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將六月小心的放在床上,隨即將房門打開。
皎潔的月照在天逸頎長的身上,他那如高山般的背影有萬夫難敵之威風、似撼天獅子下雲端、如搖地貔貅臨天地。
「主子!」天逸的身前跪著影子隊的其中一人。
「將那女人送回越風樓。」天逸的面色很冷,有種要將人拆之入月復的氣勢。
「是!」來人靈活入內,不多時肩上扛著春梅消失在了黑夜中。
「元佳在哪?」天逸冷聲道。
原地,此時有多了一人,恭敬的跪在天逸的身前。
「回主子,元佳娘娘在廂房休息。」是休息沒錯,至于如何休息,主子沒問,他也沒打算說。
天逸眉頭輕皺,隨後進屋,攬著六月繼續睡覺。
一夜好夢,醒來時,已經日曬三竿。
六月起身,看著眼前熟悉的房間,身邊還殘留著溫度,枕頭上有睡過的痕跡,顯然天逸剛起床。
可是,這些都不是重點,問題是,天逸不是應該被綁著嗎?怎麼沒看到,而自己本來是在外面的軟榻上,為何會在床上。
掀被,看著自己還好整無損的衣服,這才安心下來。
房門被打開,還是先前伺候自己的那個小侍女小綠。
在小綠的服侍下,六月穿戴整齊,進了飯廳。
此時,眾人圍著餐桌,眼神古怪的看著六月。
天平的眼中帶著****,在自家爺和六月身上看來看去。昨晚的喊叫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沒想到這六月這麼會叫,那聲音呀,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傅凌天和喬二探究的看著六月,眼神似在詢問,一卻正常?
六月給了二人一個勝利的手勢,表示一切正常。
夏杰和喬三狐疑的看著六月,話說昨晚是誰欺負他們的主子和**了嗎?
天逸冷眼掃了一圈神色各異的眾人,心中確定了兩個嫌疑人。
**他,既然他們有份,那麼他不介意送還給他們。
「娘子,這邊坐。」天逸非常狗腿的給六月扶好位子。
六月落座,看了一眼對面的空位子,想必是給那個女人留的。
想到那個女人,六月不禁笑出了聲,腦海中,不由的想到了那些黃瓜、玉米、蘿卜……
「娘子有什麼好笑的事嗎?」心情竟然這麼好,不會是想到昨晚懲罰自己的事吧。
天逸的臉色有些黑。
「沒事,沒事,我只是在想,這元佳姑娘怎麼還沒出來。」一句話,將大家的視線拉到了那個空出的座位上。
「不勞六月妹妹掛心,我這不是來了嗎?」元佳一身淡**長裙,淡妝素抹,儀態萬千。
「昨晚睡的可舒服?」看著元佳不悅的落座,六月開始揭傷疤。
元佳臉上怒意一閃而過,隨即恢復平時的端莊模樣。
「當然,還多虧了月兒妹妹的美意。」
二人打著啞謎,听得一旁的天逸直皺眉。
「不客氣,不客氣,如果元佳姐姐下次需要,我還有更多,更意想不到的東西。保證你yu*罷不能。」六月笑的無害,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
姐姐?更多、更意想不到的東西?yu*罷不能?
她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