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成為她,她擔任的責任太大,仇恨也太多。151+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夏璃沫坦然,這是心里話,若是可以選擇,她真的不要選擇身為亡國公主,肩負著一國之仇。
洛楚冥輕笑,「禍國妖妃也不是只憑如花似玉的容貌,也要看,有沒有那個智慧。」
夏璃沫點頭,倒是十分認同,「不知皇上要如何檢驗?」
「燕妃如何?」洛楚冥眯眼。
夏璃沫想起了那個美艷女子,點頭,「只要皇上舍得那麼個美人,我自然可以。」
「一個棋子罷了,沒有了利用價值,擺在那里倒是浪費位置。」
夏璃沫倒是听出了玄外之音,古有訓,四妃,如今四妃已齊,早已經沒有了她的立足之地,而她,若成妖妃,豈能身為一個小小的婕妤。
「那瑾妍先謝過皇上的封賞之恩了。」夏璃沫福身。
洛楚冥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女人倒是真有點腦子。
「若十日之內你還完不成,那就去陪你們白氏一族的亡靈吧。」洛楚冥冷冷的看著他。
夏璃沫轉過身去,懶的看他。
不過,十日之內?若要一舉絆倒一個妃子,恐怕也只有如此了。
那夜,洛楚冥自然宿在了春華宮,不過,兩人卻是各睡各的,雖然同床,但卻異夢。
其實,夏璃沫此舉倒也中了洛楚冥下懷,他是個有野心的年輕帝王,自然不甘心被別人掌握,他需要的只是契機罷了。
而此時,夏璃沫的提議卻不僅使他眼前一亮,他並不是為了所謂的百年後的名聲,他更本不在意,他只在意,他的大業。
雄心大業,有個聰明的女人相陪,自然也是不錯的,至少,他不反感。
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是一個回凌女子,而不是……她!
洛楚冥背對著夏璃沫,一雙眼楮黝黑,他從來不相信,他身後的這個女人,會那麼好心幫他。
也許,保護回凌子民是其中的一個原因,但卻,不僅僅,如此。
第二日,夏璃沫沒有去跟皇後請安,原本的嘲諷成了夏璃沫恃寵而嬌,不將皇後娘娘放在眼里。
皇後听後,淡淡一笑,只是喝令奴才不準胡說。
下午,夏璃沫請了御醫,原因不知,卻被猜測又被皇上打傷,不是恃寵而嬌,而是重傷無法起身。
又過了一日,夏璃沫出現,依然絕色天成,沒有一絲不對勁,只是,對待妃嬪的態度,明顯高傲了起來。
眾妃皆皺眉看著夏璃沫,她卻好似沒有看到般,依然淺笑。
「上茶。」皇後淡淡道,不將夏璃沫放在眼里。
夏璃沫接過茶喝了一口,卻突然怒道︰「這奴才怎麼泡的茶,難道想燙死本宮!」
皇後皺眉看向奉茶女官,女官跪地發抖,卻听夏璃沫冷笑道︰「以往你給本宮喝這種有苦又澀的燙茶水,本宮也忍了,如今本宮可是皇上答應要連寵十日的人,你又怎敢還如此欺負本宮!」
此話一出,一片寂靜,沒有人注意那茶水,听到的只是,連寵十日。
自皇上上位後,寵妃不斷,但也絕沒有答應任何一個妃嬪連寵十日,如今,這皇上什麼意思?
「娘娘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女官求饒,目光卻撇向高座之上燕妃,似是求饒。
只是燕妃哪有功夫搭理她,正想著皇上連寵對她的害處。
夏璃沫看在眼里,面上冷笑,「以下欺上,相信若我放過你,皇後娘娘也定饒不了你,既然如此,就由本宮處置了你。」
說完,夏璃沫朝皇後福身︰「娘娘以為如何?」
皇後虛假一笑,話也得體︰「如此惡奴,自然交于妹妹處置。只是因姐姐疏忽,沒想到讓妹妹受到那麼多的委屈,妹妹不會怨恨姐姐吧?」
「娘娘哪里話,娘娘對瑾妍的好,瑾妍時刻銘記,又怎敢忘記?」夏璃沫又福身謝過。
連妃冷笑,插言道︰「直接拖出去,亂棍打死不就得了。」
夏璃沫點頭,道︰「妹妹也正有此意。」
女官一听,頓時怕了,抬頭看向燕妃,燕妃正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哪里注意到了她。
「娘娘,燕妃娘娘,奴才奉了您的命令才如此刁難婕妤娘娘的,您不能不管奴婢阿!」女官爬到燕妃身旁,努力用手抓連妃的衣物。
燕妃一愣,瞬間大怒,一腳踢開女官怒視夏璃沫,幾乎吼道︰「白瑾妍,我雖不喜你,但也決沒有多加刁難你,你為何如此陷害我?」
夏璃沫神情一愣,輕輕道︰「燕妃娘娘,我沒有污蔑你阿,是那女官自己爬到你的腳下的。」
燕妃咬唇,一把抓起女官的頭發,道︰「說,是誰讓你如此陷害本宮的?」
女官看著燕妃搖頭,痛的滿眼是淚卻不敢流出來︰「娘娘,你不能在這時候舍棄奴婢阿,只要你說句好話,奴婢就不會死了。」
燕妃直接扇了女官一個耳光,跪在皇後面前,滿臉是淚︰「娘娘,你可要為臣妾做主阿!」
皇後掃過夏璃沫和燕妃的臉龐,道︰「來人,將這奴才拉出去亂棍打死,以儆效尤!」
「是!」說著,兩個小太監便拉著哭叫的女官下去,女官似是不死心的掙扎,卻最後直接被太監塞住了嘴,拖了下去。
夏璃沫看著那個女官,淡淡一笑,倒也沒有說話,反倒是連妃道︰「真不知道,瑾妍竟然在我們面前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皇後听言,也附和,「瑾妍妹妹,這些奴才若是哪里做的不好,你要及時訓教,該打就打,該罰就罰,不可替他們隱瞞。」
「是。」夏璃沫應道。
卻听連妃又說,「我倒覺得這雖然是件小時,但依皇後娘娘的公正,也應該給白婕妤一個說法。」
這話雖偏向夏璃沫,但也毫無不對的地方,皇後只能點頭。
燕妃冷笑,「連妃與白婕妤的關系倒真親如姐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從小便相識呢。」
其實,夏璃沫與連清婉的關系眾人一直猜測,卻從未有人當眾說出,如此一說,當真令人不解。
一個南平小戶人家女兒,一個回凌將軍之女,她們又怎麼可以如此親密?
還是真如燕妃所說,以前就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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