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在情緒低落的狀態下,麻木地上下班的生活著。七月的一天,他在上夜班的時候,接到兒子的電話。兒子問他生活的可好,他沒有回答。兒子說︰「爸爸,不行你就來我這里吧。」琛問︰「你在哪里干什麼啊?」兒子回答在做紅酒代理。現在正在擴大規模。琛問他︰「我去了能干什麼?」他說︰「負責一個部門啊。」琛又問︰「能給多少錢的工資啊?我在這里可是月薪四千,還不算獎金哪。」兒子說︰「哪點錢幾天就可以掙到。」听兒子說的這麼肯定,琛答應過去看看。第二天,他去找主任請假,主任說琛在情,你是技師。現在工作這麼忙,沒有人能頂替你的工作。」琛回去想了半天,覺得在這里呆下去實在沒有什麼意思,真是想兒子了啊,一定要想辦法去兒子那里。過了一天,琛又去找主任說︰「我兒子前天打電話,讓我過去。昨天我給兒子打電話一直打不通,今天早上打電話是他同學接的,問他們兒子怎麼了?他們不說,只是讓我趕快過去。我想兒子肯定是出什麼事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實在不放心,必須要走了。」主任听他說的這麼肯定,只得說︰「你去找廠長吧,看他批不批?」琛去找廠長把情況一說。廠長說︰「就是強行把你留下,你也不能安心工作。去寫請假條,讓主任批一下吧。」琛回宿舍把假條寫好交給主任。只見主任在假條上批示︰準假十五天,愈期不歸,按自動辭職處理。琛本想說從這里到烏魯木齊就得一天,再從烏到廣西還不知道得走幾天?你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但是轉念一想,我還不想干了那,先走了再說。「將在外君命可以不受。」他沒有吭氣,拿上假條走了。一路上風塵僕僕在西安倒車時才在旅館歇下來。閑時他和旅館的保安聊天,那保安問他去哪里?他說去廣西。保安說廣西都是搞傳銷的,快去把你家親人弄回來。琛沒有吭氣,心想什麼是傳銷啊?我兒子在做生意。經過五天的長途跋涉,琛終于到達了廣西柳州。一出車站就看到兒子宇和未婚妻霞在出口接自己。宇一米八的個頭,眉清目秀,白淨的皮膚加上一副眼鏡更顯的是一個白面書生。霞的個子和宇差不多,濃眉大眼,高鼻梁大嘴,膚色不白,有點像越南女孩。兒子叫了聲爸,撲上來緊緊的把琛摟抱在懷中。琛的眼眶也濕了。霞接過了琛手中的皮箱說︰「叔叔路上辛苦了,我們去吃飯吧。」他們進了車站邊上的飯館。每人吃了一碗螺螄米粉。休息了片刻,又坐上了火車,大約四十多分鐘。他們到了來賓市。坐出租車到了一棟樓房前。琛隨他們進了三樓的一個房間。房間不大,擺了一個圓桌和兩張矮床。床只有二十公分高。琛覺的很奇怪,這麼矮的床真象日本的榻榻米。床有一米九長,一米五寬,睡兩個人。琛和兒子睡在一起,另一張床上睡了一個四十多的山西人和一個五十多的新疆人。不多時進來一個四十八歲的女人,五官長得很端正,加上身材很好,很是秀氣。大家互相介紹後就坐下來打牌玩。晚飯除了房間的人還有兒媳和那個秀氣的女人,六人進的餐。房間里有衛生間,琛晚上起夜很方便。