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天燁滿臉的怒色,手中的折子直接砸到端王的臉上。
端王不敢躲避,被砸的頭破血流也不敢吭聲。
「端王,這事,你要作何解釋?」堂堂的一個親王,竟然鬧了如此丑聞,簡直是把皇家的臉給丟盡了。
天燁的臉色尤為難看,大殿中,各大臣靜若寒蟬,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吭聲。
天逸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著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在太和殿,能享受坐椅子的權利,也只有天逸一人而已。
有大臣向天逸使眼色,希望宸王殿下能說幾句話。
可是,他眼楮都快抽了,天逸就像是沒看到一般,依舊故我。
「回皇上,微臣冤枉啊!」端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他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出現在萬紅樓的床上,而且還是跟端陽一起,衣衫不整。
他記得自己從宸王府出來後,半路被人打暈,醒來的時候,看的是大批的官差和自己的女兒。
發生這樣的事,讓他們父女浸豬籠都有可能。
「冤枉?你說無數雙眼楮看到的事,是朕冤枉了你?」天燁恨不得一刀將他給宰了。
如今,地朝的太子還在天朝未歸,發生這樣的丑聞,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嗎?
端王哭哭啼啼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這個時候,為了保命,他不惜著重說了天逸叫他去王府喝茶的事。
且反反復復,簡明扼要一個意思,就是這件事跟宸王月兌不了干系。
而宸王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六月的關系,純屬為紅顏一怒。
天燁看著自家弟弟那張千古不變的冰塊臉,悶聲道,「天逸,可有此事?」
跟自己的盛怒比起來,他太淡定了!這讓他心中很不平衡。
「回皇兄,確有此事。」
聞言,端王心中一喜,知道自己有救了,剛想開口為自己說話,卻听天逸又開口了。
「臣弟偶然得到一道好茶,素來听聞端王喜歡茶,這才請他過來品茶。」
天燁將天逸和端王的表情盡收眼底,他就知道,他這個弟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能輕易讓人抓把柄,那就不是天逸了。
就是他,這麼多年來,除了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就從來沒抓到過天逸的小辮子。
這樣的人,怎是端王這個老狐狸能比的。
「皇兄,難道臣弟請端王品茶有錯?」
這個時候,自由有官員出來說話,大多是為天逸說話的。
「逸弟自然無錯。」天燁黑著一張臉,這家伙明明就是故意的。
他是讓他來幫著解決問題的,可不是讓他來訴苦的。
「可端王是出了你府,才失蹤的。」
「端王這麼說就好笑的,既然已經出了本王的王府,那就不關本王的事,難不成,本王還要給他當侍衛護送回府不成。」
天逸面色微冷,端王聞言,連呼不敢。
「更何況,今早兒的事,可是被所有人都看到的,誰能保證端王不是自己去的萬紅樓,在行跡敗露後,才這麼說的。」
這是誅心,端王嚇的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