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變得越來越熱,回家里已經快一個多月了。m
看著晴媽和晴爸每天忙碌的身影,她越來越恨自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呆在家里幾年?
突然想起現在的物價這麼高,尤其是食物,各種農藥、化肥的過度用量導致越來越多的人得著各種奇形怪狀的病。
晴決定自己種田,種綠色的糧食和蔬菜。
晴媽和晴爸听了晴的說法,給與了最大的支持,反正自家的地不到二十畝,地里每年的收入也不是很多。
如果真的種植成功了,那是自己家的一個轉變,沒有成功,也損失不了多少。
晴根據田地的地形進行了一個規劃。
自家的水田五畝︰草莓喜水應該在水地里面種上一畝,其他四畝就當成一個大的菜園子,里面種上茄子、黃瓜、小白菜、芹菜等老百姓桌子上常見的菜,其他的旱地都種上了土豆。
晴的計劃是先推銷自己家的菜園,菜園的菜能賣出去那麼自己的市場就會慢慢打開。
從此以後,晴就開始忙碌不停,種地有父母給幫忙,但是種地的方向和怎麼種都是晴通過互聯網學習的。
種土豆相對簡單,和以前的一樣,就是把化肥換成了農家肥。
而那五畝的菜地,插秧浪費的時間就多了,每天早上醒來就和父母下地。
中午晴媽回家做飯,晴和晴爸繼續插秧。
這天中午,晴看著在前邊晴爸蒼老的背影,不由地手用勁握了握,這次一定要成功,不然太對不起他們了。
晴躺在土地上,看著藍天白天,突然又听到了**的聲音,這次肯定不是幻听。
「怎麼了?」晴無意識的問道,沒有想到突然有回答的聲音。
「我好餓,可是就讓我喝水,我喝不進去了還讓喝——咦,你現在不害怕了?」聲音像是五六歲孩童的聲音
晴不由的嚇了一跳,不過又穩定了下來,「小鬼,姐比你大,你當姐是嚇大的。」
「那你那天為什麼听見我的聲音忙跑了,最後就一直沒有出來?」
「嗨嗨,那是人有三急嗎。」
「那你可不可以別讓我再喝水了,我肚子快要爆炸了。」
晴听著這個聲音不由地想到一個穿著紅肚兜,胖嘟嘟的小孩子,委屈的嘟著小嘴巴,︰「插秧的時候都是要把地滲透了才能保證秧苗的成活率。」
「不是!你什麼也不懂。」
「恩恩,我是不懂,但是你懂,你可以告訴我嗎?」晴在心中不由得狂喜,有了這土地的指導,不豐收都難。
「那你先把水放了。」
「恩,馬上。」說著晴就關了水籠頭,把地里面的水都流干淨。
「好舒服呀,終于能長出一口氣了。」小土地像個小老頭是的感慨。
「那小弟弟,你知道怎麼才能把秧插快?」晴像一個大灰狼引誘小紅帽似的,她也不想想土地多少歲了。
「你直接把那些秧苗隨意的隔段距離扔開就可以了。」
「那株距太近了會出現爭肥的現象,還有扔的話會出現根露在外面。」
「真笨,我只要隨便輕輕抖動下就可以了。」
晴忙跑到晴爸跟前,︰「爹,我剛才在手機上查詢到,隔段距離把秧苗扔開就可以了,這樣又快又利于秧苗的成活。」
晴爸听了晴的話,二話沒說就扔開了,晴不由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自己找了了一堆的理由還沒有用上,其實晴不知道的是,父母在決定讓她試驗種田的時候就都是听她的。
看晴每天在網上忙碌的查詢資料就相信晴說什麼都是科學種田,不然田地再收入不高能讓她拿著胡鬧嗎?
晴也開心地拿起一大把秧苗,分成幾小份,隔段扔開。
不由得哼了起來,這才叫種田,和田地相互商量,才能種出好田。
十分鐘過去,帶來的秧苗快要用完了,晴爸忙回去取去。
晴爸把剩下的秧苗都帶來了,晴媽下來的時候田地里面到處扔著橫七豎八的秧苗。
「這是怎麼回事?」
「媽,這是科學種田。」
晴媽一句話都不說了,把剩下都的扔開了,還說︰「這科學種田就是好,國家發展的就是好。」
晴想如果不知道自己能和土地溝通,再發展好也不是秧苗往田地里面扔的。
晴讓父母先回家,說是自己先研究研究。
晴爸媽也不懂,就回家了,把晴的那份飯給留了下來。
晴邊吃著飯邊和土地聊天,土地抱怨這些年化肥、農藥人們過渡的使用。
根本不缺還繼續往身上倒,有些自己必須的卻不給添加,有的地方根本不適合種這種莊家但是人們就憑自己的心意胡亂種田。
晴突然想起自己剛听見土地說話的時候說是好餓呀。
「土地,你現在想吃什麼?」
「別叫我土地,我是有名字的,叫小土。你可以給我弄到?我要那個吃起來脆脆的,幾十年了沒有吃到那東西。」
「元素還有能吃起來脆脆的?」
「就是脆脆的。」
晴也沒有小土糾結,自己以後想辦法吧︰「對了,小土,你有多大呀,整個地球土地都是你?」
「怎麼可能?我就是你這兒的一大片,其他地方那是我的兄弟和姐妹,我們整個兄弟姐妹才組成一個大的地球。」
通過和土地的交談晴明白了,可能是自己的靈魂發生了什麼變異。
才能听見小土的聲音,至于怎麼變異的,小土也不清楚。
最後她問起自己的這條項鏈,小土說那你直接滴血認主,如果成功那就是,不成功那就是一件凡物。
「那不會存在什麼妖魔鬼怪吧?」
「就你,那可能嗎?誰選擇你們這種弱小的生命。」小土鄙視道。
晴沒有再和小土斗嘴,把自己的手指直接咬破,滴在項鏈上。
而項鏈直接依附在晴咬破的手指上,瘋狂地吸納著她的鮮血。
她能清新的感到鮮血在她身體的流逝,她拼命的用力扯開,但像是長在她的身上,紋絲不動。
她絕望地看著這條項鏈,視線因為損失大量血的緣故漸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