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行動,這是給你們的教訓,小杰是你們的主子,服從命令是你們的職責。」黑衣男子冷冷的開口。
「遵命!」
給了他下馬威再給顆甜棗嗎?舅舅,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六月的事就此作罷,她與此事並無關聯。」黑衣男子松口,此話一出,明顯夏杰情緒有了波動。
「舅舅說的可是真的?」夏杰不相信,凡事被他舅舅認定要殺的人,從來就不會還活著。
「舅舅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黑衣男子開口,「這次舅舅放過她,如果想繼續保住她,你就必須乖乖按我的吩咐做,否則……」
「小杰知道!」
鳳山燈火通明,一片熱鬧的景象。
六月身穿大紅嫁衣,被關在房間里。此時的她終于有了那麼一絲的急迫感,在房中走來走去。
都這個時候了,難道真要嫁給他?
提著這一身礙事的衣著,六月爬上桌子,想翻窗出去。
哇耶!真好,窗戶可以開打。
六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翻了上去,隨即腳落到了地面。
咦?窗戶離地面這麼低嗎?
放眼望去,自己的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凳子,不光如此,那被自己掀起來的窗戶多了一個人工扶手。
「月兒妹妹這是要去哪里?」冷易寒笑的無比****,好整以暇的看著六月。
六月的眼角抽搐,心不跳,臉不紅的扶著冷易寒的胳膊踏上小凳子,然後邁上地面。
「外面這麼熱鬧,寒哥哥卻把銀家鎖在房里,好悶!」六月半真半假,半撒嬌的說道。
「鎖著?」冷易寒挑眉,待六月站穩後,自顧自的都到房門口,伸手一推,房門便打開了。
「房門一直打開著,何時鎖了?」
六月嘴角抽了抽,他們什麼時候開的門?為何她不知道?
早知道門是開的,她就不用那麼辛苦的翻窗了。
「月兒妹妹乖乖在房中待著,一會兒有侍女帶你去前廳。」冷易寒說完轉身就走,他過來就是為了看看六月有沒安分听話,這才剛來,就看到她翻窗。
果然,她不是個省事的主。
「去前廳干嘛?」六月有種不好的預感,以冷易寒的為人來說,不可能這麼好心。
「當然是拜堂。」冷易寒說的理所當然,隨即關了房門,順便上了鎖。
確定冷易寒走遠後,六月掣手掣腳的走到門口,一把拉過房門,這才發現這回房門是真的被鎖上了。
該死,鎖門了?木事,她翻窗。
再次踏上桌子,推窗,才發現,窗戶也鎖上了。
不會吧,冷易寒你這麼狠?
憤憤的坐在桌上,隨即一把扯掉身上的大紅嫁衣。
要她嫁給他,別說沒門,連窗戶都沒有。
門外有開鎖的聲音,六月一驚,從桌上踫了下來,順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壺,打算將人敲暈了逃跑。
門緩緩打開,一抹青色的身影映入眼簾,六月一閉眼,心一橫,茶壺猛地向人影砸去。
手被一個溫暖的大手抓住,隨即身軀落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睜開眼,那張熟悉的帥臉在眼前放大,「天逸,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