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滿意的點頭,「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就夠了!」
二人相視一眼,在確定不會發生什麼事後,隨即離去。
一杯冷水澆到天逸的臉上,突然傳來的冰冷刺激讓天逸猛然驚喜。
睡眼惺忪間,依稀可見六月的身影。
「娘子,你怎麼在這兒?」顯然剛清醒的天逸還沒搞清楚眼下的情況。
六月輕笑,笑的嫵媚動人,讓天逸看的心猿意馬。
「我若不在這兒,你是想誰在這兒?」六月的笑很危險,平靜的讓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微微側身,才發現身體動態不得,這是體內的狂熱如海嘯般瘋涌而來。
該死,中了媚藥?
天逸咒罵,終于是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
「元佳了?」既然她對自己下了藥,那麼她又去了哪里?
劍眉微皺,元佳怎會作出這麼糊涂的事?
「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她?」六月語氣酸溜溜的,「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早知道就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微微嘆氣,那模樣似乎在懺悔。
天逸苦笑,怎會听不出她話中的意思,可是,現在自己中了媚藥,就算有繩子綁住,他可不能保證待會兒會不會將月兒給吃掉。
綁著四肢的繩子,他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
幾番掙扎,天逸從開始的不懈帶滿臉的震驚,再到一臉的黑炭,整張英俊的臉上,表情是如此的豐富。
這繩子有古怪,竟然越掙扎就越緊。
「娘子,幫為夫解綁可好!」天逸可憐兮兮的說道,水汪汪的大眼,眼巴巴的看著六月。
「你武功這麼厲害,這繩子還能難的住你?」六月裝瘋賣傻,坐在床邊好整以暇的看著天逸。
「娘子,為夫掙月兌不開!。」天逸委屈的說道,他若是能掙月兌,早就崩斷繩子了。
「真的?」六月不信。
「真的,比金子還真。」天逸不住的點頭眨眼。
在確定天逸不是說謊後,六月高興的站了起來,走了幾步。
這時,先前那位依著暴露的女子向六月俯身請安。
「爺,要奴家如何做。」女子看了一眼床上英俊如神裔的天逸,眼中帶著媚光。
天逸有種不好的預感,「娘子,這位姑娘是?」
千萬不是他想的那樣,天逸心中祈禱。
「這位是越風樓的花魁春梅,你應該見過的!」當日越風樓花魁奪標,他可是也在場的。
果然,讓他猜中了……
月兒你這是在懲罰我嗎?
「衣服月兌了,躺在這軟榻上盡情的做些動作和叫出聲。」六月指了指大床旁邊的軟榻,「事成之後,爺賞你一萬兩黃金。」
本來春梅不樂意的,她是風塵女子,可並沒有這麼開放的,更何況還是當著兩位公子的面,可是听到一萬兩黃金後,她覺得值了。
「娘子,你這是要做什麼?」天逸面如菜色的問道,眼看著一邊的春梅已經將衣衫退下,那白皙的肌膚就這樣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他想扭過頭,哪知,身體根本不受控制。
下月復傳來的燥熱,讓他有種想撲過去的想法。
六月笑眯眯的,寶石般的大眼都迷成了月牙狀,「讓你看不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