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作勢要吼六月,在開口前,想到王爺那警告,生生將到嘴的話給壓了下去。
他表示還想多活幾年,可不想被王爺宰了。
天燁詢問的眼神看向六月,心道,小六月,你這又是笑什麼?難道朕的話有問題?
六月非常厚道的眼神看過去,木問題,木問題,皇帝大人,您老人家是**oss,說的話,自然是一點兒問題都木有的。
只要您老人家開口,不管是黃瓜還是玉米,送給各宮娘娘,都木問題的呀。
太監不敢呵斥六月,不代表在場的文武百官不敢,尤其是言官,這個時候,就充分發揮了自己的用處。
他們可是負責規諫皇上和**百官的。
「大膽刁民,見到聖上還不下跪!」
這就是言官和太監的區別。在言官看來,皇上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任何人見到都要跪拜,而他們為了維護皇上的面子,不管是在什麼時候,第一想到的就是維護。
「話說,銀家一點兒都不刁,而且,銀家也沒說不下跪的。」她被太子抱著,倒是想跪,可木辦法跪呀。
「幾位大人,你們莫不是眼楮瞎了。」要不然,怎麼會看不出眼下的情況。
要是六月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這幾位言官表示十分的內傷,而且,還很郁悶的。
他們表示為官這麼久,不要說普通的百姓了,就算一般的官員見到他們,哪個不是禮讓三分的。
可眼下,這刁民不僅沒有,反而還敢出口反駁,是吃了豹子膽嗎?
驀地,六月想到自己被人抱著,而且是被男人抱著,當即……
「我去,尼瑪的想抱著姐抱到什麼時候?」
話說,她可是只讓天逸抱的,其他的人,誰抱,誰都找揍。
原本準備開口再次批判六月的言官,卻被六月突然的言論打的措手不及。
我去?
去哪?
尼瑪的?
這是在罵人嗎?
對于修養灰常好的他們來說,何時听過這般粗糙的話,當即氣急了。
「粗糙不堪、庸俗不堪!」
尼瑪才粗糙庸俗了!
六月和天逸幾乎是同時間在心中補充道。
季玄似笑非笑的看著六月,也不松手,向來惜字如金的他,卻開口了。
「你方才看本太子都看的流口水,確定要我松開?嗯?」
那個‘嗯’字分明有提聲,說不出的魅惑。
六月大囧,流口水是一回事,被人抓了現行又是一回事。
她突然覺得好丟人哇。
就在六月思緒還在亂飄的時候,卻見季玄又開口了。
「皇上,這次季玄前來天朝,想求娶天朝的女子,願與天朝結永世之好。」
求娶?!!
這是唱的哪出戲?
天燁雖然微微有些詫異,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問道,「不知太子看上哪位姑娘?」
季玄太子不比其他人,他要娶的人身份自然不能低。
因天朝皇室沒有公主,這個時候,在場的文武百官所能想到的是,就算是和親,也是哪家大臣家里的女兒被封公主,嫁過去。
天逸周身的溫度開始降低,整個人都散發著寒意。冰冷的眸子中帶著深深的警告。
「我懷中的女子,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