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挑好了麼?」我很有禮貌的站起來,裝著的情怯怯臉紅紅動作生硬地答應著她們。「各位姐姐!反正都有標價的,您們自己算五六折的多少就多少好了。」嘿嘿!身材標準的高大英俊,現代化的職場男生形象從容灑月兌,我說著撩一撩額上那不羈的短流海,神態淡定中帶著幾分放肆和幾分傻氣;皺一皺濃黑微彎的刀眉顯露出些許冷峻;再滾動那雙深邃無底的瞳孔敞開令人猜不透的心扉;嘴巴翹著兩個深刻的菱角…我就是要讓每一個部位都在散發著毫不夸張但卻能咄咄迫人的帥氣讓這班美眉們近距離的接收;我的一舉一動都帶著挑逗的展示百分之百的冷酷純情,希望能以此把自己的形象很自然的一下子烙印在她們的心里。不是麼?我已仿佛听到這些女孩野性的心跳而我自己的心跳也不自覺地在加速。最後,我輪廓分明的濕潤的嘴唇微張,送出極具磁性的略帶沙啞的男中音。「如果各位姐姐不方便的可以下個星期天再來給,又或者不給也問題不大的。」
「喲!我暈。」
戴眼鏡的女生眼楮閃光的突然轉過頭對著門外不敢看我,用手捂住胸前的小兔兔在不停的跳動。這麼快就暈?嘿!別暈倒了我可還不敢這麼快就扶你呢?在她身側的那個皮膚有點黝黑下巴兜兜的女孩說︰「小弟弟。剛才我們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可別見怪哦。算算,該收多少就收多少。」「好。好…」我傻里傻氣的說︰「不!不會怪的。我怎麼會怪大姐姐你們呢?」
這班女生全都回復矜持的神態一個接一個的付帳。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最高的那個女孩在把我找贖給她的鈔放回挎包時,有點慌亂就不小心將櫃台靠邊的瓷杯踫翻掉下眼看就要掉在地上摔個粉碎。站在旁邊的我眼快的不慌不忙地丁字馬一開,右腳鞋尖一勾的把那瓷杯挑彈起尺余,接著腰一沉右手一個海底撈月的瓷杯就穩穩當當的擺回在櫃台面上。那動作自然利索美妙的一氣呵成。
「喲!」「哇——!」
我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也沒有刻意的看她們。但我的身手令這些美眉們看的眼珠子都好像要掉下來,嘴巴都張成了字的驚呼。踫翻杯的那個女孩在用手捂住自己脹鼓鼓的胸脯,說了一聲︰「喲!嚇死我了。」我笑著說︰「姐姐,有弟弟在,沒事的!」
「啊!我…暈!」
听到我隨意的說話四眼妹又驚呼一聲接著身體軟軟的搖晃真的要往後倒,在她身後的小胖妹急忙把她扶住。「どど,你不是真的要暈吧?」
「沒事的,各位姐姐都不用慌。」看到四眼妹的狀況,我心里想著沒那麼夸張吧是不是裝出來的?于是,我又一次若無其事的說︰「別慌。杯子都沒有摔爛。摔爛就換一個就是。」「嗯!」高妹含糊但應著。嘿嘿!吱溜鳥終于不吱溜了都臉紅紅的。當她們依依不舍但又不得不慢慢往門外走,我在後面伸伸舌頭再次用充滿著磁性的男中音遞送一句︰「各位姐姐慢走,有時間再過來玩。」「都說是跟你開玩笑的咯!你還這麼喊。」小胖妹腳還未跨過門檻,轉過頭來對我呶著嘴的狠狠瞪了一眼。其他的卻都不自覺的在加快離開的腳步。
哦!對不起。你們不是喜歡做姐姐麼?我心里暗暗的笑。看看時間不早,沒時間出去吃飯我想著干脆泡兩個桶仔面。
「蒙哥,真的服你了。我小小心思都被你猜個透。」我一邊吃泡面一邊的和蒙哥通電話。蒙哥說︰「宇宙里任何事物都有它存在的規律,我只不過是尊重自然規律而已。」我道︰「洞透事物本質,這就叫智慧吧?」蒙哥說︰「我知道你是個很聰明的人,當然就從最佳的方面去忖度你的心思。按照你說的我只想提醒你一句︰你現在的狀況絕對不能心急也不能膽怯和迷信。各種女孩的心思是不同的,你要慢慢了解才能做到全方位的突破。千萬不要忘記,人無完人,你怎麼聰明都不是神。」「嘿。有蒙哥你的提醒,我還擔心什麼?」我答應著忽然有點不明,問︰「我怎麼會迷信?」「迷信你那種混蛋的所謂忠貞愛情。除此還有什麼?」蒙哥沒好氣的說︰「女人。你必須給她們最實在、最貼心的關愛她們才會听你的。」「嘿嘿。」我曖昧地說︰「最實在最貼心。蒙哥,我還沒到你的境界。」「你別再在心里竊笑我。」蒙哥怪怪的說︰「話又說回來,心理和生理始終都是有密切的關聯的。象你這種年紀體力旺盛,難怪你總是說在女孩面前心跳非常。戈華。性和愛是兩回事?有時,逢場作戲的兩情相悅也是最正常不過。過分的壓抑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傷害,人性也要順其自然,相信你愛人泉下有知也絕對會理解你的。你希望自己的愛人永遠都陷在感情的漩渦之中不能自拔麼?」
我的心永遠都屬于歆蘭是不會改變。蒙哥的話雖然觸動我的痛處,但更感動的是他對朋友的那份直言不諱的真誠。我幽幽的說︰「蒙哥。我非常明白你的意思。才一個多月,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這也是對人性的忠誠。」「忠誠是發自心里的。忠誠有很多方式。戈華,我最近才想通一個道理。」蒙哥感慨地說︰「在這個人的世界里,他是人我也是人,應該說在平等的情況下我首先要對得起自己的心才是最基本的人性。想到那些鼓勵你對他們忠誠大愛,但他們卻拿你的愛反過來**你的人性,要你生生世世為奴為婢的為他們服務。我是不會再迷信那些騙子神棍提倡的忠誠。」「你說的是很對。」我直言的說︰「不過,不知道蒙哥你現在才明白會不會晚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