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光是打一頓好像太便宜二流子了,村長便看著已經縮在地上疼得打滾的二流子說道︰「你這交派出所就是死罪,你明白嗎?!」
二流子哪兒還敢再說一個不字,剛剛他只不過陳述了一個這刀不是他帶來的事實就被打成這樣,再敢說什麼鐵定還被打。只能點點頭,捂著傷口小心翼翼的嗯了一聲。
「我們為了微微的名聲,也就不把你送派出所了,不過你得賠償人家。」村長又說道,這人不能公辦,那就只能私了,賠錢是最正常的了。
二流子很想搖頭,不是他不願意賠,這麼多人在這兒,他哪里還敢說一個不字?可他沒錢賠啊!
都是一個村的,村長當然知道他的情況,于是說道︰「你得把你那屋和地都賠給微微。」
二流子痛得沒辦法了,要不是村長阻止,這些人非把他活活打死不可,在這個時候,誰都會選要命不要錢的,只得點點頭。
村長也不含糊,立即就讓他交了鑰匙,讓人去拿了房產證和地契,交給蘇微。又寫了紙條按了手印。
不過蘇微是知道的,這沒過戶房子就還有可能被要回去。
只要有身份證,二流子以後完全可以說他房產證丟了,這字條又不具法律效應。拿著自己的身份證就去補辦了,這樣的房產證她拿在手里也只能當作是暫時的保管。
但是,她不能表現得自己什麼都懂,這就太離奇了一點。畢竟這里村民因為也沒想那麼深遠,在他們看來這房產證都在她手里了,手印也按過了,還不是她的嗎?
蘇微可不能這樣,她必須要保證這地絕對是自己的。略略轉動了心思,她拿到了房產證,指著上面的名字說道︰「我不想看到他的名字!」
其他村民點點頭,覺得很正常。這二流子都這樣對蘇微了,如果她手里面還捏了一個寫著他名字的東西,不惡心死自己才怪呢!
「好好,我們明天就去過戶到你頭上。」村長說道,替蘇微先把房產證和土地使用證收了起來。
二流子的破屋是不值錢,可地皮值錢啊,蘇微看中的就是他那塊地皮呢,這二流子一家就剩下他一個人了,農村人最不缺的就是地。
他家這房子雖修得爛,可欄得寬,他家圍了好大一個院子,雖是竹籬笆圍的,但面積可不小,目測至少有三、四百平米。
還有他家那地,雖然都荒了,可好幾畝呢!一畝就是六百多平米,具體他家有幾畝蘇微不清楚,不過原來據說劉二一家子還挺興旺,後來早夭的早夭、病死的病死,不知怎麼就剩他一個了。
雖然田地都是歸國家所有,公民只有使用權,但如果這是她的使用權,以後要用起來就方便得多,錢也可以節省一大筆。
二流子想對付她媽媽,蘇微又怎麼會輕易就饒了他?
大家看時間也不早了,就準備各自回家,村長又交待了好幾次,千萬別將今天的事傳出來了。
「村長……」蘇微拉了他的衣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