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凌狠瞪那塊淡紫色的「尿布」,有種將「尿布」拍到小妖精臉上的沖動,這只小妖精自己變態也就罷了,難道還要她跟著他一起變態不成?
六歲的娃兒還要墊尿布?你有點常識行不行?
「凌兒又不乖了?嗯?」尉遲胤洛掌心托著「尿布」,視線從她小美腿上移到那張隱約含怒的女圭女圭臉上。
「咯咯…。」紫凌忽然笑了,幾分陰森的笑了,就連尉遲胤洛也不知道她為何笑的這麼癲狂?
人憋久了,被壓抑久了,會得蛇精病的…。
此刻,紫凌覺得她若還能容忍小妖精的變態行為,那她就是蛇精病。
你模我,勞資忍了,你月兌我衣服,勞資忍了,你拍我**,勞資也忍了。
媽蛋,現在你讓我墊尿布,我墊你妹夫的尿布啊?
兔子逼急也會咬人,勞資跟你拼了。
尉遲胤洛感覺到紫凌小鹿般的眼楮里仿佛有一點火光,瞬間火光擴散開來,變成兩團火焰,下一刻,她忽然撲進他的懷中,幾乎同一瞬間,他頸側傳來尖銳的刺痛。
她的動作,快,猛,準,幾乎是一個瞬間完成的。
紫凌使出吃女乃的勁兒,狠狠的咬著他一塊肉,血腥味漫延到嘴里,她也不撒口。
尉遲胤洛平靜的丹鳳眼中浮出一抹妖色,佔眼白三分之二的黑色眼珠如點了一筆千年墨汁,暈染開來就好像一雙吸食人魂魄的墨盤。
紫凌此時正埋頭死咬,沒看到尉遲胤洛眸色變化,不知道她看到以後,這牙齒還能否像現在這樣,咬的這麼歡?
「本宮的血可好吃?」幽涼的聲線仿佛九幽地獄中飄上來的一般。
「嗯。」紫凌恨恨的點頭,悶著嗓子出聲,嘴里咬著肉堅決不撒口。
鮮紅的血從他優美的脖子蜿蜒流下,像一條妖美的紅線,滑入他的淡紫色的衣襟里。
尉遲胤洛薄唇邊勾起一抹妖色的淺笑,小東西,你終于伸出你的利爪了麼?
還真,凶悍的很……
雋秀的手掌貼上她光潔絲滑的背,中指輕點在她的風門穴上,如走線條般下滑出一條優美的指線,一直滑到她的腰眼位置,停頓了一下。
「凌兒背上怎出這麼多冷汗?」他仿佛不在意自己被咬,也不在意脖子上的那點刺痛,幽涼的話氣的紫凌恨不得一口將他的肉咬掉才痛快。
她背上的冷汗,不就拜他所賜?
「看來,凌兒終究不是一個乖孩子,而是…一只長了利牙的小狐狸。」他搖頭輕嘆,幽涼的聲音似乎有些淡淡的寵溺,又似乎拿她沒有辦法。
而他雋秀的中指,在她腰眼上微微往下一壓。
「啊~」紫凌疼的大叫,小嘴松開了那口緊咬不放的肉。
他優美的脖子上,被咬出一個血淋淋的漏風牙印。
紫凌瞅了一眼小妖精的脖子,心里歡樂無比,清澄的琉璃中卻氤氳起了一層委屈的薄霧,仿佛在指控「爸比」方才對她的「虐待」。
做特工三年,她的眼淚功夫可謂練得爐火純青,收放自如,當然,她更懂得什麼樣的眼神能征服男人那顆堅硬的心腸。
不過,自從一年前眼楮有些不適,陸醫生告訴她,若再多流些淚水就會瞎眼後,她就不太用這樣的招式了,哪怕眼淚在眼眶里滾滾,她也不會將淚流下來,所以,她現在如何演戲,也盡量不去演哭戲,她雖有「導盲狼土豆」,但誰願意過無盡黑暗的生活?
尉遲胤洛丹鳳眼停留在她被血染紅的唇瓣上,喉間莫名一緊,手掌托著她後腦勺,他低頭就想覆上她才唇瓣兒,卻撞進一雙泫然欲泣的小鹿眼中。
他低聲淺笑,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薄唇幾乎快要和她的小嘴兒踫到一起,放柔了聲音說道︰「本宮被你咬了都未哭,你哭什麼?」
小妖精邊說,那只賤手邊在她被點疼的腰眼上輕輕按揉起來,他的掌心間仿佛帶了一道暖流注入她的腰眼之中,沒一會兒,被刺疼的腰眼竟然一點都不疼了。
「爸比,凌兒不是故意咬你的,凌兒不想墊尿布,所以情急之下才咬了爸比,凌兒幫爸比吹吹好不好?吹吹就不疼了。」她無辜的眼楮里閃爍著委屈的淚花,稚氣的軟軟綿綿,再配上這幅我知道錯了的表情,讓人看了都心疼幾分。
尉遲胤洛丹鳳眼扇了一下,似乎在考慮她說的話,他不語,不動,紫凌也只能這麼和她鼻對鼻的貼著,他的一只賤手正按著她後腦勺,就算她想要後退,也是不成的。
沉靜片刻,他的食指壓上了她的唇,在她唇瓣上摩挲了好一會兒,他又將手指含入口中,眯著丹鳳眼吸吮了一口,似乎很享受的低吟一聲。
變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她怎麼就走了邪運,踫到這麼一個極品變態呢?
口水好吃麼?血液好吃麼?你還能再變態些麼?
「本宮不要凌兒吹吹,本宮要凌兒舌忝舌忝。」尉遲胤洛邪魅的聲音在紫凌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