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一句話,我楚鈺今生死而無悔!」楚鈺嘆了一口氣,目光灼灼的看著夏璃沫。
夏璃沫搖了搖頭,不僅莞爾,「我們兩個中毒的人都在想辦生,你這個沒有中毒的人都是說起來死了,真是的,連我們都不如。」
楚鈺不僅搖頭,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不願意與她斗嘴!
似乎,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怕是指鹿為馬,她願意隨她的意思說那是馬,這種感覺很奇怪,奇怪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洛楚冥推門進來,優雅地走過去抱住夏璃沫,吸著她身上的香氣,悶悶的說,「有我在,又怎麼會讓你死呢?放心好了,都不會死的,都會活的好好的!」
夏璃沫慢慢放松身體,依在了他懷里,打趣道,「你什麼時候又偷听的習慣了?這樣可不好喲。」
洛楚冥無奈的笑了笑,「什麼叫做偷听?我這可是正大光明地听,是你們說話的聲音太大,還把我招惹來了。」
「是嗎?」夏璃沫疑惑得看了他一眼,明顯的不信任。
洛楚冥伸出手勾了勾她的鼻子,十分肯定地說,「是,就是這樣。」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事實怎樣,恐怕只有他心里明白,就比如說,在夏璃沫來到這里的那一刻,他便已經悄悄地站在外面。
昨天,白言的那句女中諸葛,一直在他耳邊回蕩,使他心神不寧。
漸漸的,一種可怕的想法在他腦中呈現,為了整個南平國,他不得不防備。
可惜,听到最後,也不過是討論中毒的事情,但是,也有不對的地方,這真的讓他很不安。
「就你會狡辯,我才不信。」夏璃沫掙月兌他的懷抱,臉上有可疑的紅暈。
女人才是世上最敏感的動物,洛楚冥三番兩次的偷听,怎麼不會引起她的懷疑?
她知道,有些事情已經快走到了邊緣,慢慢地,這張紙就會被火燒光,真相,已經快慢慢的浮現了出來!
洛楚冥笑了笑,對楚鈺說道,「天色還早,反正你也無事,我們不如就出去吧,早一天對她們來說就是一份希望。」
楚鈺覺得他說的極是,便起身,跟著他走了出去。
突然之間回過頭,對夏璃沫說,「你昨天不是說要跟我們一塊兒去嗎?怎麼現在不去了?」
夏璃沫微微挑眉,她何時說過這話?明顯的,是楚鈺想讓她跟著,反正在這里也無事,不如跟他們走一趟。
「我什麼時候說不去了?」夏璃沫說完一句話,直接走在了兩人前面。
後面的兩個男人都笑了笑,滿是寵溺。
白瑾妍,我希望我的一切猜測都是假的,你就是你,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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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州就是明州,繁華的城市就是繁華,不會因為是下午而減少人流,就像現在,依然那麼多人。
一行三人都換了裝扮,一個大夫,兩個藥童!
夏璃沫坐在最後面,悄悄地看著兩個人,不僅覺得好笑。
這兩個人中間,一個是聞名于世的神醫,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什麼時候打扮成過這樣?像是行走于世的游醫,稻香是替人算命的騙子。
「楚鈺,你有沒有覺得你打扮錯了?你確定這是游醫的打扮?而不是替人算命的江湖術士?」不光是夏璃沫,連洛楚冥都發覺了。
楚鈺回頭瞪了他一眼,不僅說道,「告訴過你們多少次,在外面要叫師傅。」
洛楚冥,不僅瞬間黑了臉,又問了一遍,「師父,我們的裝扮是不是錯了?」
「這個嘛?」楚鈺模了模粘在下巴上的兩個胡子,搖頭晃腦的說道,「要不說你們江湖經驗少,我們這種打扮,就是江湖騙子的打扮,不過,也就是這種打扮,最不起眼,若是出名之後,我也更加轟動。」
听到這樣的言論,後面的兩個人不經意臉色更加黑了,不過好好想想,卻覺得十分在理。
江湖術士太多了,要是這樣出了名氣,那才是想不知道都不行。
「你是不是有了什麼辦法?」夏璃沫看了他一眼,問道。
這個狡猾如狐狸般的男人,沒有十成的把握,他不會如此。
「還是你了解師傅,不枉師傅培育了一場!」楚鈺嬉笑著,看起來沒有一點正型。
夏璃沫眯了眯眼楮,里面寫滿了危險,仿佛隨時會撲上去將他暴打一頓。
洛楚冥見此,不僅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個人,也不知道上輩子是誰欠了誰,你走到一塊,便會是這幅德行。
「走,是否帶你們去出出名氣去!」楚鈺可不管夏璃沫,直接擺了擺手,十分囂張。
遠遠的,想看見遠方圍了很多人,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
「前面什麼了?」洛楚冥不僅皺眉。
「放心,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吧。」楚鈺模著自己的胡子,慢慢的走了上去,「讓開,讓開,讓老夫看看出了什麼事。」
听到楚鈺的說話,立刻有人不滿了起來,「你看有什麼用?你有這個能耐治好縣令千金嗎?一個小小的江湖術士,後來湊什麼熱鬧。」
楚鈺一听這話,瞬間笑了,「老夫若是治不好縣令千金,又怎麼會跑來這里湊熱鬧?倒是你,無知小兒,在這里當我的道路,不是延誤了縣令千金的病,可擔待的起?」
如此大話,使的看熱鬧的人都像這邊看過來,像是在看一個賣藝的猴子般。
這個時候,洛楚冥和夏璃沫早就躲得遠遠的,若是這個出名,他們就不用了。
「吆,老先生,說大話可是會閃石頭的,這麼多名醫都看不好的病,你有什麼能耐說能治好?」
「是啊,若是黃毛小兒說著大話也就罷了,先生這麼大歲數了,怎麼也湊這個熱鬧?」
「老先生,奉勸你一句,沒有把握的事可不要說,卻可是要命的事!」
周圍的人,有好心的勸他一句,看熱鬧的大趣他一句,一時間,亂糟糟的聲音都響起,到真的挺熱鬧。
楚鈺但笑不語,回頭看去,哪里還有那兩個徒弟的身影,不僅皺眉。
遠遠的,看著楚鈺被包圍的身影,兩個人對視一眼,不禁覺得好笑。
「楚冥,你不去救你師傅嗎?」夏璃沫打趣道。
「你別忘了,他也是你師傅,要救,我們對一塊兒去救。」洛楚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倒是一點兒也不吃虧。
「那我們都不去救好了。」夏璃沫說得理所當然。
「恩。」洛楚冥點了點頭,沒有一點身為別人弟子的自覺。
「各位,若是我可以看好縣令千金的病?」在這個情況下,楚鈺依舊風采如故,只是放在如今這個形象啊,倒是沒有一點兒俊美可言。
「真的嗎?不過,你行嗎?」一個官差打扮的男子問道,明顯的不信任。
「行與不行,試試才知道!」楚鈺笑道。
「誰,是誰說可以之後小姐的病?」一群官兵前的一個男子著急地問道。
「他!」明州民眾見是這個男子,都指向楚鈺。
楚鈺模著自己的胡子,沒有一點著急的之色,十分淡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我,是我說可以治好縣令千金的病!」
男子打量著楚鈺,突然躬身道,「若是先生可以治好小姐的病,縣令大人一定會好好感謝您的,請您跟我走吧!」
「跟你們走?」楚鈺搖了搖頭,「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懷疑我的能力,如今你們偏偏就撞上了這一點,加上我今天心情不好,天王老子的病也不給治!」
听到這種話,鐵血的漢子們立即就怒了,「喂,你個江湖騙子,這里說什麼大話!」
前面的男子立即阻止他們,客氣道,「那先生怎麼才肯給我們家小姐去治病?」
楚鈺想了想,說道,「既然你們縣令那麼疼愛她的女兒,就讓他來請我如何?」
男子的臉色也有些微變,語氣卻依然客氣,「這位先生,縣令日理萬機,讓他來請你,有些不好吧。」
「哪里不好了?」楚鈺笑道,「我覺得挺好的,這樣才顯得他有誠意,我治起病來才更有力氣。」
男子皺眉,「先生,若是你醫治不好小姐的病,縣令不會怪罪于你,你又何必如此呢?」
這里面什麼意思,楚鈺自然一听就懂,但是,若是就這樣默默為她治好了病,又怎麼會是他的風格?
「你放心,我敢這麼說自然有把握之後你家小姐的病,若是治不好,我就用項上人頭來換,如何?」楚鈺滿是信心,「記住,我只在這里停留兩天,若是兩天之內縣令沒有來,那我就會去下一個地方,你家小姐是死是活,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說完之後,楚鈺不再理會眾人,直接運用起輕功離去。
回到客棧,楚松了一口,卻看見兩個站在一邊等他的人,不僅惱怒,「你們倆個,遇見事情跑得比老鼠還快,還好意思來見我?」
被說成是老鼠,這個人還是一國之君,真的讓人無法忍受。
「不是我們跑得快,而是你太受歡迎。」洛楚冥不冷不熱的說道。
「呵,那是自然,像我這種風流倜儻的俊美公子,又怎麼會不受歡迎?」楚鈺直接把那話當成是贊美自己的話,一點兒也不謙虛地接下。
「是嗎?」洛楚冥瞟了他一眼,「你這個樣子,應該是俊美大爺吧?」
楚鈺看了看自己打扮,臉色瞬間黑了,「是啊,我這就是卻沒大爺的大扮,怎麼樣?也比你好看嗎。」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吵起來,夏璃沫立即打斷他們,「你們在爭些什麼?現在不應該問問事情發展的怎麼樣呢?」
「哼,以後我在,那里會出什麼意外?」楚鈺說完這一句話,直接閃人。
夏璃沫見他臉色不怎麼好,不僅訕訕的笑了笑,「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你別放在心上。」
「恩。」洛楚冥冷淡的恩了一聲,也不在說些什麼。
等這兩個人的脾氣都過去,暮雪跟著夏璃沫來到了房里。
「娘娘,你有沒有覺得楚鈺有點不對勁?」連暮雪都發覺了,足可以看出楚鈺有多不對勁。
「發現了。」夏璃沫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也怪不得他,在這里,有一個人足可以擾亂他的心志。」
「你是說怪神醫?」暮雪皺眉。
「是他。」夏璃沫點頭。
按照夏璃沫這麼說,暮雪也覺得就是因為那個老頭,楚鈺曾經說過,怪老頭纏著他說是與自己的一位朋友相似,那個楚鈺……
「娘娘,要真是這樣,楚鈺為什麼不去找那個老頭問清楚呢?」暮雪真心不清楚自己的師弟是怎麼想的。
「他的心里還有隔閡吧。」夏璃沫低頭嘆息。
上一次離開明州後與楚鈺的談話還歷歷在目,這一次,楚鈺還沒有想清楚嗎?還是說?
突然一個可能出現在了夏璃沫腦海里,不僅讓她瞬間紅了眼楮,若真是她想的那樣,那她就真的欠他太多了。
「如果有機會,我們再找他好好談談吧,必竟有些事情急不得。」無奈,夏璃沫只好這麼說。
「娘娘,無論發生什麼事,暮雪都希望楚鈺能夠好好的。」暮雪認真的看著夏璃沫,眸子里滿是認真。
「這是自然,我也希望他能夠好好的,不僅是他,是你們所有人。」夏璃沫低頭,剛才話里的意思她自然明白。
楚鈺,這個讓人心疼的男人,若真是到了最後一步,她就是舍棄自己生的機會,也會讓他好好活下去。
「謝謝娘娘。」暮雪突然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我與楚鈺一塊長大,師傅臨走時,雖然沒能見楚鈺最後一面,卻是交代了我好好保護楚鈺,必要時……」
暮雪搖唇,「必要,哪怕是舍棄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好楚鈺,師傅對我恩重如山,他的話我一定會遵從。」
夏璃沫不僅驚訝,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師傅?要一個弟子舍棄性命去救另一個弟子?為什麼啊?不都是自己從小培養的徒弟嗎?
還是說?夏璃沫震驚,還是說,她師傅知道楚鈺的身世?
如果她記得不錯,當初是他師傅救的楚鈺,如果說世上還有誰知道一些蛛絲馬跡的話,那除了他們師傅還真的沒有第二個人。
不過,能讓自己的一個弟子去為另一個弟子去死,這楚鈺到底有什麼樣的家世?或是更直接的說,他有什麼價值?
「暮雪,有些事情還是盡快弄清楚的好。」夏璃沫深深地皺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次襲來,也許,她與楚鈺真的有什麼牽連吧。
「娘娘,皇上請您過去吃飯。」一個暗衛突然現身,跪在地上說。
「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夏璃沫點頭,又轉身說道,「暮雪,你理應听你師傅的話用自己的性命去保護楚鈺,但是身為你的主子,我同樣對你有一個命令。」
「主子請說。」暮雪低頭。
「若真的遇見什麼事情,你什麼都不用想,保護我自己就行,楚鈺有我來保護。」夏璃沫邊走邊說,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
「主子……」暮雪听言瞬間紅了眼眶,她雖然沒有她和楚鈺聰明,但不代表她就愚鈍,剛才的話,她听的出里面的真情實感。
「不會有這麼一天的,一定不會有這麼一天的。」暮雪也是了解夏璃沫的人,她自然知道夏璃沫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別看她平時挺溫和,但是骨子里留著皇家的血液,又怎麼會沒也有皇家的尊貴與霸氣?
既然如此,爭辯無用,她也就希望那一天永遠不要到來。
「傻暮雪,那一天已經接近了啊!」想起這幾天洛楚冥的反應,夏璃沫無奈的說到。
「是有人發現了什麼嗎?」暮雪皺眉,不自覺的身體周圍流淌著一股殺意。
夏璃沫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看你緊張的,我只是隨口一說,為了不讓你放松警惕罷了。」
夏璃沫沒有再與暮雪多說,暮雪是一個忠心的人,但是卻也是一個做事不顧後果的人,若是現在讓她知道洛楚冥已經開始懷疑她們,恐怕今天晚上就會有刺殺行動,如此沖動的人,她又怎麼能夠放心的告訴她?
暮雪皺眉,卻也是沒有在多問,回到了飯桌,才發現今天的人特別齊。
看到夏璃沫二人,洛楚冥笑了笑,示意他旁邊的空位,讓她過來。
夏璃沫也早已經習慣了他們之間的這種方式,沒有一絲做作之感的坐了過去。
「暮雪,你也坐下跟我們一起吃飯吧。」洛楚冥突然之間抬頭,說道。
暮雪似是一愣,沒有想到洛楚冥竟然還想著自己,不僅搖頭,「主子吃就好,不用管我。」
洛楚冥在下面掐了掐夏璃沫,示意她開口,夏璃沫環顧四周,瞬間沒有了疑慮。
「暮雪,在宮里我們是主子,在外面就不需要講究那麼多虛禮了,既然少爺都讓你坐,你坐就好。」夏璃沫說著,走了過去,親自拉暮雪坐下。
暮雪沒有辦法拒絕,只好坐下,心卻里在思量洛楚冥在耍什麼把戲。
「今天難得大家都聚在了一起,我們不醉不歸如何?」洛楚冥舉起手中的酒杯,爽快道。
大家互相看了看,顯然是詢問出了什麼事情,自然,大家都看向夏璃沫,而後者卻搖了搖頭。
「怎麼了?怎麼都是這幅表情?我只是讓你們喝酒又不是讓你們喝毒藥,用得著一副這表情嗎?」洛楚冥似是不滿,微微皺眉。
有心的幾個人都明白,若是喝毒藥,有楚鈺這個神醫在,倒是問題不大,但偏偏是喝酒!
酒後吐真言,又怎麼會沒事!
「哈哈,好啊,我們今天一醉方休!」沉默了片刻,夏璃沫突然端起了酒杯,同樣端著酒說道。
眾人微微一愣,看著夏璃沫卻是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各位,喝阿。」夏璃沫驚訝的看著幾個人。
同一時刻,密音入耳,「洛楚冥既然已經開始懷疑我們,我們若是在表現的有什麼不對,那可真就有點麻煩了。」
夏璃沫剛說完,見楚鈺皺眉,說道,「那縣令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來請我入府給他女兒看病,現在若是喝醉了,不是耽誤事嗎?況且,這酒什麼時候喝不是喝啊?」
洛楚冥搖了搖頭,苦笑,「你錯了,酒什麼時候喝都不會是同一種滋味的。」
「那是你自己的原因。」楚鈺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下去,「有些話不應該我來說,有些事也不應該我來管,不過,我還是挺想問一句的,你怎麼了?」
洛楚冥微微抬頭,帥氣的五官上竟然有著一絲迷茫,「就是突然間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讓人捉不到,無法解決,才讓人更加煩躁。」
「皇上也會有那麼多煩心的事情嗎?」白言看著洛楚冥,似是無法理解他的壞心情從哪里來的。
「呵呵。」洛楚冥看著那個小女孩,不僅自嘲,「越是位高權重的人煩惱越是多,責任也就越是大,自然,也會更加的不快樂。」
「皇上,你今天怎麼了?怎麼那麼不對勁?」夏璃沫從桌子下面攥住他的手,無聲的給予他自己的溫暖。
洛楚冥環顧了一周,突然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突然發覺權勢是個挺好的東西。」
眾人見他這樣就更加不解,卻不了洛楚冥突然說道,「好到所有人都會選擇背叛。」
一句話,沒有人在願意說話。
在場的幾個人中,除了暮雪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誰沒有經歷過?
這一刻,夏璃沫才敢確定,原來,今天的事情與她沒有關系。
不過?她仔細的打量著洛楚冥,這個男人如此狡猾,誰知道他是不是設的一個陷阱?總是,不得不防。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說的,就像你說的,位高權重的誰沒經歷過我?自古就這樣,你有什麼能力去改變?」楚鈺舉起酒杯,先干為敬,竟然出口勸道。
「什麼話都不要再說,是男人,就陪我痛痛快快的醉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