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天台上嘎吱嘎吱的木板,明媚的陽光正當好,溫暖得令人沉溺。拐角的幾盆高盆栽,兩把白色長凳,一套玻璃桌椅,空間不大卻極為清新。仿佛身心都做了pa,得到了充分的放松。
募地耳邊響起好听的吉他彈奏,如同流水一般劃過人的心靈。只見角落里的棕發少年抱著吉他坐在長椅上,背對著他忘我地唱著歌。他的聲音輕柔而婉轉,獨居特色,一字一句中都包含著他最真摯的情感。
「感謝你給我的光榮,這個少年曾經多普通,是你讓我把夢做到最巔峰。」少年的側臉被光線描繪地淋灕盡致,兩頰的酒窩仿佛溺人深海,一眼便難以自拔。
一曲終了,他不經意間轉過頭,看到彌白笑容單純地站在那里,心在一瞬間突然劇烈地跳動起來。「你一直站在那?」
夏彌白點點頭,一臉崇拜地說︰「哇,藝興哥唱得太好听了!」
張藝興有些受寵若驚,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能听得懂中文?」
「能。這首歌叫什麼,可不可以教我。」
酒窩少年盯著彌白,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明的色彩。竟然听得懂中文,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隨手一劃吉他弦,不再想其他事,他走向彌白牽起他的手,「願意為你效勞。」
「這首歌的名字叫《光榮》。」
……
晚飯由都大廚負責,夏忙內打打下手。其余人剪刀石頭布洗碗。
「哈哈哈哈白白和鐘大你們加油洗。」樸燦烈沒有良心地嘲笑著兩個苦逼的隊友,雙手環著看綜藝笑到趴下的夏彌白。
少年也不生疏,任由他抱著。仿佛在享受一個溫暖的抱枕。這幾天處下來,相處最融洽的就是樸燦烈,夏彌白也習慣了他在周圍捧場的低沉笑聲。真不愧為快樂病毒,感染他人的能力超強。
牆壁上的鐘咚咚地敲了十一下,彰顯著睡覺時間的來臨。
彌白看看時間,正正臉色站了起來︰「很晚了,燦烈哥去洗澡吧,其余人都去了。早點睡。」哪知腰間突然一緊,一股拉力讓他往後跌了下去,正好落入了樸燦烈的懷里。
「燦烈?」看著握在腰間的大手,彌白笑得有些無奈。
「小彌你好暖和啊。我都不忍心放手了。要知道我很怕冷的。」
「……」小手一揮附上了一頭棕色短發,少年仿佛在模一只巨型泰迪。「乖,早點睡覺啊。明天還有很多事呢。」
「不嘛,我馬上去找你玩好不好。」燦烈大大的眼楮里有一閃一閃的星星,一眼看去便讓人難以自拔。
夏彌白看著他的臉龐,心髒不知不覺跳得很快,妥協道︰「好吧。」
……
洗完澡一**坐在床上,彌白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黑色順毛擦起來。
「小彌,小彌,我來找你玩啦。」歡月兌的聲音一听就知道出自樸燦烈。上樓的雜亂腳步聲傳來,不一會幾個人就打開了門。
「彌白,你坐的是誰的床啊!」邊伯賢發現了什麼,突然驚呼起來。眾人看過去,也一臉驚嚇。少年停下擦拭頭發的手,還沒反應過來,一臉疑惑。
在場的人僵硬地轉頭看向剛剛進門的鹿 ,卻發現鹿 沒有什麼表情。
猜想到他一定是氣昏了頭,樸燦烈趕緊就近把少年拉起來。眾人等待著鹿 的怒火,更有甚者直接退出幾米遠。
「哎?鹿 哥今天怎麼沒有爆發!這不科學!」伯賢驚奇地一拍手。
被點到名字的鹿 猛地驚呼,「哎?叫我干嘛。」
看透了的黃子韜不平地撇嘴︰「沒什麼不科學,明顯是差別待遇。」
……
「忙內,你看這些網上的評論。」應著眾人的笑聲金 碩從,一臉嚴肅地坐倒在椅子上,拿出筆記本,打開了的官網。上面提前公布了新晉成員加入e的消息,赫赫然幾個大字的標題極其引人注目。
「公司這次沒有公布你的任何預告和資料,連名字都沒說,但還是引發了熱議。」他打開評論欄說道。「你看這些。」
「這個新人是誰,為什麼還可以加入哥哥們。」
「又在搞什麼飛機,炒新團也不至于這樣吧。」
「少年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加油!我支持你!」
「一定很帥,很帥!」
「又是一個整出來的貨,對韓娛已經無望了。」
「這是潛規則吧!」
「不要加入,不要加入!!!e只有十二個人,永遠的十二人。」
金 碩合上電腦,有些擔心夏彌白的反應。他秀氣的眉峰緊緊皺起,透露著不同的成熟氣息︰「人們看法不同,但總體來說,反對的呼聲比較高。」
眾人順著大哥的視線亦緊張地看向夏彌白,卻發現他依舊笑意不減,仍然是那個元氣滿滿的少年。
「彌白……」邊伯賢的眼中滿是擔憂,走到床邊輕輕拍了拍他的頭。說不上特別的理由,反正他害怕這個純淨如雪的少年受到傷害。
「要不明天的發布會就不要參加了吧。」黃子韜想都沒想便說。
都暻秀瞪大了眼楮,一副很了解的模樣︰「不可能啊公司不會允許……」
「明天我一定要去,並且非去不可。」彌白搭上都暻秀的肩,眼神迸發出明亮的光。「由我引發的流言蜚語,就我親自去打破。」此刻少年眼中自信的光芒大盛,笑容令人心中一熱。
「傻瓜,有什麼風雨由我們來扛,那用得著你這個小忙內呢。」吳亦凡酷酷地撫模著少年的頭發。
「對啊,我們e永遠都是earene!」
「earene!」
「好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要去定妝,下午還有發布會。作息比較緊,小彌可能會有點不習慣。」綿隊敲敲門,提醒著眾人。
「放心吧俊綿哥,我可以支持得住!」
他與他們的差距還很大,需要很大的努力才可以。離發布會越來越近了,不可以認輸,更不可以成為累贅。
見眾人退回各自房間,金俊綿抱了一下自家忙內以示鼓勵,隨後輕輕帶上了門。
「為什麼剛才不進去?」他看向靠在門邊的白皙少年。「世勛……」
少年沒有說話,如蝶翼般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我只是恰巧路過而已。」
金俊綿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搖搖頭無奈地笑了。「口是心非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