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終于送到了!都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好久沒睡過四個小時以上的覺了,碼字的時候非常疲倦,但是因為你們的支持,首頁榜單上的位置,我不碼出來簡直就天理難容!別的廢話就不說啦,睡覺覺去了,如果給位豪們覺得我今天的表現值得嘉獎,那就給我投上幾張推薦票吧!
在一片沉寂之後,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贏了!柳師兄贏了!」
「太厲害了!太精彩了!那裝甲暴熊居然會使用武器,還會施展武技!」
「你是傻子還是聾子?沒听到長老們說嗎?那裝甲暴熊使用的不是一般的武器,而是和我們人類修者一樣的本命武器!」
「好強!召喚師難道都那麼強嗎?」
「不!是柳師兄的召喚獸特別強!難道你沒有發現,無論是那火焰八臂袋鼠,還是現在的裝甲暴熊,都要比魔獸原來的實力更強!還有那牛龜異獸,我從來都沒見過防御這麼強悍,體型巨大移動速度卻快得離譜的魔獸!」
「柳師兄不是人,他是神!」
「好想好想嫁給柳師兄哦!他實在是太迷人了!」
……
場外呼聲如潮,貴賓席上的長老們也是長吁一口氣。雖然他們依舊是對柳沉淵和禿頂太師倆頗有微詞,但至少已經肯定了這天才妖孽的強大之處。
而且最重要的是,最終的宗主之位沒有落在外人的手里,尤其是即將要與宗門聯合的火神殿。
與眾人歡躍的心情不同,西楚風和典杜炎的臉色比掉進墨缸里還要黑,陰翳的眼神仿佛能滴出水來。特別是西楚風,各種嫉恨、仇視、憤怒……在心中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息。
「我要是放過那小子,這少殿主做不做也罷!」西楚風惡狠狠地說道,毒辣狠厲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台上風光無限的少年。
想起自己最珍貴的一件法寶被完全毀去,再看到將要和自己結婚的女人與其他男人眉目傳情暗渡秋波,最後還要擔心任務失敗受到父親的責罰……西大殿下現在只想找個容器過來,狠狠地吐它半公斤老血。
一旁的大長老典杜炎面色也極為難看,這次任務失敗,最大的責任還在他身上。且不說赤狼這個火神殿最年輕新晉長老客死他鄉,他們還只能當作沒看見。最主要的是,殿主要安插棋子蠶食小瀾宗的計劃完全泡湯了。
這種情況沒人想得到,但是典杜炎在現場卻沒能阻止,就是他的責任了。
「少殿主稍安勿躁,容屬下再想想對策。」典杜炎出言安撫。
火神殿和小瀾宗不一樣,後者宗主權力被架空,長老團才是真正的幕後老大。而前者則是完完全全以殿主為首,殿主既是實力最強者,也是唯一的領導者,任何長老都得對他畢恭畢敬,西楚風的低位也就相當于帝國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以他才敢這般張揚跋扈,橫行無道。
在長老團當中,除了禿頂太師臉上笑開了一朵、兩朵、三朵……好多好多朵花之外,最高興的當屬臉上不悲不喜不咸不淡的禪天大長老。
這頭老狐狸,他需要火神殿這座大山靠著好乘涼,但是絕不意味著他要把小瀾宗拱手想讓,他對權力的迷戀已經到達了讓人發指的地步。否則也不會架空宗主權力,甚至為了牟取更大的利益,將老宗主的女兒、現任宗主慕容嵐裳給賣了。
柳沉淵雖說是厲害,但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長老團稍微施加些壓力,就不怕他不識相。
至于無限世界那三大召喚巨頭組織,禪天也想到了辦法——趁柳沉淵現在還沒成長起來,將其軟禁控制,那樣組織的手腳伸得再遠也很難發現。說不定以後,這少年還能成為宗門出奇制勝的一枚重要棋子。
再不濟,日後火神殿故意找茬,一旦追究起來,還能把這個燙手芋頭推出去當替死鬼。
所以說世界上有三種人最狠毒、最惹不得——老不死、賤妹子和熊孩子。
「既然大選的結果出來了,那便按照一開始的計劃,立即進行加冕儀式吧!」禪天朝諸位長老點點頭,接著側過腦袋望向火神殿二人,「殿下,典長老,禪某想邀請二位一同前來觀摩加冕,還望不吝賞臉。」
「禪大長老客氣了,我和殿下都非常高興能參加此次盛會,」典杜炎一臉的假笑,那模樣,仿佛台上死掉的赤狼和自己半毛錢關系也沒有,「而且借著此次盛會,典某還想征詢禪大長老的意見,是否能夠趁著喜頭,將少殿主和慕容宗主的婚事敲定,當眾宣布?」
禪天大悅,連忙道︰「那當然是沒問題的!只要少殿主願意,想什麼時候宣布都行!」
「那就有勞禪大長老了。」西楚風一臉虛偽的笑容,心中卻惡狠狠地想到︰「姓柳的,你不是很得意麼?那我就當著你的面,親手奪了你心愛的女人,看你到時候如何跪著趴著求我!」
話說間,眾人皆是御風飛起,來到比賽擂台上方高空,凌虛而立。
只見禪天手掌一攤,一柄拂塵驀然顯現,接著隨手一揮,地面上破碎殘缺的石塊便開始緩緩升空。最後竟組合成一個新的站台,漂浮于天空的最中央。
九段太師級大能隨意一出手,便引來全場的驚嘆和艷羨,這種半只腳踏入小仙境的強者,是多少修者追求一生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柳沉淵,還不快上來受封?」禪天看到擂台上的少年似乎對自己的舉措無動于衷,有些惱恨。
而確實,柳沉淵根本就不想鳥這個老王八,反而是對禿頂太師說道︰「老頭兒,你能不能稍微有一次不搶風頭?往左邊靠點……再左邊一點……嗯,這才對嘛,剛才少殿主的視線都被你擋住了,我怎麼跟他說話?」
禿頂太師雖然不知道柳沉淵要干什麼,但是現在無論徒弟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哪怕是要豁出性命,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對他來說,這幾天的風光,可謂此生無憾。
等禿頂太師空出一個身位,露出跟在後面的火神殿二人,柳沉淵才裝瘋賣傻地問道︰「少殿主,典長老,我想請問一下,這叫赤狼的家伙是你們火神殿的嗎?」
此言一出,柳沉淵頓時遭來無數白眼——你是傻子嗎?這事情是能說出口的嗎?這層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砂紙,難道能說捅破就捅破嗎?如果可以,還輪得到你來問?
「姓柳的,你胡說些什麼?!」西楚風強忍著怒火呵斥責問,他當然不會承認這件事情。
柳沉淵聳聳肩︰「沒,我就是問問而已。既然不是你們火神殿的人,那就好辦多了。不然,我會擔心這樣做會不會讓你感到不愉快……矛,踩幾腳吧,沒我的吩咐,不許停。」
砰!
裝甲暴熊一腳踩落,將早就死絕了的赤狼尸體踏成肉泥!
咚、咚、咚……
裝甲暴熊像是嗜血狂魔般,對著赤狼的尸體一通狂轟濫炸。等柳沉淵喊停,大家伙把巨腳從深坑中拔出,赤狼已經完全被碾成一坨肉醬,血髓、腦漿、碎骨……濺得到處都是。那破損的炎光鎧,此時也完全變成了一坨廢銅爛鐵。
打臉!赤果果的打臉啊!
明知道赤狼是自己這邊的人,更明白自己無法出聲阻止,柳沉淵還是當眾將赤狼羞辱到了極致,那已經相當于在羞辱火神殿的尊嚴了啊!
「混蛋!」西楚風從牙縫中擠出二字,怒目圓睜,英俊的臉上已扭曲得不成人形,要不是典杜炎在一旁時刻提醒和攔著,他已經忍不住要沖上去將柳沉淵撕成碎片!
眾人就是想破腦袋瓜子也想不明白,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怎麼能夠想出這麼多狠毒的羞辱人方式?
那羞辱的精神殺傷力,甚至比裝甲暴熊的肉搏力道還要殘暴!
「嘖嘖嘖,真是身心舒暢啊!」柳沉淵滿意地笑笑,踩著三翼牛龜的背殼,徐徐升上天空。
在柳沉淵登上臨時搭建的加冕站台,接過各種象征宗主的信物之後,禪天大長老便大聲宣布︰「從今天起,內門弟子柳沉淵,上任我宗第九任宗主!全體弟子,行跪拜禮!」
除了前來觀看比賽的各地散修游客,小瀾宗二百余名外門弟子,數十名內門弟子,皆是單膝下跪,齊聲喝道︰「恭迎宗主!」
不得不說,柳沉淵對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非常受用。
只不過他的臉上,笑意消退,一抹凜然之色悄然浮現,眼眸鋒利如鷹,聲寒如冰︰「諸位長老,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新任宗主上位,你們也是要行跪拜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