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璃沫養傷的過程中,回凌再一次發生了暴亂,其中原因明眼人都知道,自然,包括得到消息的夏璃沫。
夏璃沫看著眼前的兩人,深深的皺眉,一時之間也想不到辦法解決。
「回凌子民也是受不了壓迫,反抗是遲早的事情。」楚鈺安慰道。
夏璃沫點頭,嘆氣,「這個我自然知道,但是我真的不忍心我回凌子民再遭受戰火。」
楚鈺點了點頭,看著夏璃沫認真道,「王翔將軍今早找我,讓我問你怎麼辦?」
「除了殺了楊曦那個狗賊,還能有什麼辦法?」夏璃沫反問,「只是我身在南平,想顧好回凌,也是有心無力。」
「公主,讓我去吧,我定殺了那楊曦狗賊。」暮雪突然跪在了地上,眼中含怒,明顯是被激怒了。
夏璃沫搖頭,示意暮雪起身,「楊曦通敵叛國,也定然做好了遭人刺殺的準備,現在你貿然前去,除了中了他的計謀外,還會白白搭了你一條性命。」
暮雪皺眉,反駁道,「以我的武功,他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師姐,你是武藝高強,但是你一人能打的過幾個人,百人,還是千人?還是說你能擋住幾個箭?」楚鈺皺眉,話隨刻薄,卻也是事實。
一個人的力量再大,能大的過一個國家?能大的過一個軍隊?人都不是銅牆鐵壁,會痛會累自然也會死。
暮雪沉默,的確,她打不過那麼多人,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活著回來。
「公主,沒有試過你們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殺不了楊曦?」雖然知道,但是不代表就會死心,暮雪堅持道。
「我們就那麼多人,我要做的不是讓你們用生命去體驗那些未知,我要做的僅僅是把傷亡降低在最小時給敵人最沉重的打擊。」夏璃沫皺眉,看著暮雪不僅有了絲嚴厲。
暮雪是少有的高手,應該用再在關鍵的時刻,而不是讓她為了憤怒而去白白浪費了自己的生命。
暮雪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不得不說,夏璃沫說的都是事實。
楚鈺嘆了一口氣,道,「你們現在都不要輕舉妄動,夏璃,你先探探洛楚冥的口風,看他的想法是什麼,如果是他想殺了狗賊楊曦,那就是最好不過了。」
夏璃沫點了點頭,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楚鈺見兩人都沒有說話,不僅有些冷場,便笑道,「夏璃,也真有你的,現在夏璃軒真的很听話,武功策略都在好好鑽研,連王翔都在為他的轉變而驚訝。」
夏璃沫笑了笑,道,「他只是怕死罷了。」
楚鈺不僅笑的更歡,「虧你也能想的起來,拿著我給你的藥說是毒藥,讓他怕成那樣。」
夏璃沫哭笑不得,「他不學無術,除了用這種辦法逼迫他之外,我還能怎麼樣啊?」
楚鈺想起夏璃軒見他時的樣子就忍不住譏笑,他真的懷疑那是李貴妃與別人的兒子,否則一個父親,孩子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差別?
夏璃沫瞪楚鈺,有些惱道,「你就知道笑,怎麼不去指點他一下?」
楚鈺眯眼,藏住眼楮里的幸災樂禍,辯解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去指點他?可惜他只對我的醫術感興趣,而且還是對那解藥感興趣。」
夏璃沫無語,她就知道這九子一無是處。
楚鈺算了下時間,正色道,「洛楚冥應該下朝了,我不便在此多留,就先走了。你不必太過憂慮回凌的事情,我會與王翔商量著來,你放心就好。」
夏璃沫滿是感激道,「楚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
「那你就先記著好了,等哪一天我需要了,再來向你討個人情就是了。」楚鈺滿不在乎,說得輕松。
夏璃沫笑著點了點頭,她心里自然知道,有些事說的輕松,不代表做得輕松,這份情,她夏璃沫今生難還!
楚鈺走了出去,見憐月立在一旁,不僅問道,「憐月姑娘怎麼站在這里,是為我們把風,還是在偷听我們說話?或是在偷看我們在做什麼?」
憐月大驚,連忙跪在了地上,道,「楚太醫不要瞎說,這都是要命的罪行,奴婢承擔不起。」
楚鈺蹲子,勾起憐月的下巴,似是調戲,「姑娘既然知道我是在瞎說,自然不必要放在心上。」
說完之後,大笑離去,滿是張揚。
憐月看著那背影,不僅咬牙,這個楚鈺,無論他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都不得不防。
夏璃沫和暮雪听得剛才的話,不僅皺眉,這個憐月,似乎不安分了呢。
夏璃沫起身,走了出去,見憐月依舊在地上跪著,故意問道,「你跪在這里做什麼?」
憐月磕了一個頭,驚慌道,「娘娘,請娘娘為奴婢做主。」
夏璃沫來了興趣,笑著問道,「你是受了什麼委屈,讓本宮為你做主?」
憐月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哭道,「剛才奴婢來找娘娘,正好被楚太醫踫見,楚太醫便懷疑奴婢偷听,奴婢忠心耿耿,又怎麼會做這種事情,請娘娘為奴婢做的,還奴婢清白。」
夏璃沫目光不明,來回打量著憐月,不得不說,這丫頭是忠心耿耿,就是不知道是忠心的哪位主子。
憐月久久沒有听到夏璃沫的聲音,不僅抬頭,正好與她的目光對上,不僅害怕了起來。
就在這時,夏璃沫親自將憐月扶了起來,笑道,「楚太醫就愛開玩笑,你不用放在心上,對于你的忠心,本宮自然知道。」
憐月略微驚訝地看著夏璃沫,似乎是很感激,美眸看著夏璃沫,里面都是堅定的忠臣。
這一刻,夏璃沫不僅懷疑,洛琳瑯最看不慣的就是比她漂亮的人,這憐月雖然沒有精美的服飾衣物,但容貌也絕對在她之上,她又是怎麼活過來的?
若說是洛琳瑯沒發現,她都覺得有點不相信,要不就是憐月埋的太深,或是被別人藏的太深。
至于她到底是哪一種,她目前也不敢下結論,唯一確定的就是,這個宮女可不簡單。
「謝娘娘的信任,奴婢一定不負您的信任。」憐月說的信誓旦旦,表情認真。
夏璃沫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又走了回去。
暮雪在她耳邊道,「既然這個丫頭不為我們所用,留在身邊也是一顆定時炸彈,不如現在就讓奴婢先了結了她。」
夏璃沫搖了搖頭,道,「她雖不是我們的人,但也不一定不為我們所用,就看我們怎麼用了。」
暮雪皺眉,顯然沒有完全了解夏璃沫話中的意思。
「暮雪,你去乾坤宮一趟,去請洛楚冥過來。」夏璃沫轉身對暮雪說。
「是。」暮雪點頭,卻听夏璃沫說,「既然憐月對本宮那麼忠心,那就讓她過來伺候著好了。」
暮雪微微疑惑,卻也不多想,以夏璃沫的心思,比她有把握的多,至于憐月,只要是敵人,夏璃沫都不會心軟,這一點,她清楚的知道。
憐月進來後,夏璃沫已經躺在了床上,手里拿著一本野史,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憐月不敢上前打擾,便靜靜的站在了一遍,眼楮微紅,有著哭過的痕跡。
「憐月,給本宮拿些瓜子來。」夏璃沫放下野史,吩咐道。
「是。」憐月從桌子邊,拿著瓜子走了過去。
夏璃沫拿起一顆,自己剝了起來,卻驚訝住了憐月,憐月忙道,「娘娘稍等,奴婢這就為娘娘剝好。」
夏璃沫笑了笑,倒是隨憐月,又拿起那本野史,看了起來。也不知道,在回凌暴亂時期,他會不會見自己。
洛楚冥看到暮雪,自然知道是因為什麼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便隨暮雪去了春華宮。
洛楚冥到時,見夏璃沫休閑的樣子,不僅會心的笑了笑。
「皇上,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偷窺了?」夏璃沫放下手中的書,說道。
洛楚冥走了出來,冷哼,「這里都是朕的地方,何來偷窺之說?」
夏璃沫無言以對,也不算說話。
洛楚冥坐在床邊,嘆了一口氣,問道,「我知道你找我有事,說吧。」
夏璃沫笑了笑,卻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我听說回凌發生暴亂,你想怎麼處理?」
洛楚冥皺眉,看著她沒有說話,他就知道她會過問,只是沒想到知道了那麼快,看來她的眼線也不是平庸之輩。
「我知道自古後宮不得干政,但是我是回凌人,我不會逼迫你改變什麼注意,我只是想知道你會怎麼做。」夏璃沫滿是倔強的說。
洛楚冥見她如此,知道若不如了她的意,她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只得說,「這朝堂上也不是朕一個人說了算,你明白嗎?」
夏璃沫沉默,她自然知道,「但是,以你的才華,若是有了想法,一定會讓它成真。」
洛楚冥笑了笑,無奈道,「朕也正為此事煩惱呢,朕曾答應你,不會再傷害回凌子民,但是這種情況,除了派兵鎮壓還能怎麼辦?」
夏璃沫心一跳,她就知道會是這樣,但是,怎麼可以!
「只要殺了楊曦,一切事情都解決了嗎?」夏璃沫皺眉,眉宇間有著一絲急迫。
洛楚冥笑了笑,道,「午膳想吃什麼,朕一會兒讓人給你做。」
夏璃沫一把推開洛楚冥,轉過身去,直接躺下,不再說話。
洛楚冥不僅嘆了一口氣,無奈道,「瑾妍,你說不會逼朕改變主意,你這樣,比逼朕更讓人無奈啊。」
夏璃沫微微睜眼,咬了咬唇,輕聲道,「皇上想多了,臣妾只是累了,想睡會。」
洛楚冥起身,走了出去。
听到關門的聲音,夏璃沫坐了起來,看著那扇閉上的門移不開眼楮,一時間心里百味。洛楚冥不是昏庸的帝王,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妃子改變主意,無論他多寵愛這個妃子。
她是不是因該高興一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繼續心安理得的與他做對,設計他,圖謀他的性命。
洛楚冥出來後見暮雪在那里守著,冷笑道,「下次楚鈺再來,你替朕轉告他一句話,有些事情不用告訴燕妃。」
這是轉告,同樣也是警告,有些事情,他想讓她知道,不需要借人之口。
暮雪臉色微微一變,低頭道,「奴婢遵命。」
洛楚冥點了點頭,從懷里拿出一張紙,道,「交給御膳房,讓他們按這上面寫的做。」
暮雪稱是,轉身離去,匆匆撇了眼上面的字,竟然都是名貴藥材做成的膳食名稱。
洛楚冥看了眼身後緊閉的房門,走了下去,坐在了大廳里,微微沉思。
回凌暴亂,他這個做皇帝的總不能任由其發展,這好不容易才使回凌滅國,又怎麼讓他們再有復生的機會?況且,還有行蹤不明的夏璃沫和夏璃軒在暗處,他又怎麼能夠放松!
楊曦是禍國臣子,同時也是這次回凌暴亂的元凶,但是他的勢力早已滲透到回凌各地,若是貿然動他,也定會再次引起一場惡戰。
他是南平的皇帝,不僅僅是她白謹妍的丈夫,要顧忌的自然還有他手下的千千萬萬的生命。
王君見洛楚冥如此,不僅壯著膽子問,「皇上,娘娘是不是為了回凌的事情難為你?」
洛楚冥睜開眼楮,眼楮里滿是精光,卻垂眸蓋住,問道,「是,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王君笑了笑,回憶道,「皇上現在的場景讓我想到了先皇那是的情景,華寧公主也是因為回凌的事情難為先皇的。」
洛楚冥詫異,沒想到自己的父皇也遇見過這種事情,想起先皇的那幅嘴臉,洛楚冥突然低低的冷笑。
「在美人的軟磨硬泡之下,朕的父皇肯定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吧。」洛楚冥開口,語氣中全是滿滿的不屑和厭惡。
王君似是早已習慣了他的這種態度,毫不介意的繼續說道,「皇上可是猜錯了,先皇當場就拒絕了,態度很堅決。」
「哦?」洛楚冥似是不相信,他真的很難相信他會拒絕那個被他寵到骨子里的女人。
王君嘆了一口氣,失笑道,「回凌女子看似嬌美玲瓏,卻個個倔強的厲害,一旦她們決定了,死都不會改變主意。」
洛楚冥皺眉,剛想說話,卻听王君接著說,「以前的華寧公主是這樣,現在的燕妃娘娘也是這樣,這也是回凌絕子的特性吧。」
直到多年後,王君才後悔自己隨便下的定義,這哪里是回凌絕子共有的特性,而是她們夏璃皇室致死不可泯滅的尊嚴。
洛楚冥沉默,也不知道王君的話他听進去了多少,眼神不明,倒是令人心驚。
「他們是因為這件事離心的?」洛楚冥突然問道。
王君點了點頭,道,「也就是這件事情之後,華寧公主主動疏遠了先皇,才有了後面的種種。」
洛楚冥當時年齡雖小,但卻也早已記事,後面的事情不用王君說,自然也知道大概。
「王君,告訴朕,你為什麼突然之間告訴朕這些事?」洛楚冥打量著王君,眼神鋒利如刀。
王君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倒是少了些平時的小心與謙遜,「老奴是看皇上和燕妃娘娘又如當年的先皇和華寧公主般,不忍心看皇上重復先皇的路,才說起的。」
洛楚冥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王君,而腦子里全是白謹妍倔強的面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皇上,老奴與燕妃娘娘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她不是那不識大體的人,皇上好好與她解釋一下,燕妃娘娘又怎麼會怪罪皇上?」王君勸到。
洛楚冥點了點頭,卻沒有動。
王君默默嘆了一口氣,悄悄走了出去,他知道,作為一個奴才,已經說的很多了,若是再多,恐怕就會有殺身之禍了。
洛楚冥皺眉,王君的話有理,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只是,兩樣都顧,恐怕……
「皇上。」暮雪敲門,立在門外說道,「娘娘請您過去用膳。」
洛楚冥起身,走了出去,果然見白謹妍已經在一旁等候。
裝著不似平時的嚴謹,很是隨便,頭發也是半束半散,平添幾絲慵懶和魅惑,倒是更加惹人心緒。
「皇上,你怎麼了?」見洛楚冥一直站在一旁看她,夏璃沫不僅張口問道。
洛楚冥尷尬的咳了咳,坐在了她身邊。
夏璃沫環視了一圈,道,「謝皇上如此關心臣妾,這點小事教給暮雪他們幾個就好。」
洛楚冥見她態度清冷很多,不僅皺眉,「這是朕應該做的,又何必借人之手。」
夏璃沫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看著一桌子的藥膳,仿佛又回到了她假裝流產的那一個月。
洛楚冥給她舀了一碗參湯,道,「回凌的事情你不用在擔心,朕曾經答應你的,又怎麼可以不算數?」
夏璃沫看向他,見他專注的給自己舀湯,不僅有了絲觸動。
「臣妾替回凌百姓謝過皇上。」夏璃沫起身,真心真意的行了個禮。
洛楚冥搖頭,「現在哪里還有回凌百姓一說,他們既然已經投降,那就都是我南平的百姓,那朕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苦?」
「他們能得皇上如此善待,是他們的福分!」夏璃沫真誠說道。
無論如何,洛楚冥能夠保證回凌子民的安危,已經是很不容易,無論能不能把他們當作真正的南平子民,都已經很寬容了。
洛楚冥伸手拉過她,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突然道,「也許我洛家注定敗在你們回凌女子身上。」
夏璃沫听的莫名奇妙,不過卻不打算再問,畢竟她已經達到了她的目的。
皇帝妃子都靜了下來,暮雪也被王君攆了出來,帝妃增加感情的時候,他們都不適合在場不是?
洛楚冥果然說到做到,第二日就召集了百官再商談回凌的事情,不過結果夏璃沫自然不知道。
不過,夏璃沫信他絕對會信守承諾,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麼大的自信,但是她就是相信。
至于楚鈺,在受到了洛楚冥的威脅後,依然大搖大擺的進出春華宮,將各種消息告訴夏璃沫,自然,這里面包括很多讓洛楚冥為難的事情,並以此為樂。
自然,這些事情都是夏璃沫所不知道的,只是察覺最近楚鈺來的次數越來越多,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在挑戰洛楚冥的極限,弄的夏璃沫哭笑不得。
而自己中了毒的事情,夏璃沫至今都不知道,以為傷口愈合的很好,就已經沒事了,卻不知道,她的身體里有著更大的隱患。
這麼多的煩心事都推給了洛楚冥,自然弄的洛楚冥忙碌了起來,以至于來春華宮的次數都少了不少。
自然,這個是夏璃沫知道的,不過,卻也不僅高興,她知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洛楚冥,卻無法面對自己的情感,只能有逃避來解決。
至于太後那里,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不僅是蘇語淇,就連是洛琳瑯就沒出現過,一時之間,最熱鬧的也就成了春華宮。
外面關于夏璃沫魅惑君心的傳聞越來越多,暮雪每次听到都覺得氣得要命,反而是作為當事人的夏璃沫滿不在乎。
她自然知道,越是在乎別人的傳言越是昌盛,況且,她與洛楚冥的約定本來就是成為他的妖妃,既然是這樣,那就是上天注定吧。
因為受傷的緣故,夏璃沫也不用去鳳儀宮給皇後請安,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到也是美事一件。
自然,在皇宮里安靜的日子會有,但是卻也絕對不會長久,就如,夏璃沫身上的傷已經慢慢好了,離狩獵大賽的日子也已經近了。
原本一個月前就應該舉行的狩獵大賽,因為元浩的緣故推遲了一個月,如今已經進入了秋天,已經無法再拖了……
自然,說道狩獵大賽,夏璃沫自然不會忘記連清婉的事情,所有的部署都已經開始,就等時間了。
夏璃沫身體里有了那麼多內力以後,學習武功自然是輕松的很,如今雖比不上洛楚冥等人,卻也已經讓她驚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