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兮一听,自己就是想說宮司塵人格分裂,怎麼他就這麼懂自己的心思呢?于是花雨兮眉頭一皺,驚慌了一下,看著宮司塵道︰「難道你……」
「難道什麼?難道邪尊不明白我的說的什麼意思嗎?還真是笑話,這都不知道,邪尊不怕別人笑掉大牙嗎?」宮司塵見花雨兮有點疑惑的不知道自己用的了什麼方法知道他心里的想的什麼,開始嘲笑起話雨兮來。
花雨兮哈哈一笑︰「我怎能不知,離王果然不是一般人,這讀心術早已失傳!我只是不相信離王居然會這種古老的法術!離王真是深不可測啊!」
「但是你這讀心術真的很靈嗎?每時每刻都能讀出我心里想什麼嗎?天地萬物,皆有正反,皆有利弊,也就是說這讀心術也是有束縛的吧。而且,在古書記載,讀心術乃女人專利,男人學讀心術那是心術不正,違背常理的事情,離王知道我什麼意思嗎?」
「你……」宮司塵面露慍色道。
「我怎麼了?你已知道我不會把神女送給你!先過我這一關吧。」花雨兮狠狠道,無論如何只有拼死一戰。
宮司塵听完冷冷到︰「邪尊已做死的打算,那我離王剛好有送你一程之意。黑瞳去抓蒙面女人。」
說完黑瞳快速的從宮司塵的身邊閃離,眨眼間就到了鐘灕月的身後,花雨兮見此,也迅速反應,閃到了黑瞳的面前道︰「她是你能踫的,你這個幻魅,到底用了什麼法子幻成了人形!閃開!」花雨兮一用力,周圍氣息凝聚爆發擋住了黑瞳,黑瞳沒注意到花雨兮的突然爆發,躲閃不及,被氣波彈開了。
鐘灕月這個時候也才注意到,有人已經向她伸出了黑手,轉身看見花雨兮站在自己身邊,道︰「花雨兮,先拜托了撐一會。」鐘灕月說完,朝著雲茶道︰「雲茶,會不會法術,快把楓家兄妹帶走,由你照顧。我和花雨兮與他們一戰,望你盡最大努力,讓楓家兄妹活!」雲茶听完,點點頭,示意自己能做到。鐘灕月明了之後,轉身與花雨兮站在一起。
花雨兮一听轉頭看了看鐘灕月,心里莫名的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縈繞,語氣似乎有點失望道︰「月白,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要與離王和黑瞳站戰斗嗎?不行。這是送死!」
「我還沒想死,你跟我說的在雙生崖時我釋放的血蝶了,雖然我那時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釋放血蝶,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覺的有個法子可以一試!」
「什麼法子?」花雨兮一點也不明白,自己也清楚在雙生崖,鐘灕月釋放血蝶時,完全是失去意識的隨意而為,難道鐘灕月已經參透其中的奧妙了嗎?花雨兮不解,擔心而又疑惑的說道。
花雨兮說完,鐘灕月眼神堅定的笑了一下,然後伸出胳膊,把白衣長袖往上一捋,在白皙的胳膊上即刻露出了紅色的蝶形胎記,然後鐘灕月的另一只手抬起從頭上拔下一個尖尖的釵飾,尖利的釵頭往蝶形胎記上一戳,那蝶形胎記便滲出紅紅的血珠來,然後道︰「從蝶形胎記上放血,看能不能有奇跡出現。我只能想到這麼一個法子,而且只能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