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有女生在門口經過。我只管偷偷的盯著她們的胸尖看。可是光線不很亮,校徽的代碼看的不很清楚,反而透過單薄的衣布我看到她們高聳的雪白心忽然的狂跳起來。我這是怎麼了?
默默的又到第二天。即使沒有顧客我也絕對不會把降價的牌子掛出去的。反正我來這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為了賺錢。時候不早,學校的學生已開始陸續出校門,我對著鏡子整理一下衣領衫角拍拍褲子茲茲悠悠的走出店門。我平時不屑隨便與人交談自然就不會正面盯著人看,久而久之的就養成特別喜歡側面用眼神暗中觀察別人的動靜。就如在來這的火車上,我不用正面看就能用眼神留意唐家萍一直都在偷偷的看我。現在,我又要發揮這種本能,裝著滿月復心事的倚在店前街道邊的銀杏樹桿上,我表面上眼楮瞟都不瞟這些在我眼前飄過的黑白蝴蝶,但眼神卻一直都在留意著她們飄然而過的動靜。目前,我沒有心思思考我背靠的這棵銀杏樹為什麼在這堅硬的水泥板的圍困中也可以生存,在打醒十二分精神看那些女學生胸前掛著的校徽有沒有bg。34nxx。
「真酷,酷呆極了。你們看這帥哥。喲!他在等誰呀?」
一群女生正在交頭接耳竊竊怪笑的往我這邊走過來。她們明明在說我卻不看我。「在等你是不是?」「等我。好啊!」「你們看他的嘴角,堅毅的烙印極品菱角。嗨!嘖嘖。」「嗯,胸膛寬廣而厚實。」「我說呵…你們看,他那深邃的眼神,在閃著火光呢。」「那…那是不是叫丹鳳眼來的?是不是關公那種丹鳳眼?」「但我看他的眉毛卻像兩把大砍刀。」「不是大砍刀,是挖心刀。糟糕…我一看他心就已他被挖走,咋辦?」「嘻嘻嘻!」現在的女生真放肆,她們竟然調侃我。我眼楮還在看著門面,心神卻追隨著留意著她們的一言一行。哼!挖心刀,我不會挖你們的心,只希望小妹們能替我辦點事。
「喲,看你騷的,可別跟我說你已濕了。」「得得,我那會這麼容易濕,莫不是你自己吧?」「哦!是了。最近這騷婆春心蕩蕩,怪不得她的那個最近瘦的成了杠桿似。」「對,想起來了。他就快只剩下吳剛的那條搗藥棍。」「臭婆娘。你們找死是不是?搗藥棍,我現在就要搗死你們!」嬉笑著追打放肆的浪笑這幾個身穿白襯衣藍裙子的女生,她們居然毫無忌憚的說一些不知害羞的話。我心跳的來不及臉紅她們已經打著罵著笑著鑽進了狀元文具店。我是听人說過現在的大學女生很隨便,只要她們喜歡是不介意剛認識就跟你去開房。這叫文明開放麼?她們真的不怕我听出她們在調戲我也該忌諱一下街上的行人听了不屑。想著她們說的笑話的內涵,加幾分好奇心想听她們還說些什麼,我走回自己的店子側,而那幾個美眉果然意猶未盡的在文具店里笑個不停。好象每個人都買了一點什麼東西似的,接著就把文具店的老板也牽進了她們的笑話里。「嘻嘻,高老板。剛才外面靠著樹桿的那個帥哥是哪的?」「是呀。不知道為什麼,他有點愁眉苦臉的看了令人心痛。」一人開口,其他人也嘰嘰喳喳的搶著向文具店的老板發問。「他究竟在這里做什麼?是不是在等人?」「他究竟在等誰吶?會不會在等我?」
「我也不清楚,好像才來兩三天的我還沒有跟他聊過。」文具店的老板不但回答不了這幾只吱溜鳥的提問還好像還反問她們。「我想他應該是頂了隔壁這間廚具雜貨店的。你們沒看見他的店子門口掛的那個牌子上面寫著要開花店打折清貨嗎?」「沒有看見啊!高老板你是不是眼花了?」「賣花。不是吧?男孩開花店做賣花郎?有趣。」「呵,帥哥賣花。沒听說過耶。這是新鮮事。」「如果他開花店,那肯定是開摧花店。女孩進去不被他摧殘才怪。」「高老板,你知不知道他賣的是塑膠花還是剪紙花?」「我,」這班美眉一串一串的嬉笑問話,令文具店的老板支吾著一時之間不知怎麼回答。「我,我哪里會知道這麼多。」高老板蠕蠕的說道︰「不是說過我們之間還沒有交談過麼?我那里會象你們八卦的打探人家的底細。」「哎呀高老板,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常言道先入為主,你好歹在這里也算是半個主人,豈能有新朋友來了連招呼都不跟人家打一個。」「就是啊,高老板。這真的是你的不對。」「我說高老板,鄰里之間應該互相關心,但你卻反說我們八卦真的沒有人情味。」一個嚷開其余的又都在附和著圍攻,聲勢可謂是銳不可當的。說實在話,看這高老板說話遲鈍的又那里應付得來這些調皮妹的七嘴八舌。他答不上話干脆在咧著嘴傻呆呆的任由這班女生取笑。
「什麼什麼,你們在說些什麼?」
高老板是有點木訥。可是,站在里面的老板娘做完了另一個客人的生意後終于忍不住走過來搭腔撐她老公。老板娘果然是老板娘,她說起話來話里有話的一套二二套三的反擊。「你們這班小妖精就會有色心沒色膽。既然動了凡心就修不得仙。看見人家帥哥心里就發騷,想知道些什麼自己難道就不敢去探探?看他究竟是長還是短免得自己心癢癢。」有好戲看了。這高老板口吃他老婆卻是個厲害的角色。我干脆拉出櫃台里的椅子坐到能夠剛好監視她們的位置坐下來詳裝看報紙。
「老板娘此言差矣。我們窕窕淑女又豈能有失矜持,作出這等輕薄有失禮教之事?」「正是,正是。老板娘這樣說是要陷我們于不貞不潔不正經?」「就是,就是!老板娘你要長要短的好不正經但別把我們也當成是潘金蓮。我們可都是純潔的好女孩。你可別教壞我們。」美眉們又開始夾起圍攻。「老板娘。你真的壞極了!」
「喲!喲!喲!還淑女吶?還矜持吶?還貞潔吶?我看你們個個還都是含苞閨秀呢?」高老板娘那里會示弱的而且話未說完就撩手隔著商櫃向說話最大聲的那個女生高高的胸脯抓過去。突如其來的那個女生怎麼會料到老板娘會來這麼的一手,躲閃不及胸脯就被老板娘的妙手抓抓結結實實的抓了滿滿一大把。那女生哇哈的大喊「老板娘你耍流氓」的跳著後退幾步掙月兌老板娘的手。接著下來就是其他女生的哄堂大笑。我見狀心莫名的狂跳還未平靜下來,只見那個被老板娘撓著胸的女生一不做二不休的挺起胸部走到高老板前面。「高老板!你老婆把我抓的很痛,你得替我揉揉。」高老板咧嘴笑著不敢動。老板娘卻急急的說︰「老公,別傻的有平宜不撿的快摘她。這個小葫蘆倒是蠻結實的,剝了她的皮看看她還貞不貞是不是聖女。」「呱!」那女生听高老板娘說的認真嚇得怪叫一聲又躲退好幾步。「你們夫妻真的是狼狽為奸。」「什麼奸不奸的。」老板娘奸笑。「嘿嘿,我當初喜歡我老公的時候就不顧一切的把他摟住看他能跑不?那會象你們這樣死充什麼貞潔烈女淑女?喜歡的還不去追。」「老板娘此言又差矣,貞潔的說法是封建殘毒是幾千年來禁錮我們中國女性思想的枷鎖。」吃了一次虧,這些女生都在躲開離櫃台足有三尺外的地方以防老板娘再來個妙手抓抓。「雖然說這些貞潔邏輯是封建思想枷鎖,我們也早應該把它砸爛打碎。但是,知識分子代表著國家的文明形象,所以我們是一定要推崇和追求精神上的聖潔美。」
「喲,又來聖潔了。什麼聖潔?哼哼!哪有聖潔的見色便起心?」老板娘沒好氣的說。「既然你們硬要聖潔的話老娘可幫不了你們。你看人家的年齡跟你們匹配,土里土氣的說句話都會臉紅說不定人家聖潔才真!」「不是吧?他是傻蛋?」老板娘的話對這班女孩好象很有煽動力。「嘻嘻,老板娘什麼時候偷看人家說話會臉紅?高老板,你可得要注意小心走寶。」「老板娘是不是又想逗我們?他象傻蛋麼?「傻蛋?現在去哪里找啊。賣糕的!幼兒園的小弟弟也會玩雞雞呢。」「老板娘。告訴你吧,我弟弟三年級就會帶女同學回家。傻蛋,學前班可能會有幾個。」話是這麼說,但她們在互相打打眼色,然後又頭踫頭耳語的各自拿起自己購買的文具放在挎包里。知道她們要過我這邊來,我心里暗暗的高興。但畢竟是第一次要面對這麼多女孩子而且她們燕瘦環肥的都不錯,我的心一緊張又卜卜的跳起來。傻蛋,把我當做傻蛋。我倒要讓你們看看,我是怎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