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灕月受寵若驚,臉立即紅了起來,像火燒的似的,然後鐘灕月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起桌子上的水杯,狂喝起水來,來掩飾自己緊張砰砰跳的心。
這只是瑟曦不由自主的動作,居然恍然之間把鐘灕月當成了幻月溪,所以才會伸出撫模鐘灕月的頭發
喝過水之後,鐘灕月又坐了下來。
「師傅,不好意思,剛吃過飯,太口渴了。看師傅有點為難,那師傅還是不要說以前的事情了。」
說完,鐘灕月又是微微的一笑,心里想的很清楚,自己是真的對自己的師傅產生了愛慕之情了。
「沒事,為師,今天就好好說給你听听。」
鐘灕月正了正身子,洗耳恭听。七彩也是好奇的神色,也看出了鐘灕月對帝尊有點異常的反應,詭異的笑了起來,七彩明白鐘灕月是真的喜歡上了帝尊。
瑟曦好像在醞釀似的,久久沒有開口,然後鐘灕月拿起一個茶杯,倒了水,放在了瑟曦的面前,微笑道︰「師傅,您慢慢說,我和七彩靜靜的听,說之前喝喝水。」
瑟曦點頭,聲音輕輕開始說起了話兒。
「其實溟藍皇子比我先認識幻月溪,他們本來就是相愛的。我本來是青州人,青州內亂師傅我不堪忍受,就獨居在中州的積雲山。
那時候蝶州大陸的人都通過得到神獸和魔物的靈核來提升自己的功力。積雲山下那時候有四頭神獸和兩頭魔物,而且那時候雪猿王還在灕州。
幻月溪為了得到靈核,先消滅的兩頭魔物,得到靈核。用了之後,她的功力也大增,接著解決了兩個神獸,也得到了靈核,功力更是連上幾級。
于是還剩下兩頭神獸。
因為解決兩個神獸和兩個魔物耗費了幻月溪大量的時間,于是她為了快速的得到剩下兩個神獸的靈核,把兩頭神獸引到一起打算一起消滅,但是剩下的兩頭神獸的實力實在太強,鐘灕月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並沒有成功,而且被神獸打的重傷。也像你一樣被神獸扔到空中之後,想自由掉體摔死,但也像你一樣掉在幻花泉。不一樣的是,他撞到了幻花泉邊上的石壁,頭部受傷昏迷不醒!我當時都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她。
于是我就把她帶到了墨幽宮讓百草居士醫治。百草居士醫術高明,果然救活了她,但是卻留下了後遺癥,幻月溪失憶了,對以前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于是跟我朝夕相處,然後就相愛了,結婚。
但是在結婚當日,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百草居士背著我給幻月溪吃了他研制的秘藥,想讓幻月溪恢復之前的記憶。當時也只是想試一下,沒想到成功了。
幻月溪恢復記憶之後,看著自己身上的紅色袍子,張燈結彩的墨幽宮,大怒以為我輕薄了她,也不听我解釋。然後我和她就大戰了數十天。
我斗不過他,被她打傷,于是他就封印了積雲山,不讓我出山,不讓我出山找她!
在幻月溪消失的那段日子里,溟藍皇子也到處找她,像瘋了似得,而且還被他找到了,就在幻月溪封印了積雲山下山的時候,她和溟藍皇子踫巧遇見了。
溟藍看著幻月溪身上穿著的禮袍,似乎明白了什麼,也不願听幻月溪解釋,回了漁州,永不見幻月溪。
幻月溪只好回到雲州,百年之後,郁郁寡歡而死,本來她可以活的很長久的。唉……
而且,溟藍皇子回到漁州之後也備受折磨,快要瘋了,萊如皇後沒有辦法,就封印了他的以前的記憶!」
七彩和鐘灕月听的眼楮也不眨一下,瑟曦停下好久之後,兩個人才反應過來。
鐘灕月此時也才明白,自己看到的那些事情只是片段,瑟曦說完之後,他才恍然大悟,這里面完全是個誤會,為什麼那時的人都那麼的急躁,為什麼不靜下心听對方解釋呢。
到頭來弄得是三敗俱傷。
鐘灕月也開憐惜起瑟曦來,自己的師傅完全是一個無辜的人,受的傷害也不小。
鐘灕月也不禁的感嘆起來,想著無論在前世,還是現在的蝶州,最傷人的就是一個情字,不過也難怪,情不傷人不盡情。
瑟曦拿起杯子,輕抿了一口水,如釋重負般的嘆了一口氣。
七彩此時滴溜溜的轉著自己可愛的眼楮,詭異的笑著,然後蹦到了瑟曦的肩膀之上,用手模著瑟曦烏黑濃密的頭發道︰「帝尊,你看我娘親怎麼樣,雖然和幻月溪不是同一個人,但是長的那麼像,我看帝尊不如娶了我娘親吧!而且我娘親也喜歡你。」
鐘灕月此時正在喝水,七彩的話一出,喝在嘴里水立即噴了出來,驚恐的竄到帝尊的身後,一把抓起站在帝尊肩膀之上的七彩,用手攥著七彩,急忙的轉過身子,背對著七彩輕聲怒道︰「你個龜兒子,別亂說!你怕娘親嫁出去嗎?你怎麼把娘親往外面送啊,你個混蛋兒子,等師傅走了,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你。」
說完,鐘灕月轉過頭,看了看坐著的帝尊,生怕他听到自己訓七彩的話。
七彩快被鐘灕月攥的快喘不過起來,急忙的喊著帝尊帝尊救我,我要被娘親殺了。
于是鐘灕月只好把七彩放在了桌子之上,怒視七彩。
只是帝尊听到七彩的話之後,也怔了一下,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過帝尊當然是經歷過事情的人,這種事情,只當是玩笑,他自然能面不改色,從容應對。明白這只是兒戲,一笑而過。
鐘灕月不知道該說什麼,還是那句話,解釋更說明自己的心虛,更說明七彩說的事實了。
鐘灕月只好低著頭,瞥眼偷瞄帝尊的反應,生怕瑟曦多想,于是還是沒忍住,開始解釋起來。
「師傅別往心里去,七彩童言無忌。我喜歡師傅是因為師傅讓我變強,是師傅讓明白自己應該**思考,師傅就當听了一個不好笑的笑話。」
鐘灕月的解釋,帝尊果真只是笑了笑,什麼也不說,一臉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