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兮听完鐘灕月的吼叫之後,立即從白星的背上跳了下來,走到鐘灕月的身邊道︰「神女……別哭了,我……」
「我……我沒有保護好神女!也沒有保護好白星。」花雨兮開始支支吾吾的說道,開始主動的承認錯誤了。
鐘灕月看到花雨兮的樣子,覺的莫名其妙。
「你怎麼回事,干嘛要說剛才的話,你是在怪自己嗎?」
「我……我沒能保護好神女!」花雨兮像做錯了事情似的,重復了一遍,慚愧的看著鐘灕月道。
「我不是故意放手的。」花雨兮又加了一句。
「花雨兮,你是豬腦子嗎?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放手的,我怪你了嗎?邪尊就你這樣當的,我告訴你,你沒有錯!錯在我連累了你們這麼多人!」鐘灕月越來越覺的花雨兮的認錯莫名其妙。
「你要記住你是邪尊!」說完,鐘灕月又加了一句。
花雨兮看著怒氣上頭的鐘灕月,似乎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說道︰「神女,一路上我都叫你神女,其實在你沒出現之前,我爹總是給我灌輸關于前一任神女幻月溪的故事。說過對待神女一定要像對待自己的父母一樣,生為她生,死為她死。所以,現在我才會這麼小心!我爹跟我說這是亙古不變的鐵律!」
「還望神女不要生氣!我還會像以前一樣誓死保護神女!」花雨兮堅定的說道。
鐘灕月听完之後,哭笑不得看著花雨兮,走到花雨兮的身邊拍著花雨兮的肩膀說道︰「沒看出來,花雨兮這麼死板,而且還這麼忠心!你以為我怪你嗎?我哭是因為我怪我自己。不能保護白星,還連累那麼多的人。」
「真的?神女真的沒有怪我?」花雨兮听完鐘灕月的解釋以後,立即開心的叫了起來。
「喂……花雨兮,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叫我神女了嗎?我再說一遍,從現在開始不準叫了。趕快把你爹教你對前任神女幻月溪的那一套鐵律給我忘了。現在我們是大難不死的好兄弟,我們現在的唯一目的是變強!不讓彼此受傷,或者為了我們彼此在乎的人受傷!懂嗎?」
花雨兮听完,點了點頭。鐘灕月看著花雨兮的神情,似乎真的在教訓一個孩子似的,而且鐘灕月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雲州人會叫這個人邪尊。
「人不如其名非花雨兮是也!」鐘灕月又加了一句。
「別站在那里了,我們把白星給埋了吧!要記住白星的心意,雖然不能埋到雲州的土地上,或許有一天我們能夠回來再把它移到雲州去,畢竟白星是屬于雲州的,臨死的人都想自己葬在出生的地方!」
花雨兮笑了起來,高興的說了一句︰「是,神女!」
「唉……花雨兮,你………不听我的話嗎?還叫我神女?」
「是,鐘灕月!」花雨兮開始放松的叫了起來。
「當然你要是願意,你可以叫我月白,在前世的小名!」鐘灕月一邊撫模著死去白星的頭一邊輕輕的說著。
花雨兮沒有說話,輕輕的笑了一下,心想這名字真好听。然後開始往前走說道︰「我上前去看看,給白星找一個風水好的地方!」
一會兒之後,花雨兮就回來了。白星巨大,于是花雨兮用術靈師的高級技法凝聚了一個大大的靈床,慢慢的托起了白星。之後,花雨兮、鐘灕月和白星一起向花雨兮找到的墓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