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冷易寒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一般醫者不自醫,他覺得自己這是感冒的節奏,很早就睡下了。
可是……
半夜時分,鳳山一片嘈雜聲。
而冷易寒也被人從被窩里拖了起來。
睡眼惺忪,外加不高興的冷易寒黑著一張臉,瞪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再弱弱的看了看周圍散發著肅殺之氣的三十六人。
隨即吼道,「你們來干什麼?你們還有臉來?」
他氣的胸口起伏,上次婚宴扔煙花女子跟他拜堂也就算了,還教壞他的鳳鳥們,要知道,他為了將它們喝酒的壞習慣給教過來,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
六月嬉皮笑臉的湊到冷易寒的面前,「銀家想寒哥哥。」
其實她想說的是想他的寶貝。
冷易寒警惕的看著六月,「少來了,小爺看你是想小爺寶庫的寶貝才對。」
要是六月回想他,那真是奇了怪了。
這大半夜的,二人風塵僕僕而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事的。
「哈哈,寒哥哥果然了解銀家,這都讓你猜到了。」
冷易寒黑臉了,妹子,你還能再無恥點兒嗎?
「冷痕,給我送客!」
冷易寒一點兒都不想看到他們,更不想這對男女待在他的地盤。
要知道,他們在的一天,就意味著,他寶貝不安全一天。
嘩啦啦……
一大堆金子倒了一桌子,全都是金燦燦的。
「這些是住宿費、伙食費,怎麼樣?」天逸笑的像個狐狸,魚餌已經放了,就等冷易寒這只魚兒上鉤了。
冷痕酷酷的瞥了一眼冷易寒,心道,老大,你出息點兒好嗎?
金子哇!
冷易寒屁顛屁顛的上前,拿起一塊就咬,最後鑒定這是實打實的金子……
「怎樣,夠不夠?不夠的話,本王還可以加。」
真難得,天逸會如此大方,冷易寒原本是要點頭的,但想到一向小氣的天逸,會突然這麼好心送金子來,就猶豫了。
「說吧,有什麼目的?」
天下客沒那麼多好事,更不會平原無故的掉金子。
就算想住在他這兒,也不需要這麼多錢。
雖然在他看來,自己的鳳山就是仙山,這些金子也是理所應當的。
言歸正傳,天逸的舉動太反常了。
「本王只是想住在這兒一段時間而已,哪有什麼目的。」天逸一本正色,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冷易寒看了許久,都未看出了,最後,狐疑的將金子收下。
因為他知道,這些人臉皮厚的很,就算趕他們走,也不會走的。
與其血本無歸,還不如收點兒伙食費。
而且,他們人多。
大家談妥,心滿意足的各自離開。
六月也美美的睡了一個好覺,直到,被冷易寒殺豬般的叫聲給吵醒。
「天逸,你這混蛋,給小爺滾出來!」
冷易寒砸門,手中捏著一張通緝令。
他怎麼也沒想到,天逸這個家伙,好好的王爺不做,竟然當了通緝犯。
尼瑪的!
他就知道,這家伙怎麼突然要給他住宿費,原來是跑他這兒來躲藏的。
天逸不慌不忙的穿戴整齊,再伺候六月洗臉。
直到二人梳洗完畢後,才慢悠悠的開門,而這期間,已經過了半個時辰。
冷易寒的臉都綠了,門一打開,氣呼呼的將通緝令拍在桌子上,「給我好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