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必死了。」鐘灕月在心驚膽戰的想著,有什麼方法能救了幽蘭呢?憑自己和花雨兮的實力或許現在根本就斗不過眼前的傀儡師蘇摩和宮司塵。
在鐘灕月身後的墨幽宮弟子,看著蘇摩和宮司塵,他們的心里很是不理解,為什麼剛才還正常的蘇摩此刻已經變的似乎神志不清了似的。
而且更讓他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眼前的神女要救離王身邊的那個女人。
此時流風魅看著這一切,詭異的笑了起來,嘴角里的輕蔑意味表明她似乎看明白了什麼。
「哈哈……」蘇摩大笑了一聲。
「宮司塵,這個女人在你的心里很重要嗎?你為什麼還不動手?難道想起了雪灕。不殺我走了,你永遠是斗不過我的。剛才的話,只是刺激你而已,我那樣反復只是讓你看清楚,你自己的殺雪灕時的樣子。剛才我只是演戲,我知道你看出來了!」
蘇摩說完,眨眼之間便不見了。
所有人都驚呼這蘇摩為什麼又變的如此之快。
沒有人理解,只有宮司塵最清楚,蘇摩剛才為何那樣。蘇摩和宮司塵的糾纏完全是因為雪灕的死造成的。
但這也無關緊要,現在最鐘要的是,鐘灕月不知道該如何救出幽蘭,無論怎麼樣,幽蘭都不應該死。不應該為宮司塵的狠毒去死,死的應該是宮司塵。
于是鐘灕月急中生智,立即道︰「流風魅還你,放了幽蘭。宮司塵虧了幽蘭是那麼喜歡你,你居然這樣對待他,下次再踫到你就是你的死期!」
鐘灕月說完,立即吩咐月半把流風魅帶到了廣場的中間。
宮司塵看了看流鳳魅又看了看幽蘭,詭異的笑了起來。
鐘灕月立即注意到了這詭異的笑,立即明白了什麼。立即道︰「月半快把流風魅帶回來!」
只是已經來不及了,流風魅已經被宮司塵抓在了手中,立即閃開了。
幽蘭也笑了起來道︰「神女……你被騙了!我不是什麼幽蘭!真正的幽蘭,好像已經被離王殺了!我只是用了月眠草。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的善心讓你今天什麼也沒有得到!剛才只是演戲而已!沒想到你真的會用流風魅換幽蘭的命。離王的這一招真的很讓人敬佩!」
鐘灕月怒火攻心,沒想到這是離王早就算計好的了。于是鐘灕月看了看離王,此時離王和流風魅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但是說話的女人似乎還沒有注意到宮司塵和離王已經消失了,于是快速的閃到女人的身邊,扼住女人的喉嚨,凌厲的說道:「流風魅走了,你留下,你居然敢用幽蘭的臉騙我?你真的以為我很有善心嗎?我留著流風魅的命,自有我的用處,或許你和離王根本就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放了流風魅吧?你以為我真的有善心想著幽蘭到底有沒有死嗎?」
「那麼我現在告訴你,我也是故意放走流風魅的。你可知道他已經吃了的傀儡蟲呢?現在流風魅就是我的棋子和間諜!這些你知道嗎?即使你是真正的幽蘭,死了我也會想辦法把流風魅送到宮司塵的手中,你和宮司塵的戲演的很好,那麼我只是順勢演下去了而起,這只是戲中戲!」
這些話讓鐘灕月手中的女人听的不明所以,鐘灕月似乎也看出了女人的滿臉的疑惑,立即叫到︰「七彩,你過來!」
「是,娘親!「七彩快速的回應道,然後竄到了鐘灕月的肩膀之上。
「給這個女人解釋下,你對流風魅做了什麼?」
「我給剛才被救走了的那個女人吃了蟲!百草居士說那也是傀儡蟲,不過是經過他改良的。吃了以後那個女人像雨紅一樣給我們通風報信!受到危險時,那個女人就會死!」七彩說完,朝著鐘灕月眨了眨眼楮。
然後七彩又接著道︰「百草居士早就看出了這個女人用了月眠草!」
「雨紅,你知道是誰吧?還有那個沒出現的夏音你也知道你是誰吧?唉……該不會你就是夏音?」
女人听鐘灕月說完,臉上帶著驚恐的神色,似乎明白了離王最終還是被擺了一道,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卻兩眼一翻,舌頭伸出了嘴,被鐘灕月拗斷了脖子!
「哼……讓你騙我,讓你冒充幽蘭!下場就是死!我現在才不會管你是誰。」鐘灕月一邊把放開了手,一邊說道。
然後鐘灕月一揮紅色的衣袖道︰「月半,把廣場清理干淨了。」
月半急忙的點了點頭,心里想著這個女人現在真的很危險。
花雨兮現在也很是驚訝,鐘灕月何事變的這麼狠了,當鐘灕月向花雨兮走過來的時候,花雨兮急忙的低下了頭,不敢看鐘灕月。
鐘灕月似乎也發現了花雨兮心中的疑惑,但是並沒有說什麼。因為鐘灕月清楚,這一戰之後,自己永遠不會太平了,和宮天雲的梁子最終此戰之後變的更加深重,而且此戰之後,自己反擊的機會也到了。
鐘灕月現在也才明白,只有自己比別人強才能把別人踩在腳下。
現在天下人或許都已經知道,現在蝶州大陸還有一個神女,還有一個雲州的公主,若是在雲州的瑤族人听到瑤族的公主還活著,那麼他們的心中希望就會再次的燃起,雲州有希望擺月兌宮天雲的統治了,而且似乎馬上就可以手刃宮天雲,以解心頭之恨。
危險已過,墨幽宮的弟子們都松了一口氣。
鐘灕月緩緩的走向墨幽宮的門,現在她清楚,她自己現在在墨幽宮內除了帝尊之外,自己就是說一不二的人,沒有人再會對自己產生異議。
墨幽宮的弟子們似乎好像都變的非常聰明了似的,立即閃開沖進前殿內,站成兩排低著頭,不敢看鐘灕月。
鐘灕月明白這些人已經默認了自己今天拯救了墨幽宮。
在鐘灕月踏進墨幽宮的時候,所有墨幽宮的弟子都喊道︰「神女洪福齊天!」
鐘灕月一臉的平靜,她現在已經不會為這些人對自己如此恭敬兒感到不舒服了,他覺的現在這些是自己應該享受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