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既然她受了重傷,作為前任領導怎麼也該去關心慰問下的。」蘇微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先一步的放開了祝捷的手走了。
兩人來到花店買了一束白菊花,去了余虹所在的醫院。病房門口,蘇微將花拿給了祝捷,說道︰「在這里等我。」
「小心點。」祝捷看了看里面躺著的人,似乎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可他相信蘇微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這人必定是裝的。
「我知道。不會讓自己吃虧。向你保證。」蘇微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調皮的眨了眨眼楮,笑道。
余虹這次是下了血本,一直賴在vip重癥室不出來,蘇微在護士小姐的指引下穿上隔離衣進去,見余虹躺在那里閉著眼裝昏迷。
友好的和護士道過謝,便讓她先離開了。護士也不擔心,畢竟這里面的病人情況她很清楚。
「余小姐,我們來看望你了。放心,這次帶來的是白菊花,葬禮上也可以用得上。到時候你死了還可以為我省一筆錢。」蘇微坐到床邊的凳子上,笑道。
一听這話余虹怒了,再也裝不下去,睜開了自己的眼楮。反正這里就她們兩人,她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賤人,別得意太早!我不信你還能買通所有人了!」
「余小姐,你還真是蠢。如果我是你,現在早躲著不知哪兒去了。你居然大搖大擺的躺醫院隨時讓人可以找到。」蘇微對于她的話並不介意,伸手模了模床頭掛著的輸液瓶,一臉的笑意。
余虹心下一驚,是啊,她現在躺在這里,蘇微便可以讓人以看望她的名義隨時混進來,到時候她在自己的藥里做什麼手腳怎麼辦?自己躺在這里豈不是被動挨打?
余虹慌了,她只不過是一無名草根,連父母都不要的人,那些只圖她身體的男人會在乎?在這里,沒人能幫得了她!
她睜大眼楮盯著蘇微,「你什麼意思?想干嘛?」
「曖,余小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還未月兌離生命危險是吧?那麼如果突然死了,也是正常的了,我說得對吧?」蘇微笑,余虹現在這「病情」,就算她死了也沒人會懷疑。
反正,她不是傷得很重嗎?那麼醫生搶救回來就是她命大,救不回來也是盡全力,無可奈何的事了。
到這個時候,余虹才終于明白她低估了蘇微,知道了面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孩子有多可怕。
是啊,在有錢人的世界,死兩個人算什麼呢?反正都可以用錢擺平,更不說現在這麼好的機會還是她自己給別人創造出來,雙手奉上的。
她告到了蘇微又怎樣?自己都死了還能有什麼意義?到時候蘇微拿點錢出來找個替罪羊幫她坐兩年牢,還不是什麼事沒有?
一想到這里,余虹再也不敢裝病了,「蹭」的一聲坐起來縮到了床頭,一臉戒備的看著蘇微,生怕她對自己不利了。
「余小姐,你說你這傷到底要不要好呢?要不,讓它繼續惡化下去,最後搶救無效死亡?」蘇微盯著她,說得一派輕松。
殺余虹她還不屑,這樣會髒了自己的手,對付這種人,她有的是辦法。不過,這樣的威脅對她來說卻是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