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白看到爆乳蘿莉在老者身後,立刻明白過來了,一定是這個臭丫頭「告密」︰「葉千柔!」龍飛白咬牙切齒的盯著她,那眼神,真是很不得生吞活剝了她一般。
蘿莉葉千柔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眼神看著龍飛白,好像在說︰你來打我啊。
「我孫女怎麼了,你個臭小子,有好酒不給我喝,還想欺負我的乖孫女啊!嗝——」老者說著就又了一個酒嗝,頓時一股子酒氣對著龍飛白迎面撲來。
老者走出會議室後,變得有些魂不守舍,然後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里,一間很雜亂的房間,把葉千柔關在了門外,然後開始翻箱倒櫃。
這讓被擋在門外的蘿莉很不解,心里不禁納悶︰今天爺爺真奇怪。
房間是老人的房間沒錯,可里面的東西都不知道多少久沒收拾過了,亂糟糟的,倒像個存放雜物的倉庫。經過好一番的折騰後,老者從一個堆滿東西的櫃子里拿出一個長長的錦盒,上面已經落了一層灰,看來放在櫃子里有些年頭了。老者用自己的袖子把錦盒上面的灰塵擦掉,然後打開,小心翼翼的從里面拿出一個畫軸,看樣子恐怕是件很有歷史的古董畫了。
老者慢慢的打開畫軸,一個俊朗不凡的男子出現在畫卷上。一襲青色長衫,手握著一把獨特造型的匕首,劍眉星目,眼神里透漏著飄渺的殺機,冷冷的表情,讓看畫之人仿佛感覺畫中之人在緊緊鎖定自己一般。那畫風和畫中人的穿著證明這幅畫應該是宋朝的物件,畫的筆韻和右上角的娟秀字跡說明畫畫之人十有**是個女人。
仔細打量,那畫卷上的男子和十七的實在太像了,尤其是在落款處寫著「封人十七紫衣于咸平元年戊戌年秋月」。
西山別墅,十七坐在院子里看著手里的報紙,上面的頭條依舊是有關自己的,好像京華市所有記者都沒新聞可挖了,都開始圍著他轉了,封人十七這個名字也一連好幾天都在報紙上出現,這個名字也因此傳遍了大街小巷,整的比一年兩會還要火爆,這讓十七真是煩不勝煩。
「也沒什麼,華夏就是這樣,一頭點風吹草動就這些記者就都聞風而動,畢竟這關系到他們的報紙銷量,過幾天這股新鮮勁就淡了,因為群眾也會有視覺疲勞的時候,而且少爺你雖然長得很俊美,但還遠沒有美女那麼吸引人。」申樂山坐在一旁玩笑一般的說道︰「而且,這種情況也不錯,起碼因為少爺你的這些報道,給公司的股票又帶來不少的升值。」
股票這玩意不一定只有新的注資才會大漲,有時候一些新聞報道也會左右它的起落。比如一家上市公司的效益並不怎麼好,股票也一路下滑,但是一旦有一些小道消息或者新聞報道說他們將會和某大型國際公司建立合作關系,又或者有某個大名人進入該公司,再或者是公司要進行什麼改革,那麼股票的走勢就會立馬昂頭,從綠色變成紅色(綠色表示下跌,紅色表示上漲)。這也就形成了一種間接的塔牌效應。
「但很令人厭煩。」十七把報紙放到旁邊的茶幾上,然後看著遠處的山林。
「少爺一直都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才華的。」吳管家端著三杯果汁走了過來,給十七和申樂山一人一杯後,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到了十七的另一邊。他們坐在十七的兩側,一老一少,和諧愜意的樣子,就如同十七的左右手一般。
吳管家的話也充分的表現出了他對十七的信心,因為他知道,不管是千年之前還是現在,十七一直在創造一個又一個的奇跡。吳管家是看著十七一天天長大的,從一個呱呱落地的嬰兒到如今,他走出的每一步都讓他心悅誠服,欣慰無比,也算是對在天之靈的封人一族有個交代了。
「我不喜歡總被人盯著。」十七的眼楮依舊看著遠處的山林,眼神里的殺機時隱時現。
申樂山還沒明白十七的意思,吳管家就站起來了︰「我去把他們收拾掉。」
從十七上完課回來的第二天,別墅附近就出現了好幾個偷偷模模的家伙,剛開始吳管家還以為他們是一些偷拍的記者,畢竟如今十七的名頭注意造成這樣的效果,可是過了一天之後,吳管家就不再認為他們是記者了,因為記者沒有他們那樣謹慎,而且掩藏的很好,換成普通人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發現。而且那鬼鬼祟祟的樣子更像是在監視著別墅里的一舉一動,要不是十七沒發話,吳管家早就把他們一個個的處理掉了。
吳管家發現了,十七豈能沒發現,本來以為對方會適可而止,可是都快一個星期了,這幫人依舊毫不知趣,甚至在昨晚上竟然悄悄地潛了進來,要不是撤退的及時,免不了被修理一頓。
這麼多天了,這些人依舊在別墅周圍監視著,實在十七忍受不了了︰「廢掉他們的腿,讓他們知道亂跑的後果。」
十七說完吳管家就向著遠處的山林疾馳而去,幾分鐘後,山林里傳來一聲接著一聲的痛苦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