然不知道劉鎰華同志的難言之隱劉鎰華現在真的擔心自己的身體了。這樣瘋狂地動作自己的沒有發射的感覺……這還得了?如果這樣下去,自己怎樣傳宗接代?怎麼辦?
「算了,這個時候讓劉奕菲出來不合適。時間不長了,我們必須要回去。如果我們晚上在外面過夜是非常不禮貌的。再一個我姥爺會擔心的。」劉鎰華想到自己身上的難言之隱就覺得失去了興趣。冷靜下來劉鎰華發現晚上11點了如果再不回去實在是不好交待了。
李珊珊輕輕的松一口氣,她實在沒有辦法堅持下去了。劉鎰華那里一直持續著火熱堅挺,這樣的男人什麼女人能受得了?想到這里李珊珊心里更加感激劉鎰華了。劉鎰華在這方面這麼強悍他都一直忍讓著沒有讓自己受到傷害可以說是劉鎰華犧牲了自己的性福來疼愛她,李珊珊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兩個人決定要撤退就立刻開始打掃戰場。
劉鎰華抱著渾身無力的李珊珊接入洗手間兩個人飛快地洗了一個澡,然後劉鎰華給渾身無力的李珊珊穿上了衣服,等到李珊珊臉上的紅暈慢慢淡了一點,等到李珊珊身上的力氣恢復得差不多了劉鎰華立刻退房和李珊珊回到了任家。
一進家門,一個女孩突然蹦了出來哼道︰「哦,奸夫yin婦回來了?老實交代干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