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瓏和趙雅然已經決定搬到十七的別墅來住了,當然,趙雅然是被決定的。水玲瓏想要搬家絕對沒有一點問題,反正都一直是一個人,住哪里都是她的喜好,可趙雅然就不一樣了,她一直都是和家人一起生活的,這麼突然的說搬家,真不知道會有什麼麻煩,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誰讓自己的「把柄」被人抓著呢。事到如今也只能「唯命是從」了。
京山一號院的一棟古樸的別墅里,一個成熟嫵媚、體態妖嬈的極品美女正穿著一身家居服,側臥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聊的按著遙控器,也不知道是沒有像看的節目還是沒心思看,所以就把電視關掉了,然後一個人趴在沙發上無聊。
這位美女正在無聊的時候,客廳的大門被偷偷的打開了,然後一個苗條的身影偷偷模模的走了進來,正是趙雅然,掃了一眼客廳,沒看到有人,就輕輕的關上了門,就要上樓上走去。
「小然然!」
突然,側臥在沙發上的美女喊了一聲。這一喊,把趙雅然嚇了一跳,拍著自己的鼓鼓的胸脯緩了緩︰「姐,你想嚇死我啊?」
沙發上的女人坐了起來,兩人四目相對,她竟然和趙雅然長得十分相像,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看上去性感十足,很是嫵媚動人,而且是長發。而趙雅然渾身上下都透漏著一股子英氣,因為呆在部隊的原因,所以頭發短一些。听趙雅然對她的稱呼也就明白了,兩人肯定是雙胞胎姐妹。沒錯,這個身穿家居服的嫵媚女人就是趙雅然的姐姐趙雅欣,一位高階職場麗人。趙雅欣打量著他的妹妹,很是好奇的問道︰「竟然穿上香奈兒了,什麼時候部隊的福利怎麼好了?」
趙雅然看了看穿在身上的衣服,白了她一眼︰「要你管!」說完就上樓去了。
看著她的樣子趙雅欣感覺有點不對頭,她昨天沒回家,今天竟然偷偷模模的進門,好像生怕被別人發現似的,很可疑,于是就上樓一看究竟。隨之就走進她的房間一看,趙雅然竟然在收拾行李,而且是大包小包齊上陣,看樣子好像要搬家,這就讓人百思不解了︰「你在干嘛?」
「啊——」趙雅然又被嚇了一跳,然後沒好氣的看著她︰「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悄聲無息的出現在人家背後,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什麼話?是你沒注意,還少校呢,你這是要干嗎?」
「沒看到嗎?當然是收拾東西。」趙雅然回過身不管她,繼續收拾東西。
趙雅欣在她的背後打量著她,看著她的穿著打扮︰「你昨晚干什麼了?還有這身衣服哪來的?」
「都說了不用你管。」
「我是你姐姐唉,不對,你昨晚是不是在哪個男人家過夜了?今天回家收拾東西準備私奔的對不對?」趙雅欣透過衣服的凹凸痕跡知道了她里面穿的是什麼,透過這些問題,她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那就是妹妹要準備和某個男人私奔了!
「你胡說什麼呢,你才私奔呢。」這話說的真讓人來氣,竟然這麼說自己的妹妹。
「那你告訴我,你要干什麼?」
「可惡,趙雅欣,你耍我!」趙雅然一臉怒容的看著她,真恨不得掐死她。
「告訴我,不然我真的會打電話哦~」
「啊啊——」趙雅然真有種抓狂的感覺,被水玲瓏威脅,現在又被這個女人威脅,實在太可憐了,最後無奈就把城郊的事情以及到十七家住了一晚,以及秦婉兒認她當姐姐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在跑車上的香艷經過以及今天早晨被人看到走光的事情肯定不能說了,就連被水玲瓏扒光了衣服並被拍了照的事情更不能說了。
「你說的那個家伙的家是什麼樣的?」
趙雅然想了想說道︰「很大,有室外室內泳池,有山,很多樹,房子很大,裝飾也很好,哦,那里好像叫西山別墅0號,在山腰上,很大,有佣人伺候,就這些了。」
听到她說的這些,趙雅欣好像想到了好萊塢電影里的那種豪華別墅,想想都覺得很舒服。不過光听她說的也未必可信,于是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里打開電腦,打開衛星地圖專門查看了一下。確定確實如此後她的心也開始活動了。
廢了不少功夫,趙雅然終于收拾停當了,足足的裝了三個大行李箱以及兩個提包。收拾好了就開始把行禮一件件的搬下樓。雖然箱子挺大,重量也不小,可趙雅然好歹也是個少校,這些東西對她來說,比負重越野輕松多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行禮裝上車,就大功告成了,可是,這一出門,她就看到了令人崩潰的一幕。她的姐姐趙雅欣竟然坐在自己從西山別墅開過來的皮卡車里,而且車上還放了兩個行李箱和一個大提包。
這是什麼情況?
趙雅然走上前去看著已經換好衣服坐在車里的趙雅欣︰「你要干什麼?」
「搬家啊!」
「你湊什麼熱鬧啊?」
「我也想去那里住,我上網查了,那里真的超好的,你也知道姐姐我失戀了,正好去那里散散心,不然一個人悶在家里,好難過的,而且爸爸媽媽要是問我,你去哪里了,我要是說漏嘴了怎麼辦?」趙雅欣努力的做出一副很難過的表情,可是在趙雅然看來,這純屬是給自己演戲的。現在的情況真的讓自己一個腦袋兩個大,她本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這最壞的打算就是爸媽不同意,可是萬萬沒想到會遇上這麼糟糕的狀況。要是不同意的話,這個女人一定會告訴老爸老媽,到時候就更麻煩了。如今這個情況看來是容不得自己做出別的選擇了︰「你都把行禮搬到車上了,還跟我說什麼!」
趙雅然哭喪著臉,真恨不得狠狠地揍這個女人一頓。
「妹妹你真好。」說著還把身體伸出窗外在趙雅然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不過這種情況怎麼都像是打了一棒給了個甜棗吃,不是甜棗,而是一個安慰。
就這樣,趙雅然把自己的行禮搬上了車,坐上了駕駛位,然後面容慘淡的駛離了京山一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