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說話,看你的動作我就不爽。死就死,又何妨!」此時的鐘灕月也不明白自己哪來的勇氣說出這樣的話,完全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鐘灕月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想了想,我這到底在干啥呢?難道我……?
想到這里,鐘灕月急忙的從宮無情的面前退了回來,又站到花雨兮的後面。宮無情和花雨兮被鐘灕月的莫名其妙的動作,搞的都不明白怎麼回事。
「花雨兮,你去戰斗!打敗他,好過了雙生涯!」
花雨兮听到這話,完全模不著頭腦,這算什麼戰斗。「唉……我說,你這什麼意思。你剛才不是要去跟他戰嗎?」
「哈哈……!」宮無情一陣冷笑。「這神女還真的有趣,完全讓人模不著頭腦呢。邪尊應該明白,即使打敗了我你們也是過不了雙生崖的吧!況且……邪尊不一定還能斗的過我呢?」
「喂……別抬高自己了!邪尊的名號雖然在你之後,但是你也清楚,我可不好對付啊!」
花雨兮說完之後,鐘灕月大叫了一聲說道︰「你們別在這浪費時間了,要戰就站。耍什麼嘴皮子!花雨兮,為什麼即使打敗他還不能過雙生崖是什麼意思。」
宮無情和花雨兮被鐘灕月說的話嗆到了。宮無情不以為意,而花雨兮卻不高興的說︰「要是真的打起來,誰保護你。你沒看見那石頭上還站著一個人嗎?」
鐘灕月望四周望了望了,果然在自己旁邊的不遠處高高隆起的石頭上站著穿著黑衣,帶著兜帽的一個人。那個人望著雙生崖,長長的黑色頭發飄落在胸前,她雙手合十的望著前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似乎在看著什麼。
鐘灕月才明白原來那石頭上站著一個女人,自己竟然這麼久了都沒有發現。
而後又听見花雨兮向宮無情說道︰「那是幻魅族吧,你老子控制了她們打敗了瑤族皇帝鐘文宇,為啥會把她放在這里?難道她就是過雙生崖的工具?」
「現在你明白,為啥不能這麼輕舉妄動了。那人可是高手!就連高階的術靈師恐怕都不是她的對手!」花雨兮轉過頭又對鐘灕月說道。
「我看,無論如何你們是過不了這雙生崖了。你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坐騎白星也早已經飛走了呢。你們……說,你們還該怎麼辦?我覺的好像只有一個辦法呢。那就是跟我戰上一場!」宮無情冷冷的說道,似乎在嘲笑兩個人的無能。
花雨兮和鐘灕月對視了一下,雙方立即明白只有戰斗了。
「好吧!」花雨兮說道。「既然沒別的法子只能與你戰斗了!」
然後花雨兮又對著鐘灕月說道︰「我花雨兮誓死保護神女。拼死一戰,望神女保重!其實那幻魅是要通過人的意志控制才能戰斗,若是宮無情與我戰斗之時不用意志控制幻魅,神女定會無事。而且還請神女別插手!這是兩個男人的戰斗!」
「哈哈……邪尊有骨氣!來……好好的戰上一場!若剩了,我會助你過雙生崖的。哼哼……」兩個人說完,鐘灕月便見花雨兮和宮無情立即閃到了一邊,自己的眼楮完全跟不上兩個人移動的速度。
花雨兮上來便感覺到了宮無情用的是武靈師的技法,立即就覺的宮無情是動真格的了。他也發現宮無情完全有機會把自己打的重傷,因為自己術靈師是遠程攻擊,但是宮無情一直近著自己的身,自己也只有防御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