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叫我等通知,就是沒什麼希望的了,所以,我還是在找工作,找了很多單位,有面試上的,但是,我居然發現,我根本不喜歡打工了,特別是在車間上班,在我心中,我有種想死的感覺。
戀愛,不,應該叫做失戀的我,失業很久,獨自在外,過著窮白的生活,一日三餐不飽的生活,穿不暖,睡不好的生活,我這是為了什麼?
就為了一個不甘心,就為了一個怕在家做農活,丟面子嗎?
若是我做一個高尚的農民,自力更生,又真的是丟臉的嗎?
日啊,讀書害人啊。要是我沒讀中專,在家種田,父母就不會覺得丟臉。現在,讀了書,還混不走,又不能回家,我這是什麼回事啊?
我決定了,無論別人怎麼笑話我,我要回家,就算做家民,我安于貧窮,努力勞動,腳踏實地,比這窮打工,受人白眼要強多了啊!
我深深的發現,說打工多麼爽的人,純屬在裝逼,我再也不會上當,再也不會羨慕別人在我面前炫耀打工了。
就在我準備買票回家做農民之時,我接到一個電話,是個女的。她說她是卓立儀表廠的,問我是否願意去廣東。
業務員,是一個新的挑戰啊。對流水線,車間,工廠死心的我,並沒有失去對另一片天地的好奇。
所以,我說願意。她就叫我過去面談。我問了地址,就到卓立廠去了。
到了廠里,廠不大,明顯是創業不久的小廠,還是家庭式生廠,雇佣了幾個工人。
那個打電話聯系我的女人,就是老板的妻子,她叫我來,就是讓我看下廠里的情況,問我願意不願意做她們的員工。
我表示願意。她滿意的點了頭,並叫我回家等消息。
我老實的回去了,懷著希望,等啊等。
等了十多天,我等不了了,身上已沒錢了,于是,我打電話問卓立廠的老板娘,她卻說,已經把她的表弟派過去了。
我心灰意冷,以為她們不要我了,我準備回家了。
舅舅們都說,那個廠是騙我的,還有,業務員沒有干事。
可是,我沒有經歷過,又怎麼不向往呢?
就像一個沒有草過女人的男人,你說草女人很累,草多了還要死人,他能信嗎?
只有他做了一段時間的「鴨」子,也許,才會發現別人說的是真理。這就是人性。我也是普通的年青人。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二日。終于,那老板叫去辦了手續,買了車票,叫我出發,去廣東莞市。
雖然,廣東我恨那里,也發過誓,不會去那個政府有錢,但是基礎施放和人文環境還不如我們老家山城市的爛地方打工,但是,這次,我是代表浙江的工廠,來駐點的,所以,我心中並不認為我違誓。
雖然,浙江余姚人,我也沒好感,他們那些人,在馬路上,可以掏出下面撒尿的風氣,讓我一直以來,都震驚不矣。
我臉皮也是在那個環境的鍛煉下,而越來越厚,最先,我在馬路上,當著過路的人撒尿,我會臉紅,不好意思,但是,在那里呆了一年後,我覺得我出息了,
比如,我在看到馬路邊,看到有漂亮女人經過時,我就會把兄弟掏出來,假裝撒尿,用手擼動;但是,每每這時,我哪撒得出啊?下面硬著,直直的對著那些女人,引來那些女人陣陣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