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完工作之後本就應該可以回去的,可是見了夜寰熙那副還是不肯放過她的模樣,她也不敢使勁出一口大氣。『**言*情**』
宮以絕坐在一邊,不由得在心里打起小算盤。
莫非他們的學生會會長對令心暖一見鐘情?夜寰熙能對一個女生這樣著急,可真是不得了……
護士站在地上,腿腳有些麻木了。她用水汪汪地眼楮抬起頭來仰視夜寰熙,弱弱地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我,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夜寰熙低沉好听的聲音讓小護士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小護士在心中大喊謝天謝地,轉身就要拿著工具走人。
就在她興奮關頭,夜寰熙的一句話直接讓她的心情墜落谷底——
「你當然可以走,月兌了醫院的制服,收拾東西滾出去!」
宮以絕默默為那個小護士哀悼……
夜寰熙似乎覺得自己說的這些還不夠狠,他那雙深邃濃黑的眸子直直盯著護士的後背,「宮氏集團和夜氏財團不是你惹得起的。」
天啊!兩個著名公司!這麼說來,這兩個人是宮家和夜家的少爺?
完了完了,她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小護士捂著嘴,瞪大眼楮連忙跑了出去。
在她剛剛走出門口後,房間內傳來一段讓她想哭下來叫媽的對話。
「熙,你就這麼放過她了?」
「不,三天後我就讓她死無全尸。」
另一邊。
決慕殤的眼楮微微睜開一條縫隙,有些神志不清地說道,「絲琦,當初你為何要離開我……」
烈煦閻在確認是床上的決慕殤說出來的話後,連忙湊近他,想听清楚他究竟在說些什麼。片刻,他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攸亦炫,「……白絲琦是誰?殤他一直在叫這個名字。」
攸亦炫坐在另一個床上,雙手交叉在膝蓋前。他挑眉,看著烈煦閻那雙狐疑的目光,搖了搖頭。
寧揚氏也是一臉疑惑。他為了保持病房的寧靜,將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壓低,輕輕地說道,「殤自從轉來咱們學校之後,就從來沒有說過他過去的事情。」
烈煦閻轉頭望著床上那個看起來很痛苦的少年,擔憂的嘆了一口氣。「恐怕殤他,跟令心暖一樣經歷了很多讓他痛苦事情吧?」
其實他自己,也有一段很心酸的經歷呢。
不過——那都只是從前了。
烈煦閻輕輕一笑,右耳上的透明耳釘被窗外的陽光照射的繽紛五彩。既然那都是過去了,又何必還要說?
學校里。
這一天一直沒有看見令心暖,宮亞蓮有些著急。她那雙空洞的眼神無助地望著身邊那個空蕩蕩的座位。
莫非是出了什麼事嗎?該不會是自己的姐姐……
不會,一定不會的!宮亞蓮自我安慰著。
魔卡部的專用教室內,一名男教師有些無奈地站在講台上。
台下的座位上沒有一個學生,窗戶還開著,門也沒有關上。男老師此時的心情只能用一歌來表達——
北風呼呼的吹,烏鴉翩翩地飛。窗簾被風兒吹起,教師的頭凌亂不已。空蕩蕩的教室荒無人煙,老師在講台前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