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宮司塵的這驚心之箭真的變化了,進化了,所以威力肯定大增。
只是鐘灕月听見宮司塵喊二階二字,詭異的笑了起來,難道自己血盾就沒有二階進化了嗎?
喊完之後,宮司塵看著鐘灕月道︰「神女,準備吃我一槍了嗎?」
鐘灕月不理,輕蔑的笑了一下。
宮司塵有輕易的捕捉到鐘灕月詭異的笑,心里似乎明白了什麼。然後看了看擋在鐘灕月面前的血盾,想到,這血盾與原來的不一樣嗎?而且這血盾是鐘灕月親自凝結而出,並不是像在斷空崖,那個時候的鐘灕月明顯是喪失了意思。
難道這血盾真的與之前的不同了嗎?
可是宮司塵已經不管,弓已拉滿,還能收回來嗎?
于是宮司塵立即把雷霆之槍朝著鐘灕月的血盾射去,只是在宮司塵發射出去之後,他發現鐘灕月的結在面前的血盾不見了。
此時宮司塵開始覺的鐘灕月太傻了,難道不用盾,想躲掉自己的雷霆之槍嗎?
怎麼可能,只要凝結出驚心只簡,那箭矢就會與主人的心意相通,主人想殺誰,那驚心之箭就會一直追著,直到射中。
那到底鐘灕月凝結的血盾到底去了哪里?
時間回到宮司塵射出雷霆之槍的那一瞬間。
那一瞬間內,鐘灕月刺破自己胳膊上的蝶形胎記,冒出血珠。那聚集成盾的血蝶立即聞到鐘灕月身上流出的血的氣味之後,全部的血蝶想氣流一樣從蝶形胎記處進了鐘灕月的身體之內。
然後鐘灕月看著飛過來的雷霆之槍,喊著︰「你的驚心之箭有二階,我的血盾也有二階,那就是血盾。人盾合一。」
鐘灕月喊完,手一伸就抓住了宮司塵射出來的雷霆之槍。
海呱呱、七彩和秀兒,還有那些幻魅看到鐘灕月輕松的抓住了宮司塵射過來的箭之後,簡直不能相信,這是何等****逆天的能力。
他們誰都知道,那雷霆之槍在接觸人的時候,並不是穿透人的身體,而是能量的爆發所來的沖擊波,鐘灕月居然生生的抑制住了雷霆之槍的能量爆發。
這需要何等逆天的力量,簡直不可思議。
鐘灕月把宮司塵射出的雷霆之槍在手里晃了晃,然後眼神看向宮司塵。
「你我的實力,已經很明顯!你打算怎麼從這里逃走呢?」
鐘灕月的聲音里,充滿了傲氣和凌厲。
只是宮司塵一點也不相信,他和鐘灕月現在的實力差距是這麼的明顯。
宮司塵冷笑一聲,心里百感交集,自己以為鐘灕月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會長進如此的神速的,可是那只是妄想。
宮司塵看著鐘灕月拿在手中的雷霆之槍,心灰意冷。看來宮家已經開始走上了失敗的道路了。
宮司塵的眼神渙散,兩眼無光,他在等待著鐘灕月給他判死刑。
現在的鐘灕月也清楚很,她不會放過一個對自己以後不利的人,決不留後患。
鐘灕月看見了宮司塵的冷笑,明白宮司塵看出了自己與他之間的實力差距。
這個蝶州大陸,是弱肉強食天下,失敗者只有一死。
「宮司塵做好準備了嗎?」鐘灕月說完,也不給宮司塵反應的時間,快速而又有力的把手中的雷霆之槍,扔向宮司塵。
宮司塵看鐘灕月扔出了雷霆之槍,想用心重新控制雷霆之槍,但卻是一點用也有,鐘灕月心里清楚這雷霆之槍是人心控制方向的,早就在扔出之時,可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其實在鐘灕月握著雷霆之槍時,就感覺到雷霆之槍的不安分了。
所以鐘灕月的這一扔並不是隨意而為,而是一招斃了宮司塵的命了。
這一擊宮司塵也沒有打算躲掉。
于是宮司塵在劇烈的爆炸之中慘叫了一聲,但是並沒有倒下。沒有聲音的站在那里,沒有人再去注意他了,因為受了一次這麼劇烈的能量爆炸,是個人必死無疑。
然後鐘灕月也解除了血盾,隨即他就感覺到身體的疼痛和體力的不支。
剛才把雷霆之槍握的太緊,鐘灕月此時感覺握住雷霆之槍的那只手,痛麻似乎沒有感覺了。
然後鐘灕月快速的回到自己同伴身邊,宮司塵受了自己的雷霆之槍,估計現在不死,功力也會全失。
鐘灕月現在不會去可憐任何一個該死的人,宮司塵擋自己的路,那只有一死。
秀兒急忙的走到了鐘灕月的跟前,看見鐘灕月的一只手耷拉著,立即明白這只手抓那只雷霆之槍受傷了。
秀兒輕輕的拿起鐘灕月的手,鐘灕月立即感覺的疼痛傳遍了全身。
「疼!輕點。」鐘灕月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看來這只手連一只劍也拿不了了。看來必須要回到船上休整一下了。
于是鐘灕月打算馬上吩咐幾個人回到船上。
可就在此時,鐘灕雲听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幽蘭。此時的幽蘭已經醒了,站在原地並沒有倒下去的宮司塵之後,拼了命了向著宮司塵的方向而去。
鐘灕月看這個情形,想讓幽蘭停住,現在不要靠近宮司塵。
只是幽蘭不停,嘴里不停的喊著離王你不要死。
喊了幾聲之後,還沒有到離王的身邊只是,幽蘭又停了下來,向著鐘灕月的方向,向著自己奔過來的放行怒吼起來。
「到底是誰把離王傷成這樣!是誰?快站出來!我要殺你了!」
喊完,幽蘭也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幽寒,也才知道他的哥哥幽寒也已經手傷。
幽蘭開始手足無措。
一個自己最愛的人和一個自己最親的人都已經受了傷,但卻不知道到底是誰傷了他們。
于是幽蘭又開始怒吼起來。
「到底是誰傷了我哥哥和離王!」聲音撕心裂肺,要是知道是誰傷的,幽蘭肯定好不猶豫為他們報仇。
鐘灕月見此,似乎明白這幽蘭馬上又喪失理智的危險。
于是鐘灕月模著自己那只受傷的胳膊,站了出來。
「是我傷了宮司塵!你的哥哥是被那個躺在在地上的少主偷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