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秋去冬來,冬去春來,一年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有這麼一天,王天松與罡天林二人躺在草叢上,享受著中午的日光,此時的王天松,也就是哈姆的這個身體,看起來健壯了許多,肌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與他原本的肉身顏色也是相差不多了,當然,罡天林也是如此。
而在兩人享受日光的時候,兩只共生獸在一起玩耍,顯得也是極為開心,兩人自然也不說什麼,罡天林道︰「哎呀,不容易,這麼平靜,真是享受啊。」王天松道︰「怎麼?難道平靜很不尋常嗎?」罡天林嘿嘿笑道︰「爬蟲族與多目族對我們共生族的侵略,已經停止了一年半的時間了,這些是你來這里之前所不知道的,對于他們為什麼突然停止了侵略,這個我們並不知道,但總之,一定是有什麼陰謀才對。」
王天松點點頭,一年的時間,兩人的關系更為融洽,所以王天松也沒有任何隱瞞罡天林的意思,把自己原本的身世和身份也都給罡天林這小子說了。
罡天林更是一個極為開竅的人,听過王天松的話之後,哈哈一笑,道︰「沒事沒事,如果哈姆那家伙知道你的身體里有這麼一個有趣的人,他自己應該也可以安息了。」雖然這話極為奇怪而其別扭,但對于王天松來說,也是松了口氣,因為罡天林並不排斥他,而且也對于這個事情沒有再多問什麼,兩人也算真正意義上的成為了朋友。
而在這一年之中,看著與他們同歲的孩子不斷修煉,兩人都只是冷眼旁觀,對于其他人的嘲諷,也只是略微聳肩,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而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一年時間,兩人在其他同族人眼中就干脆等于沒有修煉過,哈德與夢蓮與王天松發生那次不愉快的事情之後,也就再沒有說過什麼,也只能默默的在背後嘆息,覺得王天松不學無術。
對于這些,王天松始終沒有解釋什麼,準確的說,他听沒有听進去這些流言蜚語還是一個問題呢。「下午去干嘛啊?」罡天林有點憧憬的說道,王天松整整一年下來,雖然枯燥的修煉居多,但其他時間與罡天林在一起,可讓罡天林樂子多多,這麼一年下來,幾乎每天的玩法都不一樣,當下也就自然的問了起來。
王天松仔細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哎……」罡天林道︰「你怎麼能這樣!趕緊說,下午去玩什麼!」王天松皺起了眉頭,道︰「我真的沒有想法,再說了,想那麼多做什麼,多無聊啊,到時候再說吧。」說著,聳動了兩下肩膀,又舒舒服服的躺下了。
罡天林也只能作罷,躺了下去,而兩只共生獸還依然不知疲倦的互相追逐打鬧著,感受到共生獸快樂的心情,兩人心情也是相當舒服,而過了沒有多久,卻突然听到王子慘叫一聲,同時,王天松感覺自己臉好像被人狠狠抽了一下一樣,這讓王天松直接跳了起來,幾步就沖到了王子面前,發現王子一只小爪子正揉著自己雪白的臉頰,王天松有些怒意的問道︰「怎麼回事?」
「嗨!哈姆,啊,不對,叫王天松是吧?我早都看你不順眼了,今天來教訓教訓你!」一個听起來也十分稚女敕的聲音傳入王天松的耳朵,王天松絲毫沒有理會,將王子緩緩抱起,輕輕的替王子揉著臉頰,看王子因為疼痛蜷縮的身體,心中隱隱作痛,明顯這一下打的不輕,從自己右臉的感覺就能夠感受的很真切了。
「好狠啊,一石子用這麼大勁!」罡天林也已經跑了過來,看著王天松懷中的王子,而此時,王子在王天松的細心照顧下,明顯已經不是很疼了,但依然顯得十分委屈,稚女敕的對王天松道︰「天松,他們打我!」
王天松對王子微微一笑,道︰「沒事沒事,這事我來搞定。」王子微微點頭,很是乖巧的爬到了王天松的肩膀上,然後趴在那里怨恨的看著前方的四個與王天松同歲的少年。
而這四個少年見王天松正視自己,都顯得有些驚訝,其中一個明顯是領頭的,道︰「亞哈,當年那個只會被人欺負的哈姆,居然學會瞪人了?」王天松笑道︰「此話非也,老子我不瞪人的,被我瞪的,普遍都不是人。」
那孩子听到這話,立刻就怒了,對王天松厲聲道︰「你說什麼?你說我不是人?」王天松聳聳肩,道︰「嘖嘖,我可沒有說哦,啊,我忘記了,的確,大多數都不是人,但還有些,似乎連畜生都不是勒。」那孩子明顯深吸一口氣,已經憋不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