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手提五龍赤棍,胯下通宇金光獸。烏拉,手持輕語竹劍,胯下運轉白羽獸。熊震山,手握斬龍道,胯下獠煞青黑獸,身前玲瓏女花如雪。玉廷,腰系飛刺長帶,胯下同心花斑獸,身後智慧美人慧靈,背著一個隨心法器落水葫蘆。呂川,手使八孔彎刀,胯下聰靈火雲獸。五毒大王站在後排,魔欲夢站在一邊,何青道︰「我與烏拉呂川先行探明情況,玉廷與如雪駕著寶獸與五毒壓後同行,準備出發!」欲夢忙道︰「哎哎,那我呢?我怎麼辦。」玉廷道︰「怎麼?你要回魔族幫忙去?」何青道︰「你去了豈不是會很為難?」欲夢道︰「這有什麼可為難的,大不了我處于中立,誰也不幫。」玉廷道︰「真是有意思,那帶你去是要你玩呢?」欲夢有些急,「何青,別人不清楚你也不清楚嗎?你這一去還不知道多久能回來,把我丟在這里不是要我的命一樣麼。」何青無法,只好答應,呂川忙道︰「那我來帶著你吧。」欲夢道︰「不,我要何青帶。」呂川︰「……」烏拉道︰「既然你也是兩個人就跟在後排好了,我與呂川先走,探明前方情況。」玉廷暗道,看你還能怎麼樣。還未等高興就氣得銀牙緊咬,只見欲夢一下撲了上去,兩手緊緊地抱住何青的腰,嘴巴也不閑著,「這家伙跑的太快,我得抓緊點。」偷偷瞄了玉廷一眼,心中暗笑。
眾人就緒,騰空而去,烏拉呂川來個先行在前,來到宇泯洲上空,見下面是一片荒涼,到處是荒山野嶺,小些的村落早已沒了蹤影,大些的城鎮也是破爛不堪,依稀還可以見到些殘磚斷瓦,個別的山頭還能見到些有生靈活的過得痕跡。初次來此也不知道該找向何處,兩個正在盲目間忽然發下有座山上飄著一只旗子,烏拉道︰「咱們下去看看,說不定有人,也好打听打听路徑。」兩個來到山上,向旗子處走去,小風一拂,旗子展開,呂川道︰「大姐快看,那旗上有個何字。」「卻是是個何字,這是什麼情況。」來到旗下不見有人,呂川大聲道︰「有人麼?有人在嗎?」「哎,有人有人,你們是誰啊?」從旁邊樹下鑽出一個小妖來。「我是呂川,這是烏拉,不知你這旗子插在這荒山之中又寫有何字是為什麼啊?」小妖道︰「是你們啊,我奉我家仙君之命特在此等候,為何青一伙指明道路的。」烏拉道︰「原來是穆光存的手下,真是辛苦你了。」小妖道︰「不辛苦不辛苦,再向西走五百里還有個兄弟等在那,就按照旗子的位置繼續走,就到了魔族的棲身之地啦。」三個別過,烏拉奔向下一個旗子,呂川回身轉告其他人。
幾起幾落,烏拉來到一座城上,遠遠看去,城門之上三個大字‘曲州城’,看了這里曾經也是人類的居所了,城牆高厚堅固如初,當然,這些對于妖魔仙間的爭斗猶如虛物。烏拉停住運轉白羽獸在雲朵之間,再細查看城內動靜,城正中的大殿一定是那魔尊的棲身處了,街道上四處游蕩著些各類妖怪,一看都是些混吃等死的家伙,這是跑到這里避災多難來了。烏拉借著浮雲來到城北,這里是一片沙場,那家伙應該是個牛精吧,看樣子是個頭頭,正在操練兵勇。怎麼不見魔軍呢,莫非不在這里?
正在這嘀咕呢,忽然覺得身後有人,回頭一看,是兩個如那牛妖相似的家伙,都是白色長毛,只不過一個長了倆只角一個長了三只,一角的正是老大牛山,牛山問道︰「你躲在此處有何目的?若是前來投靠,做我的護衛得了。」牛峻道︰「若是投靠的早走了正門,竟然偷看我等練兵不會是什麼好人,看你長的這般俊俏,當什麼護衛啊,不如給我充了房,說著便伸手向烏拉抓去。」烏拉哪里能容,起手就是一劍,牛峻向前一側身,將竹劍躲過,一把將烏拉的手抓住,烏拉不由一驚,這家伙,手段不一般啊。馬上喝道︰「妖術,烏草之縛!」刷刷幾條巨大烏拉草騰空而生,幾下將兩個捆住,兩個一時動彈不得,烏拉借機跳離一邊,心道,自己勢單力薄,還是不要戀戰。正要離去,見這兩個家伙,肌肉暴起,一下將烏草撕斷,烏拉剛要再施法術,只覺腦後一沉,便暈了過去。原來是老二牛峰給了烏拉一斧把,牛峰收了斧子道︰「這小妞,還挺潑辣。」
牛山道︰「怎麼辦?把她送到魔尊那里去吧,也好討個功勞。」牛峰道︰「這叫什麼功勞麼?就跟魔尊說,啊,我們宇泯三聖,剛才抓了個小女子?」牛山道︰「什麼抓了個小女子,她在這偷看咱們練兵,分明就是個奸細,這不算什麼大功也得記上一小功吧。」牛俊道︰「先別提什麼功不攻的了,到時抓他幾個活神仙什麼功勞都有了,你們看這女子長得這樣俊俏,不如先把她藏好,今晚咱們,呵呵,好好樂呵樂呵。」牛峰道︰「還是三弟說的實在,就這麼辦吧。」三個在這方面全部達成一致,回到營中將烏拉藏好。
當晚,收了兵將,解散回房。牛山急沖沖的回了自己房間,將烏拉從袋子中拽出,扛到床上,這一起一放烏拉蘇醒過來,只覺得後頸好痛,睜開雙眼眼前依然有個牛妖晃動,定神一看,自己被捆在床上,那牛妖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烏拉心中一沉,大事不妙。牛山道︰「小美人你醒啦?這樣正好,你願不願意陪陪我啊?我好給你松綁。」烏拉眼楮瞪得大大的將臉轉了過去,原是烏拉口中被封了鎮妖石,這石頭圓圓的球,封在口中,是使不出妖術放不出妖法,對付神仙也是一樣。牛山也並未生氣,接著道︰「你這樣的我見了多了,一會牛哥我讓你好好做回神仙,晚飯沒吃我就過來了,趁天還沒黑咱們早早開始,要對牛哥來說這夜太短。」烏拉本就心覺不妙,一听他這樣說險些沒哭了出來,自己出道以來都是一人,如今還是冰清玉女,偏偏踫見這生猛的牛精,不知自己要死得多慘。那牛山邊說邊月兌掉了外套,然後夠來要月兌烏拉的鞋子,烏拉一腳將他蹬了個趔趄。牛山剛要撲過來,吱嘎一聲,房門開了,牛峻道︰「好啊你,我說留下你說邀功,現在比誰都急了,飯都不用就自己跑回來了。」牛峰將門帶上,道︰「還是老規矩,轉斧子,斧子把對準誰誰先來。」烏拉一看,心涼到底,這三個畜生,今日怕是難逃此劫了。牛山被兩個弟弟堵住也不臉紅也不臊,拿著斧子放在桌上,斧子飛速轉動著,三個不由的叫喊道︰「是我!是我!是我!」正在此時,一個小將推門而入,「報大帥,外面有人叫陣,軍師請大帥速速壓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