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刺將軍,今夜你帶一千士兵偷襲敵軍,不要強攻,不要戀戰,見好就撤,要有小隊追兵把他們引向棗樹林,要重兵追擊就從棗林東邊撤退。」飛**王又下令道︰「荊刺將軍听令,今夜你帶三千士兵埋伏于棗樹林中,敵軍追來配合槐刺將軍殲滅敵人,若發現敵軍眾多就前去誘敵,以助槐刺將軍撤退。」「末將領命!」兩位將軍先後退下。玫刺將軍道︰「大王,咱們這樣小股進攻何時才能將敵軍消滅,不如全軍出擊殺他個片甲不留。」飛**王道︰「本王最得意你英勇善戰,只是現在敵眾我寡,況且他們還有神器在手,所以我們只能智取,你還記得我們遷都時在附近發現的滾石坡否?」玫刺將軍道︰「滾石坡,是那個綿延二十里稍有震動就有巨石滾下的大斜坡?」「沒錯,就是那個石坡,一年前我就派人把石坡上的每個巨石都給松動,只要有大的震動就會讓巨石紛紛落下,我們現在不斷的騷擾敵軍就是要把他們激怒,一旦他們全軍來攻必將窮追不舍要把我們趕盡殺絕,這樣我們就可以把他們引到滾石坡下。」「原來如此,亂石滾下必將他們砸的死傷慘重這時我們掩殺過去定能將他們一舉殲滅。大王真是高明啊!」君臣二人覷目相看不禁哈哈大笑。「這是什麼喜事啊,讓父王如此高興?」聞聲看去一少女進入殿來,您瞧這位,「長發纏繞緊束,身穿金黃輕衣,四肢簡甲著附,腰束飛刺長帶,腳蹬黑色獸靴,身材有致秀著幾分玲瓏,皮膚白皙露著幾分嫵媚,眉目清秀散著幾分聰慧,唇薄而潤藏著幾分溫存,鼻小尖下透著幾分痴情,幾分幾分正是十分真女子,一身武藝又添幾分俠義情。」玫刺將軍行禮道︰「給玉廷公主施禮。」飛**王則滿目慈愛道︰「我的寶貝女兒,你怎麼跑後殿來啦?」玉廷公主嘻嘻笑道︰「我在後面練功練的煩了,所以過來看看父王。」「看你這身打扮就知道你剛練過功,練煩了更好,女孩子弄什麼刀槍,傷到踫到可叫老父如何是好啊。」飛**王訓道轉而又輕拂女兒的頭。玉廷趁勢道︰「父王,今晚夜襲孩兒願領兵前去,定讓敵軍吃到苦頭。」飛**王一听迅速向玫刺將軍遞個眼色說道︰「我的乖女兒啊,這可不是在後院打打鬧鬧,再說我已經傳下令去,等有別的任務一定讓你去。」還沒等玉廷再開口玫刺將軍報道︰「大王,還有些要事請大王到前殿于眾將商議。」君臣兩個一唱一和前後離去。氣的玉廷抽出腰間兩支飛刺嗖嗖兩聲射中匾上前面倆個大字‘天道酬勤’。
次日,金,銀,青,灰四級將士整齊列隊,穿山大王端坐寶座上對眾道︰「來人啊,報告昨天戰狀給大家。」一灰甲小將上前報道︰「報告大王,昨晚遭刺匪偷襲造成我軍三百二十四人陣亡,一百七十人受傷,刺匪有八十七人死亡,傷員不祥。」穿山大王道︰「近期刺匪頻頻來襲,雖然我們死傷的多些但我並不怪罪大家,這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敵人在暗我們在明,現在眾將都在,希望大家能想出一個好的對策,讓刺匪不要這麼猖獗!」金甲將軍報道︰「刺匪之所以進行偷襲是因為他們實力遠不如我軍,不敢硬踫硬,我們完全可以重兵出擊將其一舉殲滅免留後患。」穿山大王道︰「按理分析確實如此,只不過現在我族人民安居樂業,如果大舉進兵必將勞民傷財又不知道有多少和美家庭隨之破敗,不可,不可。」青甲將軍道︰「那我們就以牙還牙,他們偷襲我們也可以偷襲,讓他們也感受感受我們在夜里的恐怖。」穿山大王回道︰「以牙還牙?嗯,用詞很恰當,不過是不是太小家子氣些,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呢?」正在焦灼之時,寶座的側門一女子款款而來,看樣十六七歲,正是穿山大王愛女慧靈公主。但見這位,「體態豐韻卻無一抹多余,舉止端莊又無半點做作。玉中羊脂輸她一段柔情,花中牡丹低她一等富貴。唇紅齒白眼亮鼻高,若說才貌雙全莫生吳國,美貌驚散大小喬,才智氣死周瑜郎。」慧靈公主對眾道︰「我這到有一法不知道合適不合適。」穿山大王滿臉笑容道︰「我女兒向來聰慧,但說無妨。」公主又道︰「大王向來愛民如子,對外又心存善念,既然如此只需讓敵人知難自退便可,穿山挖洞可是我族的強項,我們只需在城外挖些通天地牢,底闊一丈壁高六丈,地表只留一層原土,任他再好的眼力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到時我們就可以捉他們活的,殺了可以滅他們氣焰,放了也可以羞羞那只老刺蝟。」「哈哈,我兒之計甚得我心。」穿山大王大笑道。眾將齊呼︰「公主聰慧,我等不及。」穿山大王吩咐下去,挖洞的挖洞運土的運土,暫且不提。
說何青和大熊回到寺中,當夜二人閑來無事又事聊了起來,何青說了神奇的匕首大熊說奇神的落水洞,說的正投入一守夜的和尚路過柴房,听到房里有人說話就走近靜听,听出是兩個人在聊天不覺疑惑,心中暗想,柴房就何青和一只野熊怎麼會有兩個人的聲音呢,寺里不過幾十個僧人沒听過誰的聲音這樣粗啊。正疑惑時又听見何青問道︰「我說大熊,你說說為什麼我會不記得投入人身前的事呢?」大熊道︰「據我分析,應該是因為人的濁氣太重。」和尚一听是野熊開了口驚出一身冷汗,轉身悄悄離去。第二天寺中僧人紛紛一團,有的道︰「我們怎麼能跟妖精住在一起。」有的道︰「既然是妖精我們就應該將它收服免得讓他逃出去害人。」有的道︰「我們只是念佛誦經可並沒有降妖的法術,看來何青早已被它迷惑了。」還有的道︰「這要是讓香客知道了,還不得以為我們都是妖僧妖寺。」方丈也來到廳中听到大家眾說紛紜合掌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修行之人不該這樣心胸狹隘,即使他是熊妖也不曾傷人作惡,既然大家都各有憂慮,就讓何青他們去寶靈寺吧,在那里這樣的事可不算怪事。」隔日,何青大熊拜別方丈,感謝三年養育之恩感謝療傷靜養之情。就這樣何青帶著方丈的書信跟大熊一同上路投往寶靈寺。
春光正媚,萬物復生,芳草青青樹葉鵝黃,曉風拂過滿是草木清香。何青和大熊也是分外輕松,一路嬉笑,也多虧大熊能開口說話,何青還有個人說話。不覺又過一座山,站在山坡就能看到靠山城了,何青又想起三年前那場大瘟疫,家家橫尸戶戶絕門,整個鎮子就活下自己,不禁含淚直奔城中。短短三年時光城里已是面目全非,好多房屋都已倒塌,荒草佔據了多半土地,有人住時是間房,無人打理破土牆。何青來到自家院里也是一片狼藉,突然噗的一聲從旁邊竄出一只兔子逃進牆角洞里,看來這里早成了山貓野兔的藏身寶地。房屋一面牆已經倒塌,進得屋來只有一只櫃子還算完整,何青伸手拿起一只銀簪子,眼前浮現出母親微笑慈愛的臉想起父親寬大溫暖的手,擦去眼淚把簪子放到懷中轉身離去道︰「走吧,大熊。」何青穿過院子向東走去想起徐師父的鐵匠鋪,還有那把紅色匕首便對大熊道︰「大熊,還記得我跟你講的赤鐵匕首麼?我想它一定還在鋪子里,我們去找找看。」大熊道︰「好啊,我到要親眼看看它是否有那麼神奇。」二人來到鐵匠鋪,鋪子已經坍塌,何青回想當初存放的地方挖掘起來,大熊力大將整塊的牆土拋到一邊,翻出一個被壓碎的盒子,何青慢慢拿起,盒子早已腐朽掉出兩個金塊還有那把赤鐵匕首。這赤鐵匕首外表紅亮,長八寸寬兩寸,再一細看又紅中暗黑,像是一股黑墨在紅水晶里暗流不定,似乎散發著一種特殊的力量。大熊找來一塊木板道︰「快放上來試試它的魔力。」何青將匕首放在木板上並沒有什麼異常,大熊道︰「看來只是傳說哦。」話音未落就見匕首慢慢轉了起來,匕首尖端指向了東方並停下來了,大熊又踫了一下慢慢的匕首又指向了東方。兩人相視大熊哈哈大笑道︰「這可真是寶貝啊。」兩人整理好物品繼續趕路,路上何青給大熊講了這匕首的來歷。
原來在十六年前,飛**王慕名徐鐵人親自帶人而來,還帶來兩車鐵礦石作為禮物,請徐鐵人為自己打造一批兵器,但都是一些刀,斧,匕首類的短刃,唯獨有一塊赤鐵要求打造成一個長棍和一把匕首,匕首送與徐鐵匠以表友誼長久之情,飛**王還答應每三年都會給徐鐵人送兩大車鐵石。說著講著他們已經過幾個村莊,天色漸漸暗下來他們在一戶農家過了夜,這樣走了兩天來到一城名曰蒼城。城中一派繁榮景象,街上車水馬龍街邊叫賣不絕,不時還能看見幾個怪異長相的人如果不是妖怪也斷非人類,何青帶著大熊沿街前行路人並不覺得稀奇。二人來到一家名叫眾晟的大客棧,剛要進門就被小二攔住道︰「不好意思,我們這不招逃荒的更不招帶野獸的,去別處吧。」何青氣道︰「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是不是有毛病。」轉身要走。小二不饒︰「我看你才有毛病,看你那一身破布也不知道哪趟窮山溝里爬出來的,沒錢還想住客棧。」何青一听原來是怕沒錢,拿出匕首削下一塊金子扔過去道︰「這些夠不夠?」小二一看兩眼發亮隨後忙道︰「夠夠夠,這位客人大量,都怪我以衣帽取人,嘿嘿,樓上請,這位熊哥樓上請。」安頓下來,何青看看自己確實是一身布衣破草鞋便對大熊道︰「你在這休息下我去買些衣服,咱們就在這休息兩天養養精神,還是你好衣物貼身自備,呵呵。」大熊一臉無辜,側身躺下。
大熊剛有睡意就听見 有人上樓,心想,這小子這麼快就回來了,莫非就買了塊布圍上了?原來是兩位客人進了鄰間,只听一個尖聲的道︰「神仙爺爺請這邊坐。」大熊本來並未在意,听見一聲神仙爺爺心想,莫非神仙下凡啦?不覺豎起耳朵。又听一個粗聲的道︰「找本仙有何要事?」尖聲的道︰「對小的來說卻是要事,對您來說就是舉手之勞。」粗聲的道︰「有屁快放,少賣關子,耽誤了爺爺喝酒。」尖聲的道︰「是這樣,我在附近做了山鼠大王,在我的地盤上有一清光道觀,這觀里的道士總跟我過不去,按理我也不怕他只是他們有些法寶我又奈何不了,無奈之下想請神仙爺爺幫幫忙,您既是瘟神只要略施法術無聲無息間就讓那清光道觀從此清清光光啦。」瘟神喝道︰「小小鼠精,竟然如此無禮,我乃天神怎能無故亂殺生靈,再敢胡言你小命不保。」鼠精一看瘟神翻臉並未驚慌慢聲道︰「我說大瘟神,你領命放疫我們可是幫過你不少的忙,還‘怎能無故亂殺生靈’,別忘了,三年前你因醉酒將瘟疫誤投于靠山城中,十日之內滿城空無一人,這事也怪竟沒一條冤魂飄出,不過上天不知我知也,今天請你來我可不是毫無準備的。」瘟神一听頓時心虛氣短。大熊耳尖听是如此一個激靈翻起身來,心想不妙︰「靠山城?這不正是何青的家麼,原來他們都是冤死,我的元神也是這城人們的靈魂之精,全城只剩何青一人且沒飄出一個冤魂,莫非他就是那棵千年核桃樹?」想到此處不由心中一喜。這時何青推門而進,一身淺藍錦袍,腳穿黑色雲靴,腰別赤鐵匕首,真是精神百倍。大熊示意何青悄聲過來,何青不知何事,大熊細聲把听到之事句句告知,何青听完一臉驚呆眼前浮現滿城慘狀頓時怒發沖冠熱血上涌,只覺自己全身怪力,拔出腰間赤鐵匕首大喝一聲︰「還我命來!」竟 的一聲破牆而入。驚的那屋瘟神站立起來酒葫蘆也落到地上,嚇的鼠精貼在牆腳不敢一動,瘟神喝道︰「哪里來的畜生,這等無禮!」何青怒問︰「你就是那毀了靠山城的瘟神!?」瘟神一愣心想事已敗露回道︰「是又怎樣?」何青道︰「是你就好,我要你留下性命,洗我一城冤魂!」還未等瘟神再開口何青一個箭步竄上手持匕首向瘟神胸口刺去,空中劃過一道紅光,瘟神見其迅疾身體一側順勢一掌將何青擊倒,大熊咆哮一聲,力大無窮,騰空撲來將瘟神按在地上,張口向頸部咬去,瘟神架起一只手臂擋住巨口,另一只手去模鋼鞭,鋼鞭被壓在身下一時抽不出來,大熊咬住不放一陣撕扯,何青趕了過來一刀刺入瘟神胸口,隨著瘟神一身慘叫那匕首也異樣紅亮竟將瘟神元神逼出,不出還能掙扎一出瞬間被何青大熊吸走一魂三魄,其余四散無蹤。再看那鼠精早已不知去向。樓下掌櫃,小二,打雜的听見打斗奔上樓來,見一人命斃當場,嚇的小二高呼︰「殺人啦!快來人啊!」何青大熊一時不知所措,跳出窗奔出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