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灕月和花雨兮驚的目瞪口呆,這也太強大了吧。花雨兮心里更是一陣緊張,這個黑色幕牆所需要的靈力是巨大的啊,這太恐怖了,果然這宮天雲養這麼一群玩意,十七年前的戰力大增呀!
鐘灕月疑惑的看著聳入雲霄的黑色幕牆,想不出來用這個怎麼過橋。「喂……花雨兮,怎麼過橋啊!這哪里像橋了?」
花雨兮猥瑣了笑了笑,似乎在說,神女也有笨的時候。
「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果其不然,花雨兮說完,那幻魅便緩緩的將那黑色的幕牆向著雙生崖壓去,一會兒之後,那黑色的幕牆搭在了雙生崖的兩端。
鐘灕月總算是明白了,心里想原來是這樣,而後又望了望花雨兮,花雨兮此時一臉的得意,也明了剛才花雨兮猥瑣的笑是在嘲笑自己了。
「走吧!神女!我可不想踫上流風魅手下的四大高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從宮無情的嘴里應該得知實力不能小覷了。」說完花雨兮便蹦上了黑色的靈力搭成的靈橋。
鐘灕月听到宮無情的名字以後,向著宮無情倒下的地方望去。宮無情還是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毫無聲息,沒有陰陽怪氣,沒有令人膽寒的眼神,與第一次見他時的冷酷威風形成了鮮明了對比。鐘灕月的心被宮無情搞迷糊了,不明白這樣的人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鐘灕月的心從此之後便也不會再安寧了,而且自己和花雨兮還欠了宮無情的一條命,不知道下次的見面是什麼時候。
「別看了,不會死的!」花雨兮看著鐘灕月的向著鬼王的方向望去,心里明白鐘灕月在想什麼,輕輕的安慰道。
鐘灕月定了定神,轉身也蹦上了那黑色的靈橋。鐘灕月和花雨兮便邁開了步子向前走去,可是花雨兮的心里仍有擔心,這幻魅該不會在自己和鐘灕月走在雙生崖的中間時,把這橋收起來吧。
花雨兮的擔心沒錯,但是還有其他的辦法過著鳥都不敢飛過的雙生崖嗎?只能賭一把了。
于是兩個人便慢慢的走了起來,快到一半的時候,鐘灕月向雙生的崖底看了看,驚的一聲冷汗。
「不要往下看!雙生崖的崖底是無人去過,至今無人知道這崖底到底有什麼。而且據說曾經有中州人下去過,但是卻沒有人回來過。」花雨兮此時也被驚的心里打顫,默默的祈禱著千萬別出現意外。
雙生崖底時不時的傳來各種奇怪的聲音,有人的恐懼的叫聲,有野獸的嘶鳴,還有嬰孩似的哭泣,而且剛才鐘灕月看的時候,似乎還看見了什麼東西正瞅著她和花雨兮。因為鐘灕月透過蓬勃濃濃的霧氣看見了巨大的紅色眼楮。
鐘灕月此時緊緊的抓著花雨兮的胳膊,兩個人心里明白,他們是在薄薄的冰上行走,隨時就能掉進冰抗里。
而就在兩人擔心的時候,從宮無情的那邊傳來了一聲大叫︰「你們快點!這幻魅馬上就支持不住了。幻魅的體內現在有兩條傀儡蟲,一個是宮無情養的,一個是宮天雲養的。不同人養的傀儡蟲,那麼傀儡蟲的性格就會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