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天空為什麼是藍色的嗎？」曉雯笑了。
「因為大氣折射陽光…」
「才不是，是因為愛。我希望它是藍色，它就是藍色了。」曉雯說道頭頭是道，賀余听了想跳車。
「知道火為什麼熱嗎？也是因為我。我希望它熱，就是這樣。」曉雯熱情洋溢的發表著，賀余則如呆雞一動不動。
「知道我國為什麼有四季變化嗎？」曉雯還在發表著。
賀余干脆閉目養神。睜開眼。「因為你！」
「對啦。」曉雯少有的贊同聲。「那為什麼你會出生？那也因為我。」
「什麼？簡直是胡說，我比你大啊。」賀余兩眼睜的大大的。
「知道‘迎生’嗎？彼得先于耶穌出生，是為了耶穌降世做準備，明白嗎？」
「哦，我知道了。」賀余不敢相信自己的出生跟眼前的小女孩有啥關系，但又不敢反抗。
「那麼，準備好吧！」曉雯左手抓住賀余下巴，用力扭轉著。大聲喝道︰「轉過來，不準動。」話還沒說完，第一巴掌飛了過來，‘啪’。
「哎呦。」隨著賀余的慘叫聲，四周都發出驚呼聲。
‘啪’「哎呀」賀余的撕裂喊聲在車廂內環繞著。
正對面的阿叔看傻了，報紙掉地都不知。
‘啪’賀余在考慮是否和她繼續下去，這沒面的場面太多了。
隔壁車廂乘客源源不斷的涌過來。看真實版‘河東獅吼’。
「啊」賀余在反省社會的不公，自己這樣了，怎麼個個無動于衷啊？
四周響起女孩子們尖叫聲音，那是惶恐的聲音。
‘啪’「啊——喲！」賀余聲音如被醫生宣判後最後的禱告。
四周一片寂靜，喧鬧的車廂，如人間墳場。
……
終于，曉雯累了，停手了。面無表情的坐著，好像剛剛發生的事和她無關，她只是個觀眾。
賀余崩潰到不能在崩潰了，滿臉愁容的他把頭扭向另一邊，凌亂的頭發下，斑斑點點的血跡在鼻子邊呈現。和她在一起，根本不能確定將來會發生什麼。有時真的很想把自己名字改為‘崩潰’算了，反正每次都離不開它。想到這，忍不住諾諾捏捏的哭起來。
日子還在一天一天的過著。
曉雯平時很喜歡網球，每周六都去熱熱身，這次她特意的帶著賀余，說陪她玩玩。賀余原本不想去的，但熬不過她的追纏，只能來了。
賀余換衣服快了點，先到了。
這是一個室內網球場，分成房間式，把球打向牆壁再彈回地上，接著可開打了。賀余沒玩過這玩意，在里面一愣一愣的。
這時，曉雯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
賀余側身望去，哇，呆了。真是佛要金裝，人要衣裝。看看人家的派頭，頭戴墨鏡，身穿緊身白體恤，一條淺藍色的超短裙把腿部美感全給暴露出來，該凹的該凸的，讓人眼花繚亂，不知先看那個好。賀余心中激動萬分。
「怎麼了？你看什麼？」曉雯對賀余眼很不友善。
賀余還是不放過眼前的艷福，雖然他知道眼前的可能是天使也可能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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