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孩靠近女孩時心跳不都是很正常的事麼?「但你覺得不能自制就異常!」「但你有又暈眩的感覺就不正常。」「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你知不知道?壓抑到了極限,金剛石也會爆裂。」
蒙哥的話我有點不明白。他說我因感情受重創思想壓力超負必須釋放。這家伙叫我去別處找女人分明就是叫我去招妓?荒唐!雖然總是覺得他這樣說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卻迷迷糊糊的想不通。昨夜喝完啤酒凌晨兩點多才睡覺,一覺醒來已是八點半急急忙忙的洗漱完匆匆去和順市場買菜,剛回到店子門口就听到里面的座機響個不停。我急忙開門進去拿起電話。「哥!」電話那邊傳來了靈貓急促的聲音。「我打你的手機為何老是打不通。打這電話又總是沒人接的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沒事?」我頓了頓,說︰「我能有什麼事?我的手機好好的為什麼打不通?」「誰說?」靈貓道︰「我昨晚一點多鐘打你的手機老是說你正在通話。我轉打這電話沒人听後又轉打你的手機仍然是一樣的正在通話。又從頭打這座機也是沒人听。如此多次輪著打都是一樣的直到我沖完涼回去準備睡覺時再打你的手機已經是無法接通,而這座機打了十多次都沒人听的我一個晚上睡不好。哥!你真的沒事吧?」「真的沒事!」我掏出手機看看嫣然一笑。說︰「一點多鐘的時候我跟蒙哥說了大半個鐘剛好把手機的電用完。可能昨夜我一個人喝了五瓶啤酒睡的死,這台老式座機的鈴聲平時就小我睡著更听不見。你找我這麼急到底有什麼事?」「能有什麼事的?」靈貓說話的語氣依然很焦急。「老鐵算昨晚來找我,反復的兩次等到很晚才走的。」
「是這樣?」我沉吟著說︰「你先別急,慢慢的說詳細一點給我听。」
「哦!」靈貓停了停才說︰「那天接你電話我即時依你說的打電話聯系以前幫我們做過雜工的那班梧州仔。他們說手頭的活還有一天就干完,所以接到我的電話後馬上就派人趕過來和我洽談。我和賴皮昌兩人當天就把山口的那堆杉尾拉回來並填好一塊近兩千平方的地基。昨天上午梧州仔來後我們就乒乒乓乓的大干起來。想不到那老狐狸很快就知道,開工不到兩個鐘我的手機就嗚嗚的叫個不停。看到是老狐狸的號我按你說的故意讓它響著不接之後還把手機關掉。到晚上八點多鐘他又打電話過來,我又讓它反復的停了兩次才接听。他一開口就問我們大興土木的在做什麼?我只是冷淡的說了一句就即時掛斷電話。到十點鐘,他帶著一個馬仔開車來農場找我。幸好我在豬欄這邊急忙躲在牆角暗處。哇!他爺爺的又換了一台新寶馬,你說這龜蛋的錢那里來的?」
「還用說?」我罵︰「這些做官的平時拼命搜刮民脂民膏,哪一個不是錢多的十八輩子都花不完?別大驚小怪的喊他爺爺。如果真的是他爺爺開寶馬來找你,看不把你嚇個屁滾尿流才怪!還是快說說後來怎麼樣?」「哥說的是。他都六十多了他爺爺來的話是會嚇死人的。嘿嘿!」靈貓在嘻嘻笑的頓了頓才說︰「他來的時候不見我又要打我的手機但我的手機早就關了。他和他的馬仔在我們茅屋前的桌子旁坐了一會又回到車上等了大約半個鐘才走。我回茅屋才一會的剛想沖涼睡覺又看到他的車燈射過來我只好再躲。幸好這次他在車上等了不到十分鐘就走。否則,晚上竹林的蚊子多的要命我就更慘了。哥!你說那老狐狸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我們的事?」「你先別管他是怎麼知道的。」這點我早就心里有數的暫時不想道破。說︰「反正我們正好將計就計的你按我說的辦就是。靈貓,你現在在哪里?」
「在你家里。」靈貓得意地說︰「我昨晚打不通你的電話,怕自己貪睡老鐵算如果今天一早過來找到我的話我不知道怎麼辦,想著干脆打電話騙賴皮昌說我有要緊事要連夜辦叫他出來看守魚塘,自己連家都不回帶了個蚊香躲到你家睡讓他無法找到我。」
「聰明。」我贊了他一句才神神秘秘的說︰「靈貓。等會你裝作辦完事急匆匆的趕回農場去。如果見到他已經在農場等你你就裝著看到他的車轉頭。一定要讓他看見你才裝著要躲他。如果他喊你拉住你的話你就說農場不轉了,魚塘已下了三十萬的草魚苗和搭雞棚訂珍珠雞苗等新近投入了近四萬元。我這里因為買火車票難所以我只買到明天的火車票,否則今天就到家。」
「知道!」靈貓答著又突然的問︰「如果是我先到他才來呢?」我道︰「還不都一個樣!你故意讓他看見才裝著要躲他。然後說我剛才說的話。」靈貓沉吟一下突然大聲的說︰「哥,我明白你的用意了。」「你明白什麼?」我心里一跳。急忙的說︰「你一定要按我的話行事。知道沒有?」「當然。」靈貓笑。「農場是哥你的當然听你的。我只是想到哥的計謀真的很高明。」「別瞎猜!」我不以為意的說︰「你這麼懶動腦的我想什麼你又怎會知道?」「哥。這麼淺顯的道理我又怎麼會想不到?」靈貓認真的說︰「這是反客為主之計。老狐狸有心要卻又死活的要壓我們的價。哥你抓住他的心理干脆來個釜底抽薪的說不轉了新投入四萬元,把我們之前著急的被動逆轉過來讓他比我們更著急。退一萬步我們這樣搞最多不過是多虧六七千元。但現在看他這麼著緊的就算按他出的底價也至少可以倒回賺他一萬多元。如果按我們說的還可以多賺他三萬多元。哥,真有你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