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軀順勢下落,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六月驚恐未定。
「天,天逸,你怎麼來了?」還有這張臉怎麼變成了冰塊?六月不敢問出口,因為此時的天逸,冷的嚇人。
天逸沒有理會六月,心中的怒火,讓他有將越風樓夷為平地的沖動。
他只不過把元佳送回年府,還來不及去商討鑒寶大會的事,就听影子隊報告,說六月在這跳舞。他火急火燎的趕來,卻看到她在台上極盡嫵媚的舞動,這穿著,這舞蹈,是在引別人犯罪嗎?
冰冷的眸子帶著熊熊的怒火掃了一眼周圍沸騰的人群,那本來吵雜著,在那里叫喧的看客,此時被天逸的凜冽的眼神,嚇得不敢多說半句。
這眼神,好冷,好恐怖,讓他們覺得自己仿佛被洪荒猛獸盯住了一般。
二樓雅間,秋公公看了一眼舞台,低頭道,「爺,是王爺!」
天燁手持酒杯,一口飲盡,有些掃興。
他的好弟弟,來的還真是時候。
天燁桃花眼微眯,雙眸略帶深意的看著台上的二人。
六月,這個憑空出現的女子,他突然對她很有興趣。
「咳咳,你是想看我跳舞嗎?」明知不是,卻在那裝傻,話說,她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天逸,這樣子,這樣眼神,好冷,卻又……好酷。
冷漠酷酷的模樣,讓她的小心肝忍不住顫哇顫。
她就知道,自己一定對酷男木有免疫力。
「該死!」天逸咒罵,抱著六月飛離了舞台。
他來是興師問罪的,可不是讓這個笨女人對著他流口水的。
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女人,腦袋里到底裝的什麼?前一刻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跳這麼媚人的舞蹈,這一刻又對著他流口水。
他真想將這小腦袋瓜子敲開看看。
天逸嘆氣,不得不說,他還是頭一回不知道該拿一個女子如何是好。
回頭,帶著寒意的雙眸掃了一眼二樓的雅間,隨即眼神在天燁所在的房間微頓。
那個感覺,那個氣息,是他的嗎?
收回目光,天逸抱著六月飛出了越風樓的大廳。
「老大,月兒妹妹這會兒肯定在後院的小樓,要不要一起去?」千萬別去,你去了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傅凌天笑眯眯的說道,嘴上這麼說,心里卻不這般想,典型的表里不一。
銀面男子目送著六月,看著二人相依相偎的背影,眼中有著失落。
「你們回去看看吧!」銀面男子收回視線,隨即轉身離開,行至門口時,突然駐足,「我不希望有下次,你懂的。」
話畢,瞬間失去了蹤影。
我懂個屁!傅凌天暗月復,該死的老大,每次都給他打啞謎,真當他是他肚子里面那條蟲嗎?
「哇耶,好酷哇,這就是傳說中的瞬間轉移嗎?」夏杰抱著貝兒,這一人一豬,臉上滿是崇拜之情。
貝兒更是沒出息的流著口水。
傅凌天眼角抽搐,怎麼看貝兒,怎麼像它家主人剛才看天逸那模樣。
果然,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豬,什麼樣的豬,有什麼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