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奎已經罵的有些累了,這都罵了半天易唐都不下來,光喝水就喝了三大壺。m
沒想到這家伙這麼慫!
張奎再次怨氣四射,本來想要好好施展下自己的那五品修器,沒想掃易唐這麼不給他機會。
哼,今天就讓你逃過一劫。
張奎默默地想到,反正來日方長,就不信你一直躲在風少峰不下來,咦?這是誰?
本來都打算要走的張奎猛然發現在從山上沖下一道人影,速度之快已經超過了他所認識的範疇,這讓張奎心里一驚。
等到張奎看清楚來人的時候,眉宇間露出絲絲的喜色,這不是他一直要找到易唐麼?
哼,幸虧本少爺沒走,不然還真堵不到你!
「喂,你在下面亂叫什麼?認識你的知道是張奎少爺,不認識你的還以為我們風少峰上來了條瘋狗,這讓我們風少峰以後怎麼在七院當中立足?」易唐撇撇嘴,有些不滿的說道。
「哼,不管是誰都知道這是我張奎少爺!」張奎反擊道,過一會臉色一變,「你說什麼?你是在說我像瘋狗!」
「呃……」易唐有些抱歉的搖搖頭。
「哼,知道本少爺的厲害就好!」張奎冷哼了一聲說道,「就算道歉也沒用,今天你死定了!」
「我沒道歉啊?」易唐無辜的看著張奎,隨意的說道,「我只是之前說錯了,你不是像條瘋狗,而是就是條瘋狗!」
「擦!」張奎身邊的劍哥先按捺不住,跳起來,「你說誰是瘋狗,你**的長眼楮沒?」
「原來是一群瘋狗……」
听到易唐的話,張奎臉色鐵青,五品修器長劍閃過一道寒光,這小子油嘴滑舌,如果只是打嘴炮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既然這樣,那就讓你跪在我的五品修器之下。
「干嘛?又要打架?」易唐看到張奎手里的五品修器眼前一亮,「果然是富家弟子,竟然擁有修器,看來這就是你的賭資嘍?」
「今天本來還想著只是打殘你,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定要殺了你!」張奎眼神凶光閃爍,完全是已經動了殺心。
張奎說完之後,縱身上前,手里的青色長劍飛出兩道劍芒,直撲易唐的雙臂。
「游龍!」易唐看到劍芒飛來,一臉從容,沒有了嬉笑的神色。
這次張奎展現出來的實力完全是修士四級的力量,加上五品修器的力量加成,即便是五級修士在手里都只能飲恨,這也是為什張奎還敢來找易唐的原因。
等到易唐剛說完游龍之後,他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起來,等到劍芒來到易唐旁邊的時候,刺到的只是易唐身體虛影,他的真身早已經飄出十丈。
游龍身法是易家很普通的一種身法,不過在易唐身上仿佛是月兌胎換骨一樣。
任國的功法共分為天地玄黃四級,每個品階又分為上中下三等,而游龍身法也就只是黃級的中等。在易唐手中卻發揮出了玄級初級的威力,這點整個易家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做到。
「只會躲閃的家伙而已!」張奎看到劍芒被易唐躲過去,並沒有太多的在意,能夠躲過青色長劍的劍芒,這也不稀奇,不過第一道第二道能夠躲過,第三道呢?
嗖嗖嗖!
張奎再次刺出幾道劍芒,像是一張網完全將易唐遮蓋住。
「躲啊?你繼續躲啊?全部躲過去本少爺喊你爺爺!」張奎內心露出猙獰的怒吼。
身法相對于別的功法來說需要耗費更多的修氣,他不像是攻擊類的功法,只需要蓄力一點,身法講究的協調,一旦協調不好,那肯定是要出問題。正是因為這樣,身法消耗的修氣多出一倍,越是高明的心法耗費的修氣越是多。
所以張奎不在乎易唐的身法有多麼高明,等到你速度慢下來,哼哼,就是失敗之時。
「你的劍芒好慢,這五品修器應該是件水貨吧!」易唐再次躲過張奎的劍芒,輕笑著說道。
嗖嗖嗖嗖!
張奎也不說話,一步踏出,四道劍芒再次沖長劍中迸出,爆射到易唐咽喉面前。
嗖嗖嗖嗖嗖!
五道劍芒揮出,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可還是被易唐輕松的躲了過去。
六道!
七道!
等到發出八道劍芒的時候,張奎額頭上已經布滿汗水,六道已經是他的極限,七道卻是勉強而為之了。
該死的!這家伙是個怪物嗎?
五級的力量都打不過十級修者,這家伙是吃什麼長大的!
到這里,張奎已經忍不住要罵人了。
難道說叔叔給自己的這件修器真是水貨?張奎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不可能,這可是自己的親叔叔,他怎麼能夠坑我?
「真是難纏,如果是晉升到十級還真不好辦了!」易唐看到七道劍芒飛來,也是暗暗擦了一把冷汗。「不過,這就是你的極限了吧!哼,等到七道劍芒過去,讓你常常最強少年的厲害!」
可憐的張奎還以為靠著五品修器能夠將易唐制服,甚至是殺死,現在看來這只是一種美好的設想,在現實面前, 當一聲摔的粉碎。
「易唐,你就只會躲嗎?有種正大光面給來打一次!」張奎心急如焚,只要你不躲,本少爺一劍劈死你!
劍哥跟馮苕他們早已經看呆了,如果是他們,頂多撐過三道劍芒,四道劍芒已經是必死之局,可是這個實力跟他們差很多的少年竟然一連躲過七道劍芒。
這真有點非人類的感覺。
「好吧!滿足你!」易唐嘆了一口氣,「最強少年的拳頭早已饑渴難耐了!」
蓬!
易唐身影再次轉換,轉身來到張奎面前,毫無花哨的一拳揮出。沉悶的音爆聲驟然而發。
此刻易唐的拳頭化身一顆出膛的炮彈,速度,力量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噗通!」
拳頭打在張奎的胸口,蠻橫無理的將他打翻在地,張奎都沒有慘叫,一頭栽在泥土里。
「啊……」
面對著易唐霸道的一拳,張奎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
此刻站立在他們面前依舊是那個看上去單薄的少年,迎風而立,而地上被砸出一個人形大坑,張奎赫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一條死狗。
「好久不打架有些生疏了,如果這一拳在稍微偏下點,這煞筆的姿勢還可以更銷魂一些!」易唐模了模下巴,似乎對自己很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