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平左右為難的時候,有暗衛前來匯報說六月回王府了。
不由分說,天逸直接策馬回城。
天平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
一大幫影子隊、暗衛們大大的喘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天逸回府的時候,管家候在門口。
「夫人回來了嗎?」
一開口就是這句話,管家听說了圍場的事,自然明白爺的心情,也不廢話,在前帶路。
此時的六月正在花園中,一看到天逸,就撲了過去。
「嗚嗚,天逸,你可回來了,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六月倒在天逸懷中大哭,似是經歷了各種委屈。
天逸的眸子光芒閃爍,下一秒恢復正常,他拍了拍六月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有我在。」
說完,吩咐管家請來御醫,為六月診治,腿上的傷也上了藥。
書房外,傳來敲門的聲音。得到天逸的允許後,一名中年大夫小心翼翼的進了書房。
「如何!」天逸靠在椅子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
「腿上的傷是騎馬磨的,身上其他地方沒有傷。」
腿的位子是敏感處,自然是由老御醫帶來的女醫檢查上藥的。
老御醫將知道的全部匯報給了天逸。
「你下去吧!」
御醫給天逸行了禮,恭敬退下。
這個時候,天逸的手指微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喬二和喬三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吃飯的點兒。
在飯廳看到六月後,喬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撲過去一頓哭訴。
直到被天逸呵斥,才心不甘情願的吃飯。
飯後,喬三拉著六月說話,不讓她離開。
直到大半夜喬三睡著了,六月才得空。
六月剛走,喬三的房內,就出現一道身影。
「哥哥,她不是師父。」原本已經睡著的喬三驀地睜開眼,還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喬二點頭,沒說什麼。
「可是,哥哥,她為何會跟師父長的一抹一樣?」她有試探過,發現,不是帶的人皮面具。
「萬千世界,長的相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須臾,喬三又問。
「哥哥,你說師公他知道嗎?」
喬二淡淡開口,就連他和三兒都看出來她不是六月,難道天逸沒有發現?
「你覺得了?」
喬三想了想,最後開口道,「我覺得師公肯定是知道的,他之所以沒拆穿,是因為想看看這女人想做什麼。」
不得不說,平常大腦里裝著漿糊的喬三真相了。
一連好幾天,喬三幾乎寸步不離的跟著六月。
每每都看到兩人一豬在院子里折騰,只不過,這次六月回來後,也不知道為何,貝兒跟她不親。
好不容易,六月甩掉了喬三這個跟屁蟲,在確定沒有看到後,小心的模進了天逸的書房。
天逸的書房是宸王府的禁地,除了六月外,一般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是不許任何人進去的。
所以六月去的時候書房外連個守衛都沒有。
進入書房後的六月開始東翻西找,最後視線落在了書房內的一幅美人圖上。
這幅圖上的美人畫的是她,不自覺,她身手去踫畫,卻沒沒想到,踫到了牆上的暗格。
沒有遲疑,她將暗格中的盒子取了出來,打開盒子,里面放著一塊正面刻有虎頭反面刻著令字的令牌。
「兵符?!」六月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