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佳被堵的啞口無言,只好作罷。
「貴妃娘娘、六月姑娘,這事奴婢當時在場,就由奴婢來說吧。」
啪!
六月一個清晰的耳光打去,「主子在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奴婢擅自開口了?」
原本六月只道這丫鬟聰慧,現在看來,這丫鬟是元佳那賤人的人才對。
丫鬟小玉捂著臉,恨恨的看著六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轉。
「端陽郡主,原來這就是你府中的教養。」
打了人,還說人家沒教養,也只有六月做的出來。
「還不滾下去,在這兒丟人現眼。」端陽雖然對六月打她奴婢的行為很不滿,卻沒有辦法。
六月做了一個請開口的姿勢。
端陽不甘心,卻不得不硬著頭皮。
「本郡主原本在大船的客房中準備下船的,卻沒想到突然一個黑影闖了進來,然後他就,就……」
說道這里的時候,她咬牙,滿月復委屈。
「就什麼?」六月追問。
「就伸手抓住我,還捂著了我的嘴巴,然後,想侮辱我……」
話到此處,端陽已經泣不成聲。
這樣一來,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情。
而大多數人已經相信了端陽的話,紛紛出口安慰她。
自然,喬二成了人人過街喊打的老鼠。
一瞬間而已,情況對喬二很不利。
「噢?你說他抓住你,捂著你的嘴巴,那他是用哪只手抓的,又是用哪只手捂的?」
端陽對六月的問話很不滿,但還是回答了,「左手抓的,右手捂的。」
反正左右手還不是她說了算。她真不知道六月問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嗯,很好。」六月點頭,「那他是如何侮辱你的,或者是說,抓住你、捂著嘴巴後,做了什麼事。」
端陽惱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就是問問罷了,難道端陽郡主是忘了?」
六月似笑非笑的看著端陽。
「本郡主自然是沒忘,他後來,伸出手想扒本郡主的衣服。在後來,我反抗中,發出驚叫聲,引來了丫鬟和侍衛。」
「原來郡主被人扒光看光了。」
這話看起來是在贊同端陽說的,仔細听,卻是說端陽已經不潔。
「六月,你亂說什麼,本郡主根本就沒被扒光,他沒得逞。」
「那你也被他模了,哎,嘖嘖……真可憐。」
六月話出口後,在場的公子、貴女們都拿不一樣的眼神的看著她。那眼神有鄙夷的有嫌棄的,有可憐的。
端陽就是在傻也听的出來這話中的意思,當即那叫一個郁悶啊。
在看看周圍人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事情糟糕的很。
「他根本就沒模本郡主!」
「那伸手抓你,捂嘴不算嗎?難道說,他沒做過這些事。」
「他就是沒做過這些事。」
元佳本想阻止端陽的,卻還是晚了一步。
她心中暗暗惱怒,這個蠢貨,把她精心部下的局都給毀了。
「噢?既然他都沒做過,那端陽郡主所說的侮辱你一事就是子虛烏有的了?「
六月特意將‘侮辱’二字說的很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