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遠方 十四 出國留學

作者 ︰ 風語2014

飛機著陸的那刻起,小莫來到這個自己曾經神秘過的島國。下飛機那刻時,已經有人專門來接他上學,人還沒有到學校,他的事跡早已經傳開了。

高一級的學長與學姐爭著去迎接這位中國小伙子,想在第一時間內,看一下傳說中王莫的真人。在他們自己的國家這樣的小伙子已經很少,何況是在中國。自己在書本上看到的,老師們講到的中國人都是很怕事,只知道自己人欺負自己人,在暴力面前總是委屈求全。這個王莫年紀輕輕敢挺身而去,還把那些人給送了進去。日本人敬重武士,也就是敬重英雄,只要是英雄無論是那個國家的他們都會去尊敬他,對他們刮目相看。小莫一到機場就被高一年紀學長木村和學姐由美子接到了,兩位都能說出一口流利的中文,他們兩個人以後還負責教王莫的日語,照顧他的日常生活,他們的工資由學校發放。他們和小莫是一個專業的,以後大家在一起還可以相互交流學術。這兩位對小莫很熱情,在生活和學習照顧得無微不至,尤其是小莫很快學會了日語,很快也容入了異國生活中。小莫後來得知,這位學長也有著中國的血統在里面,木村的女乃女乃就是一個中國人,不過那個時候已經去世,他的中文從小就是女乃女乃教的,由美子是和從小玩到大的鄰居。他們兩個人那個時候分別有了男女朋友,還不是夫妻關系。卻有著男女朋友更親的關系,兩個人是主在一起的,共同料理生活,在一起學習,也有過那種關系的,但他們的始終不認可他們是男女朋友關系。在他們眼中的男女朋友關系,是自己要結婚的那種才算得上是男女朋友。他們兩家門不當戶部對,木村家在那一帶也算得上是個貴族,而由美子家只是幫他們家打一下散工的,由美子也知道自己和木村在一起沒有結果,只是想維持那種感覺。由美子男朋友也不反對這個,他們能從木村那里得到很多生活上的幫助。木村不定時,會給由美子男朋友一些錢用,只希望他能對由美子好一點。由美子的將來就靠他了,由美子那個男朋友也是在那個學校書的,那個男孩子家里很窮,他的成績很優秀,這個人王莫後來也見過的,長得很帥氣,比木村要高很多,只是不愛說話,他還是木村的好友,還是木村把由美子介紹給他的。由美子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對由美子十分的疼惜。兩個人家境都不是很好,父母也都不會反對,將來他們會在一起結婚的,現在主要是他們攥點錢,將來結婚,木村也將自己手中多余的用錢給他們只希望他們將來多點錢用。

起初小莫看著這層關系,自己都覺得憋遛,還問過木村學長,你們兩個既然是那麼相愛,那你們兩個人為什麼不可以結婚呢?家人反對,你們是可以私奔的啊!你們兩個人可以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們的地方過你們兩個人真正的二人世界。木村在我們日本女人結婚後地位很低的,我到時不想由美子結婚,我們的關系就這樣繼續下去,這樣的話我還是可以保護一下由美子的,如果結婚了,我們兩個人也就不能像現在這樣子,那是歸法律管的事情的,泡沫星子都足以將她淹死。我們要是私奔的話的,那樣子,我們把各自的父母給害死了,如果有這樣的事,家族族規就夠我們家人受的。私奔對于一個家族來言,是不吉利的事情,會給一個家族帶來災亂,在他們家鄉里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事,一旦發生這種事情,兩家人都會受到嚴重處罰。

由美子說過她愛的是木村,可最後自己只能跟自己男朋友結婚,他們才是真正的門當戶對。他們三個人的這層關系,只要他們自己不認可,其它人是無法去考證的,在他們國家結婚前隨便玩玩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女人,只要婚前不生小孩,沒有人去在意你的事。婚後就不一樣了,那真的是要相夫教子,要本分的做妻子。

小莫說︰「在自己家鄉也有門第因素干擾,不過還沒有你們這邊那麼嚴重。」由美子說︰「這些觀點,還就是從你們那麼傳過來的,我們這里有梁祝,也唱羅密歐和朱利葉。」

這些原本都是悲劇,應該是阻止它發生才對的,來到這邊還要升級。在這個國家一切外來的事物經過他們的手中都會得到升級,我們中國的唐手道到了日本後演變成了空手道,威力比以前不知強了多少倍,他們將原本的改造得越來越好。

由美子說過,愛一個人並不是要能夠和他廝守到老,只要無時不刻的知道他還在身邊關心自己已經足夠了,她覺得自己已經知足了。至于自己今後自己婚後的生活,自己也無法確信自己男朋友能不能喝現在一樣對待他,在他的心中,木村這個隔閡始終存在的,存在這個,始終是她擔憂的問題。她相信自己會用自己的心,將他融化,自己會做一個好妻子,將來一定會是一個好母親,只要多賺點錢改善了生活,一切都好。

在小莫眼中,這一切是那麼的晃邈。在自己家鄉,婚姻有听父母之言的,有自由戀愛式的。在婚後也有離婚的也很正常,不像這里搞得那麼復雜,結婚難,離婚也難。

一個人並不是一定長的帥氣就會有艷遇,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以後自然少了有些追隨者,有了這些,自然少不了有些想和你有點關系來引以為榮,一些足球明星也不就是這樣呢?本職工作還變成次要的,主要的是在乎名氣來吸引人。

一個人並不需要有人大的成績,但只要需要有人認可就足夠。小莫這個人也沒有取得多大成績,他去那個日本後,大小事情全靠木村和由美子的幫忙的。他們倆個在這里開闢了他的人生道路,在他們的指引下自己才熟悉這邊的語言,這里的風土人情,他們在這里給他介紹朋友,介紹學者給他,讓他增長見識,教會小莫怎樣去交朋友,怎樣去待人,異國的先進思想牢牢的印在腦海。

那幾年小莫認識了很多日本年輕人,男的女的都有。男的但高傲多數和小莫談不來,女的謙虛和煦恰對自己。溫柔善良還能任勞任怨,再加上人也白皙光潔,沒有那個男人不喜歡這種女孩的,至少也存在著好感。少女呢?對那些熱血沸騰充滿青春活力年輕男人充滿著喜愛,想著能和他們距離的接觸,至少是讓他們感受一下他們自然呼吸的氣息,最好是能在他們身上留下點深深的回憶。

一個真正出色的男人,從來不會停留在身上,小莫也不會忘記自己這次來留學的使命學習這里的先進船舶物流技術,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自己是自己回國以後的事情。那個年代的異國戀情自己想都沒有去想,自己答應過表哥︰學業完成以後馬上就回國。

有一天,一個叫做貞子的女孩子闖進小莫的生活視野,貞子這個女孩子比小莫要小好幾歲。那是一個冬天的晚上,小莫那天去教授家請教問題回來晚了,在路上遇到兩個年輕人欺負一個女孩子,小莫二話沒有說,上去雷吼了一聲︰住手。兩個日本年輕人听不懂這是那個國家語言,還是被小莫的突然出現給嚇壞了,立馬撒腿就跑。貞子上前緊緊的抱住小莫。用中文說了一聲︰「謝謝!」原來你是會中文,小莫打量著這個日本姑娘,穿著和服,矮小瘦弱,臉蛋清秀,腳步微小,對著小莫深深地鞠個躬。小莫也沒有多問其它,用日語問了一下那個小姑娘得知她叫貞子,是學校一位教授的女孩,貞子還會說中文。從剛才的口音中得知得他是一個中國人,中國人最喜歡英雄救美的男子,他們身上那股氣息讓人感覺無比舒暢。你就我心目中的英雄。那一天小莫在教授家多喝了幾杯青酒,那股子勁也是從酒上散發出來。講起了往昔自己的英雄事跡,還講述了木村和由美子的愛情故事,真愛不一定要相守,只要存在哪片刻的溫情也算得上是一件無悔的事情。

日本少女總會因為一些小小的事情感激流淚,幾句甜言蜜語,便不知道方向所在。在日本男人眼中,女人永遠只是他們用來發泄的工具。男人們隨意的遭打自己身下的女人,女人有委屈還不能說出來。在這高節奏生活中男子始終主于社會的主導地位,他們平時一般都還做兼職工作,真正閑暇的精力很少,其實真正的精神旺盛的男人在日本沒有多少,每天繁忙工作以後,他們都會倒頭而睡,那里有力氣去那些事的。日本家庭婦女很少出門,專門在家照顧家里老人和小孩。在他們的國家里,女人賺到了錢一定要交給男人管理的。小莫說在自己國家里,差不多都是女人在管錢,一般的家庭都是女人在當家的,女人說的話算數。貞子以前也只是听說過中國女人很幸福,在家里能夠當家做主的,現在親口從一個中國男人嘴里說出來。這個中國小伙子,個人不是很高,人道是很結實,長相不是很出眾,不過事那種尊重女孩人的男人。自己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對自己這麼好的男孩子,很少有這樣上進的男孩子看她一眼,自己長得不好,實際上自己是有些自卑,貞子就是這類型的女孩子。她們向往著童話里面的愛情,自己卻不是童話里面的公主。那些欺負他的兩個青年主要還是在發泄身上的壓力,在他們國家這種現象很正常,今天讓她自己給撞上了,我們日本人從來不會在外國人表現出這一面,在外國人面前表現出來,傷民族尊嚴,給自己國家掃臉的事情,自己的國人是不會放過的,自己家人和朋友身上都無光。

貞子那一天要求小莫把她送回家,到了她家後,家里一個人也沒有。貞子留他在家又喝了幾杯,小莫模糊睡下了。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一個陌生的女孩子睡在自己身邊。模糊中,自己光著身子,自己驚訝叫著,這是在那里我是在做什麼夢吧!貞子很快醒了,立馬問︰「小莫那里不舒服,」自己起床去做早餐,讓小莫多睡一會,日本女孩也是光著身子,背對著自己穿上和服,去準備早點。早點還十分豐盛,在他們共進早點事情,小莫沒有動手,貞子遲遲不動手。小莫動手後,貞子說了聲︰「謝謝!」,這樣貞子才自己進食。小莫為自己昨天晚上醉酒的事情懊悔,對貞子說︰「對不起!」貞子說︰「你是我得救命恩人,我沒有多少東西可以報答你的,唯有我自己的身體。」貞子把小莫領到自己睡鋪上一看還有點點紅血跡,小莫明白了這是貞子的第一次。小莫模著自己腦袋直流汗,怎麼會這樣了。馬上對貞子說︰「這件事情我會負責,我會永遠對你好的!」貞子馬上說到︰「先生,你馬上離開吧!我會給你一些補償的。」隨手拿出一打錢給他,謝謝您,把我身子給開了,您幫了我很大忙。小莫馬上回過神來,︰「貞子,這是怎麼回事!」貞子說︰「在我們日本女子結婚前,如果見紅的話,會給自己丈夫帶來災難的!你是個外國人,這些災難在你的身上是不管用的。」小莫說︰「這些錢,我不要了!」將錢留了下來,自己整理好衣服迅速地跑了出來。後來小莫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叫貞子的女孩,自己向木村他們打听到,這個貞子嫁人搬家,日子還過得很幸福,一家人還很過得不錯。木村他們打听到貞子時,貞子已經當上了媽媽,也就是不到兩年的時間。

日本人真是讓人看不懂,木村他們還開玩笑說︰「那個孩子有可能還是小莫的。」由美子說︰「那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在日本孩子一出生就會做親子比對的,如果孩子不是自己丈夫的孩子,那麼這個女人的下場會很慘。由美子勸小莫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就當自己出去玩了一晚上,那就是一個珍貴的一夜,一個美麗的艷遇。

異國風情,異國艷遇,那樣美好,留下來的又是那樣的傷感。後來的日子,小莫本可以收獲愛情,自己卻又撒手而去,那次的傷痕永遠是他心中揮之不去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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