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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逐漸恢復平靜,突然,猛地從水中竄出一根紅黑色的觸須一樣的東西,這跟觸須直立著,似乎在辨別方向,忽然,觸須以極快的速度,猛地彈射向地面,在那里有一小撮土黃色的粉末。
紅黑色的觸須貪婪的吸食著粉末,當地面上的粉末被吸食干淨以後,紅黑色的觸須迅速縮回水池里面。
在客廳等待的少婦逐漸的有些不耐煩「這死鬼,難道死在里面了?再不抓緊時間,老趙就該回來了!」
少婦說著就有些急不可耐的往浴室走去,當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少婦猶豫了一下,轉身又向外面走去。
在浴室門後面出現一灘紅黑色的軟狀物體,當少婦離開的時候,軟狀物體又迅速縮回水池里面。
過了一會兒,少婦衣著半縷出現在浴室門外,只穿著半透明的性感睡衣,妙曼的身姿在網狀睡衣下面若隱若現。
當少婦準備開門的時候,卻發現浴室的門是開著的,少婦只是微微一愣,就滿臉通紅的嬌嗔著「這死鬼,原來是在里面等著我呢,難怪半天都不出來!」
少婦輕聲的推開門,身子一下子就從門縫中鑽了進去,環視了浴室一圈,沒有發現到人,臉上露出疑慮,當看到浴缸當中伸出一只手來的時候,少婦的臉上露出喜色。
當少婦跨進浴缸的那一瞬間,她身上的單薄睡衣就已經落在地上。
可是,少婦萬萬沒有想到,等待她的卻是一個恐怖的怪物。
平靜的水面突然炸開,從里面站起來一個長相異常恐怖的怪物,就好像一個男人,被一只八爪魚給吞噬了,可是八爪魚的肚子卻裝不下男人的身體,就這樣扣在了男人的頭上。
「你,你是,章文?」少婦震驚過後,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沒有說話,卻突然性身上射出兩條觸須,直直的洞穿了少婦的雙眼,少婦妙曼的身體,經過短暫的顫栗,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男人的形體再次發生著變化,男人的容貌逐漸的顯露出來,只是臉上卻盤根糾錯著一條條觸須,就好像是失去皮膚保護,而**出來的肌肉組織一樣,但是男人的頭發,卻變成了一條條粗如小手指般的須狀物。
不但如此,那些詭異的物體逐漸的把男人的身體給包裹住,讓男人看上去顯得更加的縴細,卻更有張力,更有破壞感。
天逐漸的暗了下來,獵人已經不停地走了一天一夜,他就像是一個不知道疲倦的機器,不斷地重復著相同的動作,看似緩慢的動作,其實卻快的已經突破了正常人眼楮的識別能力。
此時的獵人如同月兌胎換骨一般,臉上失去了往日的冰冷,就連一向很出眾的容貌都顯得有些平淡了下來,整個人給人一種很熟悉但卻很容易忽略的感覺,就好像我們走在馬路上對身邊的樹木很熟悉,但是卻不會過多的去關注它一樣,雖然每一棵樹木都不一樣,但是我們卻根本不會去在乎它。
從獵人身邊經過一個又一個,行色匆匆的路人,盡管獵人在做著很奇怪的動作,但是卻沒有人在乎他,就好像他是一團看不見的空氣,根本不會為了他而駐足。
突然,前方出現一陣騷亂,井然有序的路人突然顯得很是慌張,無數的路人從獵人身邊擦身而過,又有無數的路人撞到了獵人,但是沒有一個人停下來看獵人一眼。
突然獵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光凝聚了起來,一雙眼楮如同包含電光一樣,射向騷亂的人群,只見那里正有一名大約一歲左右的小女孩,正跌倒在地上,一張可愛的小臉上正露出恐懼的神情,嚎啕大哭的喊著媽媽。
獵人目光再一轉,只見一名瘦弱的婦女正慌張的撥開人群,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嘴里也是在呼喊著,可是她那瘦弱的身體,卻被騷亂的人群擠得踉踉蹌蹌,離她的孩子越來越遠。
獵人毫不猶豫,身形就像是一只捕食的獵豹,一竄就在五米開外,身體靈活的像一只狸貓,輕巧的避開因慌亂而四處亂竄的路人,這時一名慌張的男人正向著小女孩跑了過來,他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似乎並沒有留意到在他的前面,還有一名小女孩,慌張的他一腳就向小女孩的頭上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