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女人的表情,王新格何嘗不知道兩個女人的心思,她們不想自己因為想起了種種疑問而影響情緒,特別是萬一觸及心底的魔音,那可就糟糕了。
既然明白了女人們的心思,王新格聳聳肩無奈一笑,也只好暫時把心里的疑惑暫時按住。畢竟,現在他們正去往的地方,是炎黃國最西北邊陲,那個古稱‘西域’的又一個神秘地域。
新疆,陸地總面積有炎黃國的六分之一,可謂是幅員遼闊。但卻因為地處沙漠、山脈諸多,導致了這個地域可利用水資源缺乏,也因此屬于全球最干旱的地區之一,這也注定了新疆人口的稀少。
在新疆,整個自治區的總人口,還比不上一個上海市!而,它的總面積卻是上海市的260倍之多!
現在,王新格必須得把思緒先行放在這個最西北的西域聖地,至于南江市的一切,只有先行放置一邊。
既來之則安之!天山,此行的目的地。是去接逃亡的機會,在那里找尋世界上最純淨的水,從而消除水鶯歌作為苗疆神女和妖女不能戀愛的詛咒,還指望純淨水可以幫著劉琳琳恢復容顏。
「老公,天山它在哪里呢?」劉琳琳的問話,讓王新格的思緒回到了現實之中。
「這個啊,還是問鶯歌吧,她從南洋鎮回來之後,便一直在暗中琢磨著呢。」王新格雖然很少和水鶯歌談及天山之行,卻不等于沒有注意到水鶯歌閑暇的大部分時間,都捧著炎黃國的地理資料在研究天山。
「呵呵……」水鶯歌一陣子輕笑之後,望著機艙外,喃喃道︰「天上是一座跨越歐亞大陸的大山脈,它的平均高度在五千米之上。而我們此行要去往的地方,是天山山脈最高峰‘托木爾峰’。
因為要找尋世界上最純淨的眼淚,也就是我們通常說起的天水,必須是在天山雪脈的最頂端才能找到。
而托木爾峰,它的海拔是七千四百多米哦,常年白雪皚皚、雲霧纏繞,景色壯觀。而這座世界第七鋒,它位于新疆烏什縣北部,從那個地方,我們可以進入托木爾峰。呵呵……琳琳,我一想起那座巍峨雪亮的山峰之上還有雪豹,我心里就好歡喜呢。」水鶯歌談到此處,俏美的臉上升騰起濃濃的向往。
「雪豹,哇……那斑斕花紋的猛獸,我只在電視上看過呢,呵呵……」劉琳琳的眼中也是充滿了憧憬,神奇的雪域,未知的期盼,讓她頓時陷入了幻想之中。
「你們啊,可別忘記我們此行不是來旅游登山的,而是給你們解除詛咒和恢復容貌的。期間說不定又會發生什麼預想不到的事情,兩個好老婆,趕緊一人一邊坐我身側來,我們三人一邊撫模彼此的身體,再向外天山不是更加好?」好一個王新格,心態真的很強悍,在開始疑問重重的情況下,時刻都不忘春色無邊。
「呵呵……」劉琳琳嬌笑著,捂著嘴坐在了王新格的大腿上。而水鶯歌,也把一雙玉臂環住男人的胸膛,三個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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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有‘塞外江南’美稱的烏什縣,位于新疆塔里木盆地西北邊緣的天山南麓。這里,屬于溫帶大陸性干旱氣候,也因此一早一晚有著很大的溫差。
從‘阿克蘇’轉乘中巴車跋涉了幾個小時之後,穿著厚質料棉衣的王新格,協同一襲白色羽絨的兩個女人出現在了烏什縣的汽車站。
「哇,好冷!」剛下中巴車,劉琳琳雙手撮合著,黑紗蒙面下的嘴里冒出來絲絲白色的霧氣。
此時是炎黃國的一月底月,但在這西北地景,在晚上五點的時候,早已經是天色昏暗且凍氣十足了。
「還好新格在阿克蘇給我們買了羽絨衣,要不然的話,真得挨凍不可。」跺著腳在取暖的水鶯歌,一張臉上凍得紅撲撲的,看起來就像是深秋熟透的隻果。
「這個地方,真冷!」王新格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天寒地凍,自相對溫暖的南江市來到這西北邊陲小縣城,完全還沒有適應這邊的寒冷。
「老公,今晚我們住哪里?」水鶯歌抬眼望一下汽車站附近低矮的樓層,再望一眼遠處呈現暗藍色籠罩的天空。這個藍,看似很美,卻在這晚上五點十分,顯得有些陰沉。
「因為我們現在正在通緝之下,肯定是不能堂而皇之的住在大酒店了。」王新格的目光投向了汽車站附近的那些小旅店,說道︰「這些小旅店,住宿多半不需要身份證登記,今晚,就委屈兩位老婆暫住一下這邊了。」
「老公,你這話可說得不好听,你想想啊,我們在南江市被人追得東藏西躲,連稻草都睡過。現在有小旅店住著,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劉琳琳嘻嘻一笑,以此來打消掉王新格心頭的一絲兒內疚。
「哈哈……想起被張振山的人追著跑,真他媽的有意思。」王新格倒是看得開,既然自己的女人都不再挑三煉四的,他也沒有必要去刻意做出深沉不是?
「老公,快點走啦,好冷!」水鶯歌蹦蹦跳跳的往一家旅館奔去。
王新格和劉琳琳相視一笑,牽著手跟上了前面的水鶯歌,進入了一家寫有漢文和新疆文的旅店。
盡管膚色黝黑的服務生有些吃驚于一男兩女只開一個單人間,但在王新格甩出兩百元大鈔之後,服務生不再多問一句話,而是臉上帶著笑容把三人引到了二樓的一間房子里,之後看著水鶯歌和劉琳琳猥瑣一笑後離去。
「砰!」王新格一腳把房門踹上,緊跟著打量著這間不大的屋子。
一張一米二的小床,擺放在屋子的正中央,除開一個簡陋的梳妝台之外,只有一台黑白電視機。
而此時,屋子里的暖氣的通過供暖管而吹拂,讓這個空間不是很大的屋子顯得極為溫暖。
劉琳琳解開了白色羽絨衣的紐扣,被熱氣這樣一吹,她還是覺得有些悶熱。
「老公,這床太窄了吧?」水鶯歌彎下腰,用手衡量著床的寬度。
「床窄不是越加好嗎?」王新格一**坐在床沿邊,露出壞壞的笑容,說道︰「這天寒地凍的,晚上三個人擠在這小床上,我左擁右抱的才暖和嘛,嘿嘿……」
要說這王新格,他的心態還真的很好,如今是逃亡的身份來到了烏什縣,還真是做到了只想好眼前的事情。
「你呀,腦子里除開那事,還真沒有其它了吧?」因為暖氣充足,劉琳琳把白色的羽絨衣月兌下來,露出了里面鵝黃色的緊繃毛線衣,使得胸口的高聳躍然在王新格眼前。
「哈哈……那事是天大的事情,那事是男人們活下去的樂趣。來來……鶯歌,月兌衣服,女乃女乃的,從南江市狼狽而來,好幾天都沒有辦事了。」王新格摩拳擦掌之後,大大咧咧的接著皮帶,那樣子,就要準備和兩女來一場大戰!
「哎呀,這才五點多鐘呢,好容易才熬到明早,不要啦……」水鶯歌在丈量床的寬度,哪知道卻被王新格一把給攬在懷里揉捏著臀部。
當著劉琳琳的面,苗疆神女鳥頓時有些害臊起來。和王新格辦事無數次,可沒有一回是當著別的女子在場。
「琳琳,你也來,快點!」王新格雄性激素的確是很強大,如今捏著水鶯歌的豐臀,對著劉琳琳眨巴著眼楮嘿嘿笑︰「我們既然來到了天山腳下,那就得入鄉隨俗,這邊的人估計都天黑就辦事了。我們嘛,也得加緊時間創造小新格。快啦,老公都受不了!」
緊跟著,王新格一翻身,把那猶見我憐的水鶯歌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