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混血鮫人驚叫,鐘灕月立即從船艙內奔了出來。出來之後,鐘灕月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他們已經到了漩渦島的一里處,混血鮫人的喊叫是因為,他們看見停在島邊的幾條大船。
此時秀兒、海呱呱和七彩立即也從船艙里奔了出來。
鐘灕月看到那些大船的船帆,要比呱呱號的船帆大上一半以上,有三艘停在一起。
每一艘船上還掛著帶著奇怪圖案的旗幟,旗幟上的圖案上透著一種鬼魅的氣息。
鐘灕月覺的那些旗幟好像在哪里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的旗幟。
好像船上並沒有人,若是有人看見呱呱號如此的靠近,肯定會警戒喊話。
海呱呱和秀兒相互看了看,立即覺的事情不妙。
看來這些人也已經知道漩渦島上的秘密了,究竟是誰,現在誰也不清楚。
「快!把船劃到另一邊!」鐘灕月立即吩咐道,不能讓這些人知道自己來了。
混血鮫人听到鐘灕月的喊叫,立即各就各位開始劃船。
因為現在漩渦島這片區域沒有一絲的風,船帆根本沒用。十個混血鮫人一起用力,但是沒風,船大,速度並不快。
于是海呱呱也加入了其中,劃船。其他人人也開始用拿起船槳,開始用力的劃了起來。
速度快了起來。
一會而之後,他們把船劃到了島的另一邊,漩渦島的西南面。那三艘大船在漩渦島的東北面。
漩渦島是熱帶雨林氣候,無人島。島的周圍有間歇性的漩渦,漩渦島的名字由此而來。
所以把船停一個好的地方,非常重要,不能讓船隨著漩渦葬身海底。
剛才的那三艘船,鐘灕月看的很清楚,都用長長的粗大的繩子綁在島邊的大樹的樹干上。
看來那些人對漩渦島很清楚,或者進行過深入的研究。
想到這里鐘灕月心里變的有點緊張,那些不明身份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肯定也是有備而來。
而且可以肯定,那些人就是奔著聖杯。
把船停好之後,海呱呱也吩咐混血鮫人把船固定好。
等到下船的時候,鐘灕月讓十個混血鮫人呆在船上,現在是敵明我暗,太多的人一起只能很快的暴露自己。
所以除了十個混血鮫人之外,其他的人都下了船。
下了船之後,幾個人都警覺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島上樹木參天,潮濕的樹葉之上,水珠時不時的低落在地上。
雖然是熱帶雨林氣候,但是島上除了樹木參天之外,地表並沒有很茂盛的灌木草叢。只是開著各種五彩繽紛花,嬌艷欲滴。
地表也是干燥的,並不像鐘灕月的記憶里熱帶雨林的樣子。
有的花朵很大,開在鐘灕月經過的頭頂之上,像一把傘似的。
秀兒甚是好奇,從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地方。
或許是因為秀兒沒有去過雨城之外的地方,對這樣的景象甚是感嘆。
鐘灕月現在已經對蝶州大陸一切奇怪的事情,他也不會好奇的感覺,似乎對奇怪兩字習以為常了。
搞清楚這個漩渦島的環境之後,四個人開始向著漩渦島的深處走去。
往島的深處走,去尋找靈物和魔物聚集的地方,因為那個地方就有可能是聖杯存在的地方。
走了許久之後,鐘灕月覺的非常奇怪,若是有靈物和魔物在此的話,應該有他們的嘶鳴和吼叫。
于是鐘灕月幾個人立即停了下來,必須要有計劃的尋找和熟悉這漩渦島到底是什麼情況,不能這樣毫無頭緒的亂撞,浪費時間。
然後鐘灕月立即叫出了白蓮,白蓮從靈心瓶里出來之後,看了看鐘灕月的眼楮。
「白蓮,探路!」
鐘灕月說完,白蓮立即知道了鐘灕月是什麼意思,轉身消失幾個人眼前。
然後鐘灕月各自吩咐秀兒和海呱呱,分別去不同的方向探路,要求在經過的地方做好記號,兩個時辰之後都原地集合。
七彩哪里也沒有去,呆在原地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兩個時辰之後,鐘灕月什麼也沒有發現,第一個回到了原地。七彩看見鐘灕月回來了,立即有點害怕的蹦到了鐘灕月的肩膀之上。
「娘親!我有點害怕!剛才我一個人在這,還以為自己又是孤單一個人了。」
「七彩別害怕,堅強點,有娘親在!」鐘灕月一邊安慰七彩,一邊也開始注意周圍的動靜。
一會兒之後,海呱呱和白蓮都回來了,只是秀兒在幾個人回來好一段之後,還不見蹤影。
于是鐘灕月和海呱呱立即覺的事情不妙。
鐘灕月也發現白蓮的腿部受傷了,立即明白白蓮剛才應該與人類或者與怪獸發生了一場戰斗。
于是鐘灕月給白蓮包扎了一下傷口,又把白蓮裝入了靈心瓶之中。
鐘灕月很清楚,秀兒肯定有危險了,于是就順著秀兒去的方向而去。
鐘灕月沿著秀兒做的記號,一路走著一路注意周圍的動靜。
在一棵巨大的樹下,鐘灕月發現再也找不到記號,立即明了,秀兒應該就是在這里消失的。
于是鐘灕月和海呱呱立即警覺起來,背靠背注意四周的動靜。
鐘灕月的心里此時異常的緊張,秀兒肯在這里,不是被抓了就是被什麼東西給襲擊了。
無論是被抓還是被襲擊,鐘灕月明白現在已經是敵明我暗了,情況更加的不妙。
許久之後,鐘灕月見還沒有人來,似乎明白現在這里沒有人。于是立即想帶著海呱呱藏起來,然後再慢慢的找秀兒。
但是就在鐘灕月移動腳步之時,隨著七彩的一聲「有人來了」的喊叫,鐘灕月停下了腳步。
「你也是來找聖杯的嗎?我好像抓了一個女人,死活都不說是誰?那個女人是你的同伴嗎?」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語氣清朗鬼魅。
鐘灕月隨之向著聲音的傳來的地方望去。
一個白衣男子,身後站了兩排穿著黑袍的人。黑袍人的手中抓著一個女人,正是秀兒。
「快點自報來路,不然這個女人的性命?你懂的。」白衣男子又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