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唯我掌控 詭異宴會(2)

作者 ︰ 流雲繁夢

獨孤傲還在等待,等到西西克里莫出現時,再去看看房子里的暗道。

似乎是在回應獨孤傲,原本演奏古典音樂的樂隊突然的停了下來,人們不禁安靜下來,紛紛看向那個略高的台子。只听得高跟鞋底踩踏大理石台面的咚咚聲,一個身穿黑色晚禮服的身材高挑的美麗少女正在向大家微笑。縴細的腰身處點綴著幾朵黑色的玫瑰,脖子上系著一根黑色絲帶,系成蝴蝶結的形狀,銀白色的卷發松垮地垂在白皙的肩頭,西西克里莫像是驕傲的公主一般俯視著人們。

她的小臂處,有一朵嬌艷欲滴的黑色玫瑰的紋身,似乎是在掩飾些什麼,或許是傷疤,或許是什麼標志。獨孤傲細細回想,總覺得她似乎很早以前就見過似的,可是相貌卻是太過不同,獨孤傲一時間不能完全想起來。

西西克里莫緩緩的走下台,巧笑嫣然地走到艾伯特的面前,「怎麼?不邀請我跳舞嗎?」

艾伯特淺笑著伸出手,西西克里莫將手輕輕地搭上。

音樂重新響起,人們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

獨孤傲站起身,剛想走過去,一個女佣捧著餐盤輕輕撞擊在獨孤傲身上,餐盤上的紅酒盡數灑在獨孤傲的衣服上,酒杯也由于女佣的腳步錯位而掉在地上,濺起幾片玻璃碎片。「先生,對不起,對不起……」女佣哽咽著連連道歉,來參加宴會的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得罪了他們其中一個都不會有好下場,女佣彎著腰大驚失色。

獨孤傲突然的想起,曾經也有一個女佣將餐盤上的酒灑在了艾伯特的身上,由于不小心,玻璃碎片劃傷她的手臂,過了兩年,那個女佣就消失了,听說是被她的父親接走了,可是資料上卻是說她自幼喪父。「幫我把衣服洗干淨。」獨孤傲連忙月兌下西裝外套,匆匆地推開那個女佣,走向剛跳舞結束的艾伯特。

可是還沒走到,就被一個女的纏上了,「先生,我看您現在還沒有和任何人跳過舞呢,不如……」「你找別人吧。」獨孤傲冷漠地回絕。可那個女的卻愈發的得寸進尺,嫵媚地貼近獨孤傲,「要不,你請我喝酒。」獨孤傲無法月兌身,只能一遍遍的回拒。

艾伯特表面上和西西克里莫交談甚好,但卻是早有了離開的意思,眼楮瞟到獨孤傲被女人纏身的畫面,臉色一黑,眼楮立刻就深沉了許多,陰沉的像是暴風雨來臨前黑灰的天空。但還是微笑著看著西西克里莫,找了個理由離開。

「這位小姐,我想和這位先生有事要商量,可以請您離開嗎?」艾伯特俊美的臉很快使那個女人轉移了方向,誰願意對著一塊雖然長得漂亮但是不解風情的木頭呢?

獨孤傲看到她離開了,這才放松了許多,「艾伯特,還是你有用。」

「我可不能永遠幫你趕走那些女人。」艾伯特寵溺的看著獨孤傲,手自然地環上獨孤傲縴細的腰肢,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色襯衣,很明顯的能感覺到細致誘人的腰線。

休息室。

「艾伯特,你不覺得西西克里莫很奇怪嗎?」查找這個人,是完全沒有任何信息的,信用卡消費等完全找不到,除非是技術極其高超,要不就是她用的是假名。

「她似乎是有所目的地接近我。」艾伯特說道。

獨孤傲猶豫了一下,說︰「你知道她那個紋身……」

「她說她喜歡黑玫瑰,可是我和她跳舞的時候,我能看到,那是條傷疤,似乎是被利器劃傷。」艾伯特閉上眼,似乎在想些什麼。他一直沒有告訴獨孤傲,他來日本是因為實驗室失竊,有人竊取了實驗室的藥劑,而且不是強行進入,那個人得到了指紋和密碼。

獨孤傲也在想指紋失竊的事,咬咬唇,說︰「前些天,有人盜取了我的指紋和迪薩斯特戒指。」

「你的指紋?」艾伯特心想,那個人肯定又要再次行動,不過只拿到指紋和密碼是沒有用的,為了抓住那個人,他們特地將原本的機密實驗室的全部成果轉移到其他地方,只要這個人輸入了指紋或密碼,必定會觸發警報。可是戒指……應該是私人情感。

艾伯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獨孤傲︰「你還記得那個女佣克莉希婭嗎?」

「當然,我也懷疑是她。」她當女佣的時候獨孤傲還不到15歲,那時候她好像是愛上了艾伯特,費盡心機的接近他,甚至故意將酒灑在艾伯特的衣服上來吸引注意,艾伯特那時候還不成熟,出于有趣,和她保持了一段奇怪曖昧的關系,讓她一度認為,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而那枚戒指,則是一年後在拍賣會上得到的,本就想送給獨孤傲,只是克莉希婭對那枚戒指「一見鐘情」,一再暗示艾伯特將那枚戒指送給她。在聖誕節的時候,艾伯特當著克莉希婭的面把禮物送給了獨孤傲。在她眼里,這枚戒指是他們愛情的象征,比所有艾伯特送給她的都重要,可是艾伯特將它給了獨孤傲,這對她來說,是一種背叛。

而這次,應該是蓄謀已久的報復吧。當然,理由不只是那麼多,這只是導火線,真正的原因,還是因為奧古斯企業揭露了她曾經的家族企業非法用人體做實驗,使得他們家破產,父親因此自殺,母親由于無法承擔巨額的債務而拋棄了她,另嫁他人。而克莉希婭則被一個女佣收養,後來,她的爺爺找到了她,將她帶回去。

艾伯特將手搭上獨孤傲的肩頭,親昵地湊到獨孤傲耳邊輕語,「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溫熱的氣息使得獨孤傲敏感地一顫,艾伯特低低地笑了,手指慢慢滑落至腰際,另一只手溫柔地挑起一絲垂到前面的銀發。

獨孤傲倒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隨意地靠在艾伯特身上,「去看看她的房間吧,或許有什麼發現。」看著獨孤傲像個孩子似的惡作劇般的笑容,艾伯特只能無奈地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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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一個女佣從克莉希婭的房間出來,恭敬地問艾伯特。

艾伯特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我想找娛樂室,可是似乎找不到。」再加上那副真誠的樣子,任誰都不會懷疑的。

女佣微笑著說︰「娛樂室在這邊,請跟我來。」

艾伯特向隱藏在暗處的獨孤傲眨眨眼,跟著女佣走了。

獨孤傲用鐵絲開了門,快速地躲進門後,將門小心的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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錐冰拓海走上樓梯,環顧四周,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緊接著,他走到一個房間門口,門緊關著,但是錐冰拓海能夠感覺到里面有聲音,他的腦子里出現了一幅兩個黑衣大漢交談的樣子。他們快要出來了,錐冰拓海快速進入旁邊的房間,等到腳步聲過了,才又重新出去。

門依舊上鎖,不過這對錐冰拓海沒什麼難度,雖然花了一些時間,但還是進去了。

書房沒什麼特別,除了書架就是一張書桌。錐冰拓海仔細的看了看,正當他準備出去的時候,他听到了里面有什麼撞翻東西的聲音,在書架後面!

仔細看了看書架上的書,將一整套的托爾斯泰全集拿出,果然有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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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傲快速地扶起被撞倒的椅子,借著手表的光打探四周,里面有一台顯示屏,攝像頭連接著另一間房間。這就是那間用來拍攝的密室了。只是獨孤傲听到了開關門的聲音,腳步聲似乎在向這邊,心下一驚,糟了!要是她進來……

只是突然地,有人拉過他的手,將他硬拽入一個地方,光線突然的亮了起來,抬頭一看,是錐冰拓海,這間書房,也連接著那間密室。

「有人來了。」錐冰拓海感覺到了腦中的聲音。

獨孤傲挑起厚厚的窗簾,窗子下面是花園,那里現在還沒有人,現在跳下去的話,可能還不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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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拿出鑰匙,打開了書房的門,機械地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任何異常,然後又走到窗子處,掀開窗簾,窗子依舊是關著的,他這才放心地出了門,書房又被鎖上。

窗戶處。

獨孤傲和錐冰拓海攀上樓下那間窗子的台檐,打開窗戶,跳了進去。

艾伯特已經在那里等了,「你是誰?」

「錐冰拓海。」錐冰拓海坐到沙發上。

獨孤傲關回窗子,「我找到戒指了,就在西西克里莫的房間,她的房間和書房中間,有一間密室。」

「你怎麼知道是書房?」錐冰拓海問道。

「我進去過,但是由于有人就從窗子上跳出去了。」獨孤傲答道。

艾伯特走到獨孤傲身旁,手故意地放在獨孤傲的腰上,挑釁地看著錐冰拓海,「我們出去吧。」錐冰拓海眯了眯眼,回以挑釁的目光。

「好吧。」獨孤傲倒是對他們的異樣沒有任何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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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傲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10點了,大部分人都走了,只剩下獨孤傲他們,但這個宴會的**,也馬上會開始。

西西克里莫站上高台,他們停下談話,紛紛看向她。

「我有今天的成就,還是要感謝博納黛特•尼古拉卡德爾女士。」西西克里莫帶著冰冷的微笑著看向她,「當初,你說我只是個骯髒的下等人,不配接近你們尊貴的兒子。」西西克里莫走下台,走到博納黛特面前,「可現在呢?」

西西克里莫自豪地轉了一圈,笑道︰「你才是可憐蟲。」

博納黛特冰冷的目光沒有絲毫改變,甚至于連情緒的波動都沒有,這種非人類的情緒,讓西西克里莫感到異常的挫敗。

「下等人永遠是下等人,」博納黛特冷冷的勾起一絲嘲諷的微笑,「無論你怎麼裝飾自己,你骯髒的靈魂讓你永遠都只是卑劣的下等人。」

西西克里莫驕傲的冷哼一聲,絲毫不在乎。

倒是獨孤傲他們都有些模不著頭腦。

「我送給你的假腿,還好用吧。」西西克里莫話鋒一轉,滿意的看著獨孤傲他們驚訝的表情。獨孤傲緊皺著眉,這個女人簡直是找死。

博納黛特不怒反笑,「可笑的把戲啊,這就是你用來羞辱我的手段嗎?」

「呵呵,」西西克里莫說道,「要不是你,我現在一定會幸福的和艾伯特在一起。」

獨孤傲小聲說︰「你以前還真是處處留情啊。」

「你……」艾伯特只能用力的掐了一下獨孤傲柔軟的腰肢,「看我回去怎麼懲罰你。」

西西克里莫又走到艾伯特面前,拿出那枚戒指,「你本該送給我的,只有我才配拿這枚戒指,而不是他。」

「你真是這麼認為的?」艾伯特笑著搖了搖頭,「這枚戒指象征著榮耀與權力,你不配。」

西西克里莫笑著說︰「那他呢?他只不過是一個長得漂亮的花瓶而已。」

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獨孤傲的眸子充滿了危險,花瓶?這女人還真夠大膽的。「花瓶?」艾伯特不可置信的看著西西克里莫,「你做我們家的女佣也有好幾年了吧,你的認知竟然還處在初級階段。」

「你沒發現你手上的戒指是假的嗎?」獨孤傲邪笑著舉起那枚戒指(進入房間的時候以假換真),「你還是第一個敢說我是花瓶的。」

「什麼?不,這不可能。」西西克里莫搖頭否認。

「即使是這樣,又如何,反正你們也走不出這里了。」西西克里莫手一揮,立刻就有許多的黑衣人拿著荷槍實彈包圍了他們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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