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直接躍出,沒有絲毫的隱瞞。
「我需要你的幫忙。」天逸直接了當,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
「本座不是冷易寒,我們之間沒有必須要履行的義務。」
「當年,先皇雖然對家父有恩,但先皇在世的時候,恩情已經還完。」
喬二直接拒絕了天逸。
「本王需要給她一個穩定的生活。」
喬二微微一怔,驟然回頭,臉上的面具也被取了下來。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喬二,對方也不會提到六月。
「本王不會讓來歷不明的人出現在月兒的身邊。」
這也是為何,他對喬二、喬三跟在六月身邊而沒有任何意見的原因。
喬二扔了面具,轉身離去,「我只是為了她。」
對,只是為了六月。他可以給她一個安穩的未來,但她不一定會喜歡。
最主要的原因是,清月傳來消息,說皇帝有意要將六月嫁到地朝去。
一是為了邊界三城,二是為了示好。
而且,是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帶走六月。
他的勢力雖然讓兩國忌憚,但他手中無大軍,強硬的來,根本就不是對手。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幫助天逸,讓他稱皇。
隨著時間的推移,六月和喬三這兩只沒心沒肺的家伙,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緊張的氣氛在彌漫。
這天,原本風和日麗,到下午的時候,卻被厚重的烏雲給遮蓋住了。
鳳山上的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凝重之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六月攔住一名小侍女,從她支支吾吾的話語中,才知道,原來鳳山腳下,大軍壓至。
「皇弟,朕念在一場手足的份上,只要你乖乖投降,皇兄可以原諒你意圖謀反的之罪。」
山腳下,天燁一身戰衣,坐在戰馬上。
山頂,天逸嘴角帶著嘲諷之色,「皇兄,你確定可以拿下臣弟?」
這話在天燁听來是無比的囂張,這些年來,他與他表面上手足情深,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要他活著的一天,他就永無出頭之日。
這個從小到大樣樣都比他優秀的弟弟是他心中抹不去的陰影。
他明明是皇長子,出身就是太子,可因為有天逸,父皇竟然要廢長立幼。
不顧他的苦苦哀求,要傳位給天逸。
不僅如此,還將六成以上的軍隊、影子隊三十六人交給了他,只為鋪平以後的登基之路。
外人都以為影子隊只有十八人,而事實上,是三十六人,這三十六人每十八人一組,分為兩組。
一組貼身保護天逸的安全,另一組,則是常年駐守在軍營中。
父皇,這心偏的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父皇臨終前將兵符交給了朕。」
天逸似笑非笑的看著天燁,嘴角帶著嘲諷,讓天燁有一種無處遁形的窘迫。
「你可確定過兵符的真偽?」
這話說出來後,卻見天燁當即變色。
兵符拿到手後,他連夜招來了終于他的臣子,經過好幾位大臣的鑒定,確實是兵符。
可是,天逸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了解他,自然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說一些毫無關系的話。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是否太過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