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雪狼的背上,越過天險,才發現別有洞天。
與雪山不同,這里綠樹成蔭,溫度適宜,環境優美。
若不是親自從雪山上下來,六月一定以為自己是走錯了地方。
天平跌跌撞撞的出現,因為勞累過度而多次昏倒的他,看起來格外的滄桑。
跟天平一起出現的還有一人,是六月想破頭皮都想不到的一個人——年羹堯!
曾在風城時,被天逸砍成殘廢的年羹堯。
「年羹堯?」
六月使勁兒的眨巴著大眼,似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此時的年羹堯,一身軍裝,一張臉看起來,也比當時更加剛毅。
他滿臉正氣,更當初看到的邪氣模樣完全不一樣。
「六月姑娘,好久不見!」年羹堯笑著開口。
果然,他真的是年羹堯!
「你是人是鬼啊?」
如果是人,他為何會在這里了?
年羹堯哭笑不得,被人質疑是人,還真是一件讓人開心不起來。
「我自然是人!」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年羹堯看了看天逸,那模樣似乎在說,爺,您沒跟六月妹子說過嗎?
「你不是被砍殘廢了嗎?怎麼胳膊腿又長上了!」
喬三也是個憋不住話的人,當即將心中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當初,他們一起去年府做客,雖然是後來她喝醉了,回了家,可後來從傳聞中听說,他被砍廢了。
見大家的疑惑越來越多,天逸趕緊解釋。
原來,年羹堯與天逸從小認識,因為興趣相投成了知己。後來更是為天逸暗中練兵,管著軍隊。
當初在風城的事,是因為年羹堯與天逸之間的關系,被天燁發現了端倪,所以才上演了那麼一出。
而被砍傷的人,是貼了人皮面具的探子。
如此大的信息量,六月的腦子快不夠用了。
「你的意思是說,年羹堯沒有被砍,而且是你的兄弟?」
各種意想不到有木有?
天逸點頭,這事也算是說清楚了。
眾人在累兮兮的天平的安排下,都安頓好了。
當日,冷易寒就派出一部分人,進入了大軍中,為生病的士兵治療。
而六月則是跟著天逸去練兵場。
讓六月沒想到的事,那塊定情信物,就是她當初準備去宸王府偷取的兵符?
當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當即罵天逸敗家,這種東西,都能隨便送人。
要知道,不管誰拿到兵符,都可以統帥這五十萬大軍。
誰能想到,皇帝千方百計想要的兵符,被一個偷天天掛在脖子上當裝飾的。
「天逸,你就不怕,我把兵符弄丟了,或者是自己獨吞?」
他難道就這麼放心她,還是說,他就肯定她發現不了?
「娘子要是想要這些兵,給你又何妨。」至于弄丟,他才不會相信,一個能貼身掛在胸口的東西,會被她不小心弄丟。
兩個人的對話,讓一旁的將領們,那是一個瀑布汗啊。
爺,你能是不是太大方了些?
要知道,這些兵可不是天朝的那些士兵,每個人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
「得了,我才不要了,這麼多人要養,我得偷多少東西才養的起。」
六月心中小小的算了一筆賬,發現,這根本就是累死人不討好的事。
「對了天逸,你說,當初委托百葉鬼殺偷兵符的人會不會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